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连续的字句中,两人读出伟岸夸赞对方的画好看,像是那人送过伟岸一幅画。
两人搜遍屋内,却没有发现任何画,知一琢磨着,“对方送的画,伟岸定会十分珍惜,眼下不在屋内,莫非画被人拿走了?”
赤烈焰点头表赞同。
知一大胆猜测,“会不会是凶手?她怕人由画认出自己,所以拿走。哎,没有画,线索又断了。”
赤烈焰笑了笑,“既然画存在过,我想一个人肯定见过。”
知一双目发亮,意会到他说的人是谁。
两人再次到伟岸家,询问大娘画的事,大娘回忆许久,拍腿道,“是有过一幅画。”
“你可知画的去处?”
“画被撕了。”
大娘的话令知一两人吃惊,事实居然与两人猜测的完全相反。
“开始伟岸挺宝贝这画,不许我碰,有一日我进他宿舍,却见画被撕成两半,我纳闷问他,他也不回我,闷闷不乐的走了。”
“是不是从那时起,他就变得不开心了?”
大娘点头,由此推断,撕画的时就是伟岸转变的开始。
知一问道,“既然你见过,那画画的是什么?”
“海,红色的海,有几棵椰树。”
根据大娘所述,画是幅写景画,但这样的景色过于平常,并不能找到画画的人。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伟岸撕了本来爱惜的画呢?
线索看似中断,却锁定一点,对方能作画,赤烈焰派范世高将离岛上所有能画画的人全找出,挨个查。
最后锁定三人,赤烈焰有公务在身,知一独自挨个查。
这三人都称不认识伟岸,且全有人证,证明案发时他们不在场,案子再次陷入困局中。
常言道,山穷水尽后是柳暗花明,银哨来报,说大娘到篱笆小院,声称她有一半画,晚上要拿给知一。
原来那天大娘见伟岸的鞋子破了个洞,便用画裹鞋子带回家,补好鞋后又继续包着鞋。
这无疑是重大线索,知一欣喜,正准备回去等大娘,却感觉脚上暖暖地,低头看竟是心肝。
知一环顾,没见黑子,料想是心肝贪玩跑出来,遂抱起心肝前往黑子的住所。
黑子不在家,知一和银哨等了莫约半个时辰,才见到她。
满脸慌张的黑子看到心肝,如释重负,“小乖乖,你去哪了,害得我到处找你。”说着走上前,把心肝抱着,“以后你可不能乱跑。”
知一寻思多亏她遇到心肝,否则前辈该着急了。
“女娃娃,谢谢啊。你们没吃饭吧,要不今晚在我这吃?”
“不了,我还有事,你好意心领了。”惦记那半幅画,知一告辞,黑子听她说有事,也不强留。
知一与银哨回到篱笆小院,大娘焦急站在门前,知一想着不会出岔子了吧。
“知队长,那画,不见了。”
果然,大娘带来坏消息,知一心沉,“怎么不见的?”
“我从你这回到家,取了画坐船,上了岸被一人撞倒,差点没掉海里,那人匆匆走远,连句抱歉都没说,我骂了她几句,然后就发现画不见了。”
一定是对方听到了风声,特地偷走画。
“那人是男是女?样貌看清了吗?”
“女的,个子挺魁梧,样貌没瞧见。”
知一深吸气,没了画,案子便查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