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大雅的玩笑顿时让压抑的气氛消散不少,同时也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
利益的牵绊固然重要,但有的时候也不牢靠,当彼此间的利益被外来者涉足,对方有了新的更利于自己的利益产生,后果将是致命的。
社会科学是一门学问,盈夙也许做不到高深,但绝对比这个时代的人领先一大步,所以在自己处在绝对利益最高处的时候,培养出友情的牵绊是必要的。
不看孙二,单看孙澈便能知道,她成功的拉近了与孙澈之间的距离。
“孙先生,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拿出来?做人不要那么小气嘛,我们都这么熟了。”
孙二笑说道:“又被你看出来了,唉……以后我得好好藏起来,不然都给你骗光了。”
“这就不对了,咱们是自己人,礼尚往来嘛,怎么能说骗呢!嘿嘿……”
无耻的最高境界是让人觉得无耻的理所当然,孙二看着盈夙一副痞子样,突然笑出了声,“等到了皇陵,小兄弟怕是就看不上我的这点小玩意了。”
“不会,不会,我不挑的,只要是孙先生送的,我都喜欢。”
“呵呵……回去给你,我身上可没带。”
“不急,不急,只要孙先生记得就好。”盈夙终于转过脸,指着孙澈说道:“还不快走,天都黑了。”
天黑?
孙澈抬头看天,的确是黑了,背过脸一个人嘿嘿傻笑。
盈夙很是认真的摇头说道:“这小子傻了,唉……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怪病,可惜了,一定要治,得根治,孙先生你别跟我客气,我一朋友是怪医,改天让她给你大侄子瞅瞅,这样下去,找不到媳妇。”
孙二捂住嘴,干笑两声,好不容易克制住,好心情的也跟盈夙开起玩笑,板着脸正色道:“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哎呀,什么小兄弟,不是都说了吗!?咱们是自己人不要那么客气,您老叫我小赢,还是不要,小赢听起了像小人,小夙?夙夙?盈盈?算了,都不好,还是连名带姓一起叫——赢夙。”
孙二也不矫情,“好,以后我就叫你赢夙,你也不要一口一个孙先生的,如果不嫌弃就和孙澈一样,叫我二叔。”
盈夙点头应到,“好,二叔,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聊了,时间紧迫。”
盈夙话刚落音,惹来众人纷纷白眼,到底是谁挑事一个劲的聊侃的?是谁盯着壁画走不动路的?现在居然恶人先告状。
走出昏暗的灯光,一直走到底,眼前的房间大亮,茶几桌椅边摆放着无数个烛台,墙壁上更是夸张的镶嵌几颗硕大的夜明珠,看陈色大小又是墓里呛来的。
房间很大,但耐不住人多,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宛若雕像一般矗立在地,姿势千奇百怪,前面的人看见盈夙到来,眼里闪动着激动的泪光,若隐若现。
盈夙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众人也自觉的坐下。
“啧啧啧……这都几天没动了,想必大家都饿了吧。”
盈夙眼神快速的扫过全场,“丑话说在前头,放你们也不是不行,但你们也知道,你们这么多人要是一起都动了,我会害怕,我一害怕就会发飙,我一发飙就会不管不顾,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