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姑娘将信将疑,帝南风平日里都不怎么愿意见自己吃糖葫芦,这次怎么这么好了?
小姑娘眼神不由自主地朝着男人的下半身瞥过去,但是帝南风裹了些被子遮着,是什么也看不见。
被小姑娘盯得浑身发热,帝南风有些口感舌燥。
他凑近了些,暧昧地咬住小姑娘的耳垂。
小姑娘被吓了一跳,轻呼一声,脑海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糖葫芦!
还要什么糖葫芦!
帝南风见效用明显,他又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嗓音压得几乎要冒火,“既然睡不着,待会儿我带你出去。”
“出去?”
“嗯。乖乖等我。”帝南风动作迅速地起身下床,披上一件薄氅,脚步有些慌乱地往门外走去。
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帝南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刚准备提步往浴房而去,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非命。
非命今日难得没有穿红衣,而是穿了一身蓝色的袍子,领子敞开,上方还能很清晰地看到有些暧昧的痕迹。
他完全没有察觉,只是笑吟吟地看着自家主子,挑了挑眉,眼神带着些怀疑,“主子,您是不是……不太行啊。”
帝南风的太阳穴猛地一跳,眼刀子杀向非命。
非命笑得很讨打,自觉拉开了好几步的距离,“您看您才进房间多久啊,这还真是不太行。要不属下给您把把脉,检查检查身子,再炼制两颗丹药给您补补?”
帝南风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非命继续良苦用心地说道:“主子,您不能讳疾忌医,不行就得治!就您这身子,只要治好了,那不得长枪直入,所向披靡么?”
非命朝着帝南风好一阵挤眉弄眼,那话里的颜色简直了。
帝南风唇瓣紧抿着,太阳穴突突地疼,好半晌,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你一心念着,那我成全你。”
非命忽然感觉不对劲儿,转身就要跑,“主子饶命!”
“晚了!”
帝南风飞身而去,直接将人拎起来,朝着十九的屋里将人从窗户丢进去。
正准备入睡的十七吓了一大跳,差点还以为是敌袭。
见着那被丢进来的人是自家师尊,便立即冲上去将人给抱住,没让人摔着。
“十七。”
“属下在!”十七死死抱着挣扎的非命应了一句。
“让你家师尊好好感受一下……长!枪!直!入!所!向!披!靡!”一字一顿地说道,视线落在十七错愕的脸上,“若是他受不住,便让他自个儿炼制两枚丹药,好好补补,不能讳疾忌医,不行就得治!”
“主子,我错了……”非命哭丧着脸,他好不容易能借着今日是主子的大喜日子,要好好巡逻的理由,躲开了十七,却没想到,因为多嘴,就被主子给丢了回来。
他容易么他!
白天操劳婚事,晚上还被操劳!!
被!操!劳!
在非命惊恐的眼神注视之下,十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毕恭毕敬应道:“是!属下明白!”
闻言,帝南风直接无视非命的哭嚎,往新房而去。
这么折腾了一趟,火气倒是压下来了。
这会儿时辰也差不多了,俞生那边应该也已经准备好了。
而十七房中,非命的嗓音响了一阵,而后便逐渐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