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起而攻之。
往日,司徒家主是守护神,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存在,因为生肌丹现在变成了烂狗肉,什么人都能踩一脚,不管是真心为家族着想还是出于私欲,问罪的架势做了十足十。
“闹什么闹,还不给我都坐下,家主威严岂容你等亵渎。”
离司徒鸿最近的位置坐着的大长老生气的敲击拐杖,发出两声轰轰的雷响,他眼光一扫而过顿时安静了许多,“本族族规,生肌丹为本族至宝,由历任家主保管,只有保管权没有使用权,必须经长老院一致认可天子卓越之本族人方能使用,长老院至今尚无接到家主示下。”
盈夙眉头紧皱阴冷的眼神盯着大长老,大长老看似在为司徒鸿解围实则把利害关系说个通透,一侧把长老院摘了出去,二则一定要司徒鸿拿出生肌丹才行,连后路都堵的死死的。
这等算计又岂能逃过盈夙的眼睛,看似慈眉善目实则阴险小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大长老的位置的,眼睛全都瞎了不成。
盈夙不管家族荣辱,这里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即便是自己亲生父亲那又如何,祸是自己闯的谁也没规定一定要自己灭不是。
盈夙依然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吃着糕点,早上冲忙什么都没来得及吃。
长老院同声作揖说道:“大长老说的既是。”
“烦请家主请出生肌丹,我等也好放心,莫不能被这小丫头骗子给糊弄过去。”
‘这都开始发难了,还真是心急。’提到自己盈夙眉峰跳了两下,侧过身询问道:“这老家伙是谁,跟只哈巴狗似得。”
司徒瑞凌连忙遮面,盈夙独特的词汇,虽不知说什么,但就其字面意思也能联想到一二,倒也贴切,颤抖的肩膀却惹来盈夙阵阵白眼,“啊嗯!”
爷爷不知道是怎么惹到小祖宗的,就丢了这么大篓子,司徒瑞凌哪里还敢怠慢,附耳低语说道:“盈夙妹妹不仅眼光独到,还牙尖嘴利,八长老与大长老走的近,关系自然非同一般。”
司徒瑞凌特意把非同一般说的极慢,声音虽轻却字字重音,以盈夙的才智自然心领神会。
“还有你,还不给我起来,家主身边的位置岂是你坐得的。”
找事的跳上门了。
盈夙原本不想管的,奈何有人耐不住寂寞,她慢悠悠的往后一靠,双手交叉极其傲慢的说道:“我坐不得,谁坐得,你吗?”盈夙瞄了眼大长老,学着大长老的样子,“闹什么闹,还不给我都坐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顿时引来窃窃笑声。
八长老老脸胀的通红,脸上的皱纹有节奏的跳动,压抑住内心的怒气说道:“我坐得坐不得还轮不到你说,你非我本族之人,一定是坐不得的。”
盈夙眨眨眼,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想她堂堂七房一脉居然无人能识,这老家伙的眼睛还没那天那位好使,转眼她委屈的趴在司徒鸿的肩膀上,“爷爷,你想把我逐出家门和我说一声便是,怎么能让个外人在我面前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