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知一忽悠道,“想念你啊,所以就来了。”
赤烈焰扬眉,“想着想着,就去了结新会?”
知一正经道,“参加结新会是学习,听说你办这个会对增长人口特别管用,昆仑人数逐年下降,我特来借鉴此法。”
“这么说,不是为了区区十两银子?”
知一摇头,赤烈焰道,“那我把丝带扔了也没所谓。”
两人正从桥上过,赤烈焰扯出丝带,伸手将它置于河上要扔,知一下意识拉着他胳膊,身子探出桥说道,“别扔!”
“还说不是为了钱?”
知一嘴硬道,“真冤枉我了!”
“满嘴胡言,信不信我松手,你们一起掉下去。”
知一低头发觉,她半个身子已经在桥外,若不是赤烈焰搂住她腰,她早坠河里。
赤烈焰在她耳边低语,“说不说实话?”
不想成落水狗的知一只好道实话,“是素雅逼我来的,我反抗了,但没用。”
她憋着嘴委屈的模样,赤烈焰心软,用力一转拉她回來,两人面对面抱与一块,他的呼吸打在她脸上,似笑非笑。
温柔又致命啊。
桥上往来的人见状,纷纷偷笑,一个小姑娘红着脸捂着眼,从手缝里偷窥。
知一笑着道,“就知道烈舍不得我。”
“缺钱她干嘛不来?”
“她来了,不但她,所有昆仑未婚适龄女子都来。”
赤烈焰嗤笑,“现在我相信了。”
“什么?”
“你们真的穷。”
知一干笑,“你得替我们保密,别传扬出去,不然要被东海和天山嘲笑的。”
“你们少做点丢人的事,他们自然无法笑你。”
知一叹气,“有钱谁愿意老远跑来啊。这不是我惹怒了媚秋,累及昆仑么,只得做些弥补。”
赤烈焰怎会不知她窘境,也没真怪她,“你似乎忘记要嫁什么人了,”他在她耳边低语,“他耳根子软,吹吹风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焰王耳根软?要是他的属下听闻,必然驳斥,“此乃惊天大谎,绝不能信。”
知一正色道,“老叔从小教导我,自立自强,唯有自己的双手才是最可靠的。”
赤烈焰鼓起掌,“不愧是家风良好的豪门闺秀,此等气概令人钦佩。”
知一昂首挺胸,有种终于站起来的感觉。
“可今夜你们得的银子好像是从我口袋里发出的。”
知一的笑冻在脸上,他就不能将事实烂在肚子,留点颜面么?
既不留情面,知一唯有强词夺理了,“那,不一样!只要钱不是从你口袋直接给我,就不能算你给我。”
赤烈焰笑了笑,不与她较真。
“食百年同心莲,甜甜蜜蜜度余年。”不远处甜品铺的老板娘卖力吆喝。
一位路过店前的姑娘停下脚步,“老板娘,据说吃了你家的同心莲就能共百年,真的吗?”
老板娘笑道,“姑娘,共百年可不能光吃莲子,还得吃红豆桂圆以及花生呢。”
姑娘惊呼,“得吃这么多啊?”
“当然,要白头没那么简单。”
姑娘犹豫,旁边的公子说,“老板娘为了买卖故意说的,你也信,走吧。”公子拉着姑娘远去,老板娘叹息道,“百年时间长,肯吃难吃完的两人才能走一生啊。”
赤烈焰问身旁的知一,“饿不饿?去吃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