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而盘坐地上,支脑袋沉思良久,推测这两人贼心不死,要再劫走自己,却不知怎地被人杀了。
她不由暗叹,好险,要不是对方杀了两人,自己就遭殃了,未免惹麻烦,知而连忙回客栈。
焰王大婚前一日,有人横尸街头,这在一烈城内引起轩然大波。
范世高奉命彻查,他一面命仵作验尸,一面派人查死者身份。
半个时辰后,属下花牛汇报两人是一烈城有名的无赖地痞,其中一个是地痞头张狂的小舅子。
范世高寻思,既是地痞,平时干的坏事多,想來是遭人寻仇,便让花牛查近日两人得罪过什么人。
花牛应下往外走,没两步退回,“老大,我记起来了,这两人昨日被那小丫头打过,你说会不会与小丫头有关?”
“小丫头既已教训过两人,不会再找他们了。”
范世高对知而颇有好感,不愿将知而往疑犯身上想。
此时仵作进来,范世高见他面色凝重,心头掠过不安,“发现了什么?”
“这两人是被气力所伤。”
范世高登时面沉,唯有神族才能以气力杀人,这意味着有神族混入一烈城。
焰王婚前一日,神族在一烈城杀人,这分明是挑衅。
赤烈焰得知此事后,沉默不语,印子愤怒道,“查,必须在今日内查出凶手!我倒要看看,哪个神族敢在一烈城内闹事。”
赤烈焰看向范世高,“有线索了?”
范世高惭愧摇头,赤烈焰仔细阅案卷后问,“死者身旁有麻袋,麻袋被人撕开两半,里面装过东西,可曾在麻袋里发现什么?”
范世高再摇头,“不过我闻到麻袋里,隐约有桂花香。”
印子说道,“应该是装在麻袋里的东西所留,可什么会有桂花香?”
范世高接话,“这两人一肚子坏水,麻袋里肯定是偷来的东西,既然是偷的,必然是值钱的金银财宝,但财宝并没有香味啊。”
赤烈焰开口道,“人,人带了香囊,故而留下香味。”
会有香味的人,便是姑娘了,范世高寻思那麻袋小,装不下姑娘啊,忽而他联想到小丫头,“王,我想到一人。”
随后范世高将前一日知而打地痞的事细述,赤烈焰沉吟片刻,推断大概,“两个地痞咽不下被打之气,夜里再次劫人,随后半道上被凶手杀掉,凶手救走小丫头。”
范世高提出疑惑,“小丫头偷溜到一烈城,没有随行人。”
赤烈焰陷入沉思,范世高补充,“小丫头自称是阿音朵的妹妹。”
赤烈焰摇头,“你被骗了,我从没听过阿音朵认谁做妹妹。”
范世高不愿被焰王认为自己是个好骗的人,辩解道,“可她说了一些事左,”他赫然打住话头,左队长在焰火族内是禁忌,不能提,尤其是在焰王面前。
赤烈焰皱眉,“左什么?”
范世高背脊冒冷汗,吞吐道,“一些关于海王的事,这些事只有亲近的人才知。”
“总之这丫头可疑,找到她问问。”
见焰王对自己的话没起疑,范世高松口气,暗叹幸亏蒙混过去,要是在焰王面前提左队长,姑将军非得砍了自己脑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