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罄的背影都彻底消失了,云涓脑子里还徘徊着他的话,轩辕珏喜欢她!
可能吗,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
她悄悄用眼角余光偷瞥寝殿里的男人。
“进来吧。”轩辕珏一边更换袍子,一边道。
云涓咬了咬牙,跨步进去。
“有什么疑惑,可以直接问。”他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你喜欢我?”云涓不太确定地问。
嗯,有些闷闷的,却清楚地钻进了云涓的耳朵。
“嗯是什么意思?”她还是不太确定,这种事情可不能装糊涂。
“嗯的意思就是,本太子喜欢你,懂了吗?”
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捧住了她的脸,“本太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打错了,竟然看上了你这个大咧咧的女人。”
“打错筋才喜欢的我?”她挑剔地皱眉。
“嗯。”外加一声别扭的闷哼。
“看太子殿下的样子,喜欢地很勉强啊。刚好,本姑娘不喜欢,所以,太子殿下以后还是不要喜欢我了吧!”她伸手去推他。
“你说什么?”他沉了脸,“你在拒绝本太子吗?”
云涓胆肥地点头,“对,就是拒绝。本姑娘不需要不情不愿的感情唔……”嘴巴被堵上了。
呼啊,云涓用了好大力气才推开轩辕珏,她气愤地擦着唇,“你干什么?”
“告诉你,本太子对你的喜欢,不是勉强。”
“我不要听了。”云涓甩手就走。
“我喜欢你!”
背后传来大喊。
“从见你第一眼,本太子就喜欢上了你,虽然本太子一直不愿意承认。可是,本太子的心确确实实遗落在你这个小磨人精身上。本太子知道,你不喜欢皇室之人,你怕皇室之人会三心二意,所以你一直躲着本太子,哪怕我们一起共浴,还同榻而眠,你仍旧不肯承认自己也喜欢本太子,因为你怕你一旦承认了这份情感,就会陷入深渊。”
“别说了!”云涓吼地特别大声,用双手堵住耳朵,该死的家伙,都在跟她说什么啊!
“本太子就要说。”他秋风扫落叶般刮到她面前,强行把她的手拉下来,用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对着她,“本太子如果说,你若肯嫁给本太子,本太子的宫里,永远都只你一个女人,可以吗?”
云涓惊呆了,他在说什么?只她一个女人!
“可能吗?你可是太子,又这个年纪,恐怕现在你的太子宫里也住着不下十个女人吧?”云涓讽刺地别过脸。
“没有,一个也没有。”轩辕珏斩钉截铁地道,“不信,你可以跟我去看。”
“喂……”云涓还没喂完,腰就被他搂住。
眨眼间,他们就换了地方,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她去过两个诸侯国的王宫,没有一座宫殿可以和这个比。
“这是你的太子宫?”云涓暗暗乍舌,这也太奢华了吧?
“古代的统治阶级真尼玛会享受。”云涓抚摸着用黄金打造的椅子,这些要是搁现代能卖多少啊?
“只要你一句话,你能享受我享受的一切。”他重新捧住她的脸,“要不要四处看看吗?”
“可以啊。”她点头,看就看呗,反正都来了,不看白不看。
轩辕珏拉着云涓穿过回廊,来到一座偏殿,“你刚才在的宫殿是我和未来太子妃住的地方,不过里面没有女人,你刚才看到了。这里是妾氏的居所。你自己进去吧。”
轩辕珏撒开了手。
云涓耸着眉毛走进花香四溢的院落,依旧很豪华,却没有意料之中的人声。她转悠了一圈,只看见一个花农在给花浇水。
她走了过去,“伯伯,这里的人呢?”
老花农抬起头,看了看云涓,“这里只有我,不知道姑娘要找谁?我可以带姑娘去找。”
“我要找太子殿下的侧妃,叫张什么的那个。”云涓开始耍滑头。
“侧妃?”老花农皱眉,“我在太子宫干活那么多年,没听说太子殿下有那侧妃啊?姑娘不会是记错了吧?”
“那不是侧妃,难道是侍妾?通房?”云涓把小说里的词儿全用了出来。
老花农又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太子殿下从小练童子功,是不能亲近女色的,整个太子宫,都没有女人,就连宫女都不能太接近太子的寝殿。”
噗啊,云涓喷了,“童子功?”怎么没听轩辕珏说啊?
“对啊,姑娘,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宫里还有别的皇子住,不过你要走远点儿。”老花农说着要给云涓指路。
云涓尴尬了一瞬,尼玛,这下乌龙闹大了。
红着脸走出院落,云涓鼓了腮帮,“轩辕珏,你故意耍我的吧?”
轩辕珏笑地眉眼都弯了,“现在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云涓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说你从小练童子功,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就没事儿?”
“咱们有怎样吗?”轩辕珏意有所指。
云涓语塞,要按照破功来说,他们确实还没达到那个地步。
“好了,不逗你了。本太子不近女色,早些年确实因为童子功,后来本太子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就对男女之事方面看地很淡。”
尼玛,原来是习惯了冷感啊!云涓暗暗腹诽,可是这家伙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为啥那样热情似火?
“专心点儿。”轩辕珏不满地扯她一下,“听本太子说话,不准胡思乱想。”
“好,那第二个原因呢?”她随口问。
“第二个原因当然我身体里的毒,太过接近我,可能会中毒。宫里的人大多都是照顾我多年的老人,为免有人遭殃,我就对外称我的童子功还没练成,其实早八百年已经练成了。”
“原来这样啊。”云涓懂了地点头,“可是,我怎么听来听去,也只是你不能碰女人,可是这并不代表你不喜欢女人啊?有句话说的好,男人不花,不是因为他铁了心决定守着你这株家花,而是他身边的野花还不够多,不够美丽。你这二十多年都没碰过女人,一旦开斋,还不像泛滥的黄河般成灾啊?”
“你在怀疑本太子的定力?”他不满地拧眉。
她胆大包天地点头,“不然你证明给我看,你会是个一生一世三千若水都只取我这一瓢的人,不然我可不敢接受你的喜欢。”
“这要怎么证明啊?”轩辕珏犯难地蹙眉。
“那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她把难题甩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