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瑾不淡定了,之前还好好的,司徒盈夙一出现准没好事,像是他的克星一样,专门与他做对,“司徒盈夙,皇家血脉岂可儿戏,随便拉来些阿猫阿狗滥竽充数,照你这样,满大街岂不都是皇子皇孙。”
论到吵架盈夙什么时候输过人的,她卷起衣袖,“你当皇子是大白菜,一两银子买一筐,烂的丢掉,好的留下充数。”
轩辕瑾站了起来,对着盈夙高声怒吼,“现在是你在挑白菜,随便指个人就说是皇子,真当我们眼睛都瞎了不成。”
比身高盈夙比不过,但她有气势,“你的眼睛要是没瞎,睁大了好好瞧瞧,我司徒盈夙再是胡闹,也不可能拿皇子开玩笑,你以为世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整一个睁眼瞎。”
“你……你说是就是,天下岂不都成你一家言,信物呀,你既然断定他是老三,一定是有信物,拿出来我们看看。”
盈夙的话什么时候这么廉价了,在杀手界,她的话就是圣旨,金口玉言,从未被人质疑过的盈夙顿时气的上火,她也站了起来,正对着轩辕瑾。
“我呸,你叫我拿我就拿呀,别说是没有,就是有也别想我掏出来,实话告诉你,要信物没有,就凭他是我男人,全天朝的百姓就是我的信物,他们为我作证。”
“司徒盈夙你欺人太甚,这里是京城,不是你的司徒家。”
“我就欺你了,怎么滴,你咬我呀,别人我还不欺负,专挑你轩辕瑾欺负了。”
“你……你无耻。”
盈夙闻言,一脸鄙夷,一挥手,“切,难道你没有牙齿?那你怎么吃饭的。”
轩辕瑾气的浑身发抖,胸口跌宕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张口欲言却硬是憋不出一个字,手臂青筋爆出条条细纹清晰可见,由于过分的情绪激动而来回蠕动着,脸色由红变白,由白转青,再由青发紫,紫灿灿,黑乎乎,比包拯的脸还要黑上三分。
盈夙完胜,像只斗赢了的公鸡一般,得意的高昂起头颅,不可一世的瞅着轩辕瑾,完全没注意自己造成了多大的轰动。
震惊在每个人的脸上流露出来,表情呆若木鸡的站定着,谁也没想起来阻止,一个王爷一个王妃,像泼妇骂街一般咆哮,声音响彻整个宫殿。
此时安静下来,耳边仍感觉到嗡嗡作响,如立体环绕,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永不停歇。
盈夙说话都很少,这样放开嗓子的对骂更是重来没有过,没有不代表不会,遇上欠骂又犯贱的男人,盈夙不介意打破成规。
虽然表现的不雅难看了些,骂完之后心情却是极好,感觉无比舒畅。
难怪唱戏的都喜欢一早起来吊嗓子,果然咿咿呀呀之后,浑身都舒服,早上空气清新,想必会更加舒服。
轩辕旻自嘲的笑了笑,今天他又发现盈夙鲜为人知的一面,有个性够独特,不愧是他的王妃,绝对的百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