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志。
盈夙不理会别人的目光,做生意嘛,有亏有盈,各凭本事, 现在是盈夙没有这种独一的香料,让她自己调配不是不可以,但既然有现成的而且效果独好,也没必要让自己找累。
今天看是她赚了,说不得换个时间换个场合,再加上有心人背后煽风点火就能让她亏了。
打个比方,若是那天她要用了这味香料追踪,却很不巧的对方正好手握她的独特香料,到时她便是哭天喊地也没用了。
“成了,不用再瞪了,不管你怎么瞪我都是不会还给你的。”盈夙拎起他的衣领,预走的身姿突然顿了下来,“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哼,坏女人,把我吃干磨尽了才想来问我,早干嘛去了?”小泼皮扭头不理,把对盈夙怀有的意见展露无疑。
“呵呵,好吧,既然你不说,我就叫你泼皮好了。”盈夙被他的小样一逗。
“喂,死女人,你想死吗?”
“我死不死不要紧,但我知道你会不会死。”
威胁,恐吓谁不会!
谁都不是吓怕的!
这世界能吓到盈夙的人还没出世呢!
观看小泼皮憋屈的模样,怎么就这么赏心悦目呢!
盈夙侧歪着脑袋,笑容满面的欣赏人的不甘和气愤,说——说不过人,骂——别人根本不理,全当看戏,打——更是不用想了。
小泼皮反思自己,好像自从遇到盈夙以来,自己就没占过半点便宜,怎么吃亏受累的总是他。
他悲催的想哭,深陷在既生亮何生瑜的感慨当中。
再看盈夙,越发的浑身不舒坦。
脚下一轻,已在半空之中。
冷风从他的面颊吹拂,发出丝丝的声响,他惊恐的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了眼盈夙,知道人厉害却没想厉害的这般田地。
心里那一点点的不甘,还有报复的心理硬生生被他消灭在萌芽之中。
这个女人太厉害,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他为自己今天的鲁莽心生悔意。
脑海中仔细回想,自己还有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若是有得赶快解决了,不然这几天的日子可不好过。
果然老天是不会掉馅饼的!
身子一重脚底轻浮,小泼皮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盈夙丢在了地上,他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打量他的新居所。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小心扑通扑通的跳。
“这里是南陵院?”声音极力的想要表现平缓,音节却仍克制不住的颤抖。
“是啊,我住这。”盈夙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大大的不妥。
小泼皮心里一遍遍的呐喊,但他不敢说。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从这个地方逃出去的,现在自己又乖乖送上门,岂不是羊入虎口?
他愤怒的瞪着盈夙,“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住在这?”
“废话,你又没问。”
“我不管,你赶快把我送出去。”
“凭什么?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呜……我不管,你快把我送出去,不然要是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拐卖我的,是你把我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