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因着父神的祭祀将近…于是清君便请了丝忆不仅教玉铭天宫对礼仪,祭祀等繁琐的事物,也让着玉铭一块学了去
父神的祭祀,四海八荒皆是一席白衣…倒是这几万年来难得的光景…
琼娄山内…屋外下着朦胧小雨,屋内:
“手,抬高点…”丝忆将一本远古史书放在玉铭的手背之前,悠悠的走向对面的一方石位之上席地而坐…将茶到入杯中…才道:“殿下举着一个时辰…需可…静心…这世上唯有忍耐二字,才能在最后将困难克服”玉铭不甘的抬眼白了白丝忆
“丝忆!!我…我错了还不行嘛”少女嘟嘟嘴,心想“不就是打破了你的琉璃茉(一个杯子)公报私仇来了啊”一身素衣的丝忆不干了“你可知那琉璃茉是我求着天后多少时日求来的…!那可是古杯,几百万年了,它的身价…”“哎…停停停!”少女将半蹲的姿势起身,无奈的看看坐在那里的白衣丝忆
“我欠你一个情行吗…哎这规矩实在繁琐的紧了些,真累”丝忆笑了笑,“若是你日后得了你姑姑的继承,那我们的五姑凉要烦死喽”这是琼娄的礼,琼娄山的民都称白清那辈的人为爷…称小辈们为姑凉…
因着从前锦闵不喜琼娄这些人对着她与霖季的称呼,一日下棋,无意中翻到她身旁的小仙娥看的凡间戏剧,便觉得这样称呼甚好,老是上神,神君的叫着,用那时锦闵的话来说“憋的慌”
“丝忆,我问你啊,你见过帝君吗?”丝忆摇摇头,玉铭拿着一旁的橘子,边吃,边说道“你不是和司命认识很久了嘛,怎会不知帝君何样”丝忆一本正经的皱眉,摇着她手中的白扇“嗯…我每每去寻司命的时候,都只远远的见过帝君,常常都是一身素衣…见的多的便是棋童了…”玉铭嫌弃的望了望丝忆
抢过她手中的白扇,“看你说到棋童,为何,脸上总有些…”丝忆看着她,她虽然平时玩皮些,但学东西真的超级快…只是不爱学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丝忆摇了摇头,转念一想,这是取笑她呢!!
神不可辱!真是,她正要说些什么
便见白渊站在门外
他还未进来时,便听到这些话,只见少女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素素的裙子,在这浑浊的雨中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那呵呵的笑声传来,更叫人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思。
“何事如此开心,竟让你取笑起丝忆来了”丝忆连忙起身,对着白渊行礼“四爷”因着她也是要在这琼娄待上数月的日子…这四海八荒的礼仪可是在她考入君后的女官时的必修课了,她自然轻车熟路
“没什么啊,就是听闻丝忆说起天宫的有趣事罢了,四叔今日这般来,有何事啊”玉铭并未起身,谁料丝忆却是连着咳了好几声,她才醒悟,规矩的向着白渊行礼“四叔”
“你这般规矩,还真是让人不知所措啊”白渊邪魅的一笑,那嘴角边的梨涡,这笑带着些许调侃的滋味,“我若是不懂规矩,父君不得打断我的腿啊,我可是记得那次你带着我偷跑,我被打得…哎…真是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