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飞草长的时节最适合赏花和办宴会,而贤王妃却是办了一个赛马会,遍邀了皇室贵胄,除了身份最为贵重的皇室没有出席之外,可以说宗室来了不少人。
霍瑾到的时候瞧见了赛马场外停着的马车和等候的下人,眼眸微闪,微笑着对慕翊说了一句,“贤王人缘不错啊。”
慕翊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一脸的淡漠,只是看着霍瑾的眼神带着柔和,“走吧。”
两人并肩走向贤王夫妇所在的主位那边,今日虽然是贤王妃遍邀了皇室贵胄,里头也有不少官员的夫人小姐在其中。
看着靖王夫妇走来,男才女貌,男子和女子并肩而行,男子五官略微冷峻,身形高大,女子则是五官清丽中带着些许英气,身形却是较小,偏生两人站在一起却是如此的契合般配。
看到慕翊夫妇过来,贤王夫妇起身上前,“十一叔,十一婶。”
霍瑾微笑示意,慕翊则是冷淡的“嗯”了一声,好在在场的人都习惯了慕翊如此冷峻,倒也没有说他什么。
夫妇二人入座之后,霍瑾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心中暗忖,这个贤王,果然不负他的封号,来的人可是什么都有。
这里有几家,她便是身在后院都知道,他们互相不对付,偏偏,怎么到了贤王这里,居然能够安分了。
要知道,有的几家不对付,可不是一般的不对付,基本是互相不照面的情况,有了一家另一家绝对不会出现的情况,可是贤王却是如此厉害,让双方就这么在一个地方安分的待在一起。
贤王妃起了这个头,既然说是赛马会,自然是赛马为主了。大梁朝不比前朝重文轻武,大梁朝很是尚武,所以便是闺中女子,家中也不会拘着,不少闺阁女子也是会骑马的。
只是毕竟骑马这种事情,女子到底也不过是学个会罢了,但既然是赛马会,贤王妃还是给了一个彩头。
两个丫鬟各端着一个托盘上来,红布掀开的一瞬间,却见一个托盘上是一根错金翻花的步摇,步摇上头还嵌着一枚红色珠子。
霍瑾一眼望过去,没有细看,但是觉得这个簪子上头的那枚珠子光泽上有些不似一般的珍珠那般。
而另一个托盘里却是一把短剑,众人看到之后心中便明白了,看来这是贤王夫妇分别准备了两件东西,想来是分别做彩头来给女客和男客赛马的头名了。
贤王夫妇上前,贤王先是将短剑拿了起来,“这把短剑乃是前朝铸剑大师郁剑所铸,虽然小,但却削铁如泥,很是锋利,今日小王权当是彩头,给今日赛马得头筹的青年才俊。”
贤王妃一笑,接着贤王的话说,“这根错金翻花步摇,上头嵌的可不是珍珠,而是打磨成珠子样式的珊瑚,今日便当做彩头,给女客里赛马的头名。”
霍瑾一笑,她就说这步摇的珠子有些奇怪,原来是珊瑚打磨成的,看来贤王夫妇,今日这赛马会办的,倒是大手笔,这两样彩头,可都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