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回来了。”她慢悠悠的走向他,“我不是故意回来那么晚的。”她的心中紧张极了,刚刚的许知珩杀伐果断,不留一丝情面,人,说杀就杀,假如她回来晚那么几分钟,说不定她这辈子就欠下许多的人命,那是活生生的人啊。
“你们先下去。”
“是。”许一立即带她们走了。
男人站起来,拐手抱住她,他的手轻轻按住她的脑袋,长吸一口气,“你知道吗?你没有回来,我好害怕。”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像之前那样担心过,跑了,又跑了。
“没有,我没跑。”女人说着,记得刚刚他的眸子都黑了,暗暗地说:“而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没有怪你了。”说着,单手抚摸了她的头,今年的发型是空气刘海,非常的减龄,加上她委屈巴巴的样子,不免是可爱的。
“你今天给我送汤了?”男人坐上沙发,顺手拿起报纸。
“昂。”她回忆早上的事。
“很好喝,我很喜欢。”
“嗯,那就好。”
“女孩子晚上尽量不要一个人出门,真的很危险,尤其是你那么漂亮的,如果被歹徒发现了,把你拐卖了,到时候,我该怎么找到你,所以,以后,你要出去和我说。”
“好。”她有些许惊讶,许知珩真的啰嗦。
“我……做了个决定。”他说,不时结巴起来,“你……想听……吗?”黑眸中,闪耀白色的光,炽热的目光直视她,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我在等你答案。
“你说。”
“天鹅飞去鸟不归,怀念昔日空费心,云开月下双匕影,水流几处又相逢,日落月出人倚月,单身贵族尔相随。”
“什么?”她诧异的问。
“我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好好爱你,好好给你和许乐一个未来,你可不可以配合?”
“许知珩。”她有些哽咽,“我想过,我会和你有个很好很好的将来的。”
“现在不晚。”
“我觉得,回不去了。”
“所以,你还爱我
我吗?”他低沉道,这个爱咬的十分重。
“爱,非常爱,恨,十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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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吧,我才出国几年啊,这期间出了这么多事?”霍非?惊讶的说,他现在跟陆川延打电话。
“知珩这几年变了许多,估计你可能现在再见他,都不相信是他了。”
“真的吗?他去整容了?长的那么好看,整什么?”
“你脑洞真大。”陆川延都觉得无语了,“我是说,他外貌一直那样,他的脾性,我们都了解,他为了一个林似夏,居然那么作贱自己。”
“林似夏?”他依然记得,出国前他还参加过婚礼的,“啊不是,这到底咋回事?”
“半年前,因为有些事情,我回头和你细说,你知道那半年知珩怎么过来的吗?他真的是把所有的聪明才智都放在找人上了,工作拼命干,抽时间就去国外,我都不知道陪他走过多少地方了,泰国我们都去了,就差非洲沙漠了。”
“找到了吗?”他关注的是这一个,假设没找到,许知珩就真的去非洲了。
“他简直不要命,我一直以为他身体好,可是他这样几天不睡觉,找不到去酒吧喝酒,一身醉醺醺,嘴里还不停念叨对不起,我他妈什么时候见过那么卑微的许知珩?”
“他是不是还进过医院?”
“你咋晓得?”之前确实是进过。
“我看新闻了,他去医院都登报纸了。”
“闹得挺大的吧,就是因为那个林似夏。”
“川延,我们不能把所有过错拦在一个女人身上,林似夏有多爱许知珩,我都知道。”
“那是爱?明明是伤害!”
“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没权力评头论足。”
“你……。”陆川延还想些什么的,见太晚,于是说:“行了,歇息吧,我该睡觉了。”
“好,可以。”嘟嘟……
睡觉的原因是,他看着挂断的电话时间,一个小时,没错他已经呆在厕所一个小时了,和许知珩一样他很爱武婷,不能吵醒她的。
夏天有梅子味的晚霞和两三颗啤酒味的星星,以及一勺浓郁的风。
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聂鲁达
谜语:天鹅湖边鸟飞绝,白天相约解相思,唯忘只得我关心,双点齐把国玉移,无奈如何人归去,宝玉不见于谷外,双思只在内心旁,单身贵族尔相连。
谜底:(我的心只可容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