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后,九夕已经可以精通所有国家的语言。琴棋书画,更是不在话下。可就是这武功……委时让洛无痕伤透了脑,也想不出九夕的武功底子为何会这么差。
书房内,无痕正潜心练笔。突然,九夕的一个玩笑,墨滞留在了九夕的脸上。九溪‘噗嗤’笑了起来,只是笑不露齿。无痕心想:小九夕虽然生长在晨曦山这座荒山上,而山中的人虽然都是一介武夫,可愣生生就出了这么一个大家闺秀?这让无痕怎样也不敢相信。
“九夕,几日后便是你的生辰,你打算……”
“叔父,我想去帝都城找澜姨。”少女眨巴眨巴一下大眼睛,让无痕很是无奈。还记得那时的九夕争着吵着要找娘亲。他无可奈何,只好将夜澜的名字搬出来,然而,这就造成了九夕几年不忘要见夜澜的心态。
“乖!”无痕抚触九夕的发髻。“夕儿,忘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嘛!”九夕闹了闹小脾气。
“不去帝都城了,好吗?”无痕眼里满是憔悴,“夕儿,叔父答应你,五年,还等五年,五年过后,叔父亲自送你去帝都城。”
“那好吧。”九夕有些失落,无痕捕捉到九夕的这一点小情绪,便决定待九夕走后,立即派人下山打听夜澜的下落,无痕冷笑:真的是女大不由人了啊!
沁心亭中,
九溪的芊芊玉手拨动着琴弦,随口即兴,“风掠过,沁人心脾。九霄上,瑶池仙雾,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欲勤而志不坚,叹今为何世,怎堪破尘埃。”语末琴声止,一掌声响起,九夕有些疑惑鼓掌的人是谁呢?
定睛一看,草丛开始躁动,过了一会儿,一位身穿华炮的男子走了出来,九夕一惊,急忙将桌上的面纱挂在脸上,他是谁?为何九夕从未在山上见到此人,这倒让九夕结巴了,“你,你、你是、是、是何、何人?”
“嗯?”男子才从草丛中出来,这么冒昧的问,他反而有一丝丝不适应了。见亭上站着一位白衣少女,有些失礼,方才改正过来,“姑娘,在下唐突了,听闻此处琴声悠扬,在下这才寻至此处,还望姑娘海涵。”
“不必,即是不小心,那么你还是赶紧下山吧,这儿不会欢迎你的。”九夕回到琴凳上,又继续弹起了琴,只听到她柔而细美的声音,让男子沉浸在她的琴声中。男子在石壁上留下了他的名字,独孤城,又名帝暮城。
九夕见男子走后,便唱道:“道情何所寄,素舸漫流间,真性怜高鹤,无名羡野山,经寒丛竹秀,入静片云闲,泛泛谁为侣,唯应共月还。”九夕的眼角有一滴泪,不知道为什么男子一离去,她便唱出了这首她以琴作曲的诗歌,仿佛好像是前生,她和那男子便早已认识似的。
帝暮城沿着先前的路赶下山,若是回去晚了,父帝怕是会责备他,结果不料中途有人打了他黑棒,便一下子倒在地上,两眼朝天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