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夏玉没有说话,兮儿最先反应过来,“濮家。”
顿时,濮夏玉一阵后怕的退后一步,身上冷汗淋淋,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苗家不死一样记恨我濮家。”
“难道苗家现在就不记恨濮家了吗?”盈夙反问道:“同一件却会有两种不同的效果,苗家对你
们的记恨已经无法改变,我只是想让他们在多费心一点,而且他若不死对濮家而言意义大不同。”
“盈夙,你可不要忘了,已经死而来很多苗家的人。”濮夏玉直指深坑,那里昨夜掉下去的苗家人,现在已经尸骨无存。
“所以,我才说是嫁祸,只要让苗家认为是他们动的手,苗家必然不会放过他们,最重要的是濮家现如今的地位已经不同,聪明人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想事情往往会复杂化,濮家一项表现的很和善,不会无故伤人性命,之前他们拦路你不是一样放过了他们,所以他们虽然记恨,但也只是记恨你让他们丢了面子,再进一步想,他们突然深夜到访,我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苗家人却不知道,苗家只会龌蹉的认为随着濮家地位变高,一些家族为了讨好而选择打击苗家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高,实在是太高了。”兮儿拍手叫绝,“夙儿,你怎么会这么阴险这么狡诈,这招太损了,真黑。”
“黑吗?”盈夙好似没有听出兮儿言里兑挤,无辜的眨着眼睛,委屈的问道:“你也觉得我黑吗?”
濮夏玉哪里敢承认,兮儿可以说的事情他可不一定能说,而且他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对待自己的敌人就要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洁净,不留一点痕迹。
更何况,盈夙的安排对濮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
见濮夏玉闭着嘴不说话,盈夙无奈的叹息道:“哎,我就知道,你一定也是怎么认为的对不对?一定觉得我很黑,很坏?苍天啊,你怎么把我生的这么完美,连他们都嫉妒了。”
“无耻。”兮儿撇撇嘴。
一颗强大的心脏必定有一颗无耻到极致的心灵,超强的承受能力以及颠倒黑白的本事无人能及。
兮儿不确定的摸摸盈夙的额头,再比比自己的眉额,喃喃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这会儿发病了。”
盈夙一下排掉她的手,“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嘘。”兮儿小心的四处张望,指节一指挡在唇边,做出嘘声的动作,“小声点,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干嘛说出来,不知道人家瞒的狠辛苦吗?”
濮夏玉大惊失色,“兮儿……你……”他温柔的抱住兮儿,“放心,不管你是什么病,我都不会嫌弃的。”
兮儿心中一软,仿佛掉进甜蜜的漩涡,虽然破坏了她的好事,可是真心一点都不生气,哀声又叹气的说道:“笨蛋,我是怪医,怎么会让自己生病。”
“可是,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