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丞相南宫鹤实为一妙人,当朝局势可谓一分为二,一边以翰林学士为首支持太子,另一边以国舅爷为首的支持三皇子,两边明里来暗里去,不知道过了多少招。
至于二皇子,还真没人注意。
主要也是二皇子自己做的端正,让人生不出一点念头,实在是太老实了,老实的连跟刺都不好找。
其实也是这些人心急了些,虽然双方支持的皇子都已成年,可皇上身体依然健硕,若无意外活个几十年也不成问题。
问题就出在这几十年上,皇上的心思让人猜摸不透,且不论太子如何,除了支持的几位朝中大臣,见过的人还真没有,便是太子东宫中的太监宫婢也是百里挑一的,口风紧的很,想要从中探知一二确实不可能。
太子的默默无闻,反观三皇子就不一样了,文韬武略那是不用说的,自小体现出的才干便是翰林学士也无话可说,尽管如此,翰林学士这群老顽固执着本份半步也不肯退让。
几年下来,形势越发的混乱,就像一个谜团怎么解也解不开。
丞相夹在中间,左右逢源倒是混的有声有色,盈夙的无意之举倒是直接把他给拖下了水,要不就明着暗着的支持三皇子,要不就要为次子南宫慕好好考虑一番。
真的假的不重要,只要轩辕璃一口咬定,或是直到找出真凶,这行刺皇子的名头他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轩辕璃令下拿人,丞相急在心田,猛地跳出挡在他的面前,语重心长的说道:“王爷,小儿昨夜确实没有出府啊。”
“哼,所以才说丞相好谋略,一边刺杀本王,一边又为其掩护,推的是干干净净,丞相啊丞相,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这么好诓骗的吗?”轩辕璃大袖一抛,一身浩瀚正气,威严不可一视,紧盯着丞相。
到了此时,若是再看不出点什么,南宫慕也枉称智公子了,他安抚住丞相,对轩辕璃一揖坐地,不骄不躁的说道:“王爷要治在下的罪无可厚非,且问王爷一句,这是王爷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又或是提督府的意思?总不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说拿就拿,单凭王爷一面之词恐难服众。”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刺客单单只借用你的名头?而且装的微妙微翘,若不是熟悉你的人又怎么可能这般想象?”
“这个...在下不知,但王爷睿智必是能看出一二,可不能为他人做了嫁衣。”眼神里透着坚定,仿佛看透了一切,南宫慕上前一步目不斜视的说道。
轩辕璃倚身向前,“不知是为谁人做了嫁衣?”
“王爷又何必装作不知,在下何德何能让王爷记挂于心。”南宫慕笑说道:“在下对王妃别出心裁的美食可是垂怜三尺,不日必登门到访讨上一讨,王爷可不要吝啬哦。”
“哈哈..好,那本王就先行回府静候佳音,慕公子可不要让本王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