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公寓里,盛逸纶将她养的很好,医生嘱咐过的所有忌食品,一滴半点都没让她沾。
只是,他将她照顾地再好,都改变不了会留疤的事实。
不过,雨轩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倒是盛逸纶瞎操心,正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呸!呸!呸!
那方面他可是正常的跟,怎么能打太监的比方,这不是没事找事咒自己?
吃过饭,雨轩嘴馋想吃橙子,盛逸纶就拿起车钥匙出去了。
一个人有些无聊,雨轩便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撂着头发玩,阴差阳错地竟看到沙发缝隙里有一只,四四方方的,套?!
她诧异地目瞪口呆。
那天醉酒,她断片了,至于自己做过什么事,一点印象都没了。自然而然地认为,盛逸纶从盛家偌大的别墅搬出来住,真的是金屋藏娇。对,T是他的!
这么说,这几天她借宿在这里,叨扰到这对小情侣秘密幽会了?
罪过,罪过啊。
好奇心害死猫,雨轩实在按耐不住疑惑,探出手,将那个四四方方的T把玩在手心里。扎人眼的几个字,显摆似地印在外壳上——极薄!纵享零距离!
好像,很不得了?
犯了手贱的病,三下五除二,雨轩就把它给拆了。
这股味道,淡淡的果香味?
哇,原来盛逸纶是这种癖好?
摸上去,滑溜溜的。
她的脸色变了变,有些微妙。毕竟,这是二十三年来,她第一次接触TT。
好像挺机不可失的,总觉得应该好好研究研究。
午间慵懒的一缕阳光,光芒四射地倾洒在落地窗前,为沙发上纤弱的女人,披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泽。远远看去,那样美好。
难得的宁静,却被一个颀长伟岸的影子打破。
他来得从容不迫,皮鞋声声叩响,像是凌迟在人的心脏上,刀削般挺拔俊逸的影子渐渐凸显出来。明明是是盛逸纶的公寓,却仿佛他才是主人,气场远远地就威慑了过来。
男人修长五指斜斜地插在西装裤袋,利眸冷厉的剜过来,却看到施雨轩手里拿着——
套!
脑海,克制不住地翻涌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
他说过,她要是敢沾染其他男人的气息,他会毫不犹豫将她毁掉!
“施雨轩!”厉北辰周身泛着滔天怒火,盯着她的狭长利眸,似乎能喷薄出炽热岩浆,劈天盖地的将她湮没。
他以为,经过那次盛怒,这个女人身上所有的棱角都被磨平了。
却没料到,她根本就是变本加厉。
“施!雨!轩!”
感受到他怒火中烧的气息,她心里咯噔一沉。
抬眸一看,还真是他。
两天了,厉先生算是想起被扫地出门的太太了?
坐直身体,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抵触,双手握紧成拳。
“厉少,是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前岳母可不在啊,您的爱人更不在啊。只有一个被半老徐娘骂成贱货小三的女人,顶着溃烂的肌肤坐在这里,您确定,您要找的是她?”
不甘示弱,脊背在冷冽如冰的气氛之下,绷得很直。
转瞬,客厅里的气氛诡谲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