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吵什么都给我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你们愿意吵就滚出去,吵去。”
护士端着东西走了过来,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样子,真的是要气死了。
病床上的病人被受病痛的折磨,而这些家属还因为鸡毛小皮的事情而吵个不停。
真的把医院当成菜市场了吗?
“护士都是他们,我只不过是在关心我的婆婆,我能有什么错?他们就对我叽里呱啦的一顿批评。”
杨英红别的不会,但是恶人先告状这一招她学的可是淋漓尽致。
“别胡说八道了,你家是在关心吗?你那都是骂,骂孩子都没有那么骂的。”
刚刚跟她吵架的人一直都认为自己非常的有理,无论老人怎么样,都不应该出口顶撞她,更何况是一个生病的老人,一直躺在病床上。
“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吵起来的,我只知道医院里面不能大声喧哗,谁要是喧哗我就把谁给赶出去。”
护士面对着那些吵架的人,一直都是黑着一张脸的。
大家来医院都是看病的,谁都不想被赶出去,被赶出去了,还能看病么?
不能看病的话,他们的亲人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因此一个一个的都老实了下来,闭上嘴不说话。
只有杨英红一个人,看着他们在置气,但是护士在这里,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扣等着秋后再算账。
“护士,我婆婆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杨英红面对护士的时候知道关心安奶奶了,其实她更关心的是,她能够在医院里面,住长时间。
如果时间长的话,那么他从安然手里面得到的好处就会更多了。
但是如果时间短的话,她可能会让护士在让安奶奶多住几天的。
反正住在这里医院也盈利也有好处,没有哪个医院会不同意的。
“这个还要等他的检查报告出来之后才能够做决定,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护士以为是家属害怕花钱,因此故意把病说的大一点,让他们不敢随随便便的出院。
“生命威胁你可以给跟我好好说,说到底为什么会有生命危险?他到底是怎么样?不就是脚疼吗?不就是脚伤吗?不就是晕倒了吗?”
杨英红说起话来就像竹筒里面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让人听了都感觉听不过来。
“你以为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晕倒是什么小事情吗?你最好在这里默默祈祷着她不要有事情,否则,……”
接下来的话护士并没有说清楚,其实她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不用说了,大家都已经明白到底否则会怎么样了。
“都怪那个死丫头,那个死丫头要是不过来打扰我们,你根本就不会得这种病,就算是得了我们也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用担心了。”
杨英红开口就把安然给骂上了,“我就说他是一个扫把星,你们还不信,之前因为她,我们家里破产了,现在又是因为她,你又生病了。”
“别什么事情都怪孩子,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而且不能因为孩子来看我,我生病了就是因为他带来的呀。”
安奶奶终于忍不下去了,开口说这话,“而且安然现在过得还算不错,她是一个非常努力的人,她根本就不是扫把星。”
只不过是我们的命不好,没有福气享受它给我们带来的孝顺吧!
而且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如果,当初能够好好对待安然的话,现在她发达了,她有钱了,她嫁给了一个有钱人,能够占便宜的人还是他们?
但是偏偏他们对待安然那么差劲,别说占便宜,现在就跟亲戚都做不成了。
换做是谁谁都肯定会把这件事情给牢牢的记住,毕竟一个人的童年也只有一次。
那个时候受了什么苦,将会成就什么样的人生,而且那个时候年轻气盛,每一个人都是特别记仇的,发生的事情会久久地停留在他们的脑海里面,根本无法忘却。
“不是扫把星是什么,你这个死老太婆就不要替那个扫把星说话的,要不是你招惹了那个扫把星,你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杨英红翻了一个白眼,“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过来伺候你,让你那个扫把星跟他老公一起伺候你,看一看他把你伺候成什么样子了。”
“安然结婚了?”很显然问出这句话的安奶奶,根本就没有听出杨英红嘴里面的不开。
她只是听到安然结婚了,可是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直到刚刚才知道她要结婚的话。
自己还准备了一大堆的礼物,想要送给她,可是现在看来都已经没有办法送给她了。
其实那些东西也不是很贵重,她只不过是一直攒着攒着,攒到了现在放到外面根本连几块钱都卖不出去,但是送给安然就代表了她的心意,是她当奶奶对孙女最好的祝福。
“是啊,刚刚大学毕业就结婚了,这个消息你这个当奶当的一点儿都没有听到吧,而且她还已经怀孕了,她都肯定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情。”
杨英红没想到两个人连这种最基本的事情都没有说出来,所以他说话的语气更加趾高气扬,更加的得意洋洋了。
“我真的非常同情你,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很多重要的消息,一个字都不跟你讲了,而你还天天想着人家,想着怎么样照顾人家,真的是替你感到不值。”
“你别说了,安然不告诉我肯定是没有来得及,这么重要的事情,等她下一次过来一定会告诉我的。”
安奶奶信誓旦旦地说着,安然在家里的时候一定是因为太担心她了,才把这最基本的事情都给忽略了。
毕竟她刚来没多久自己就不争气的晕了过去,别坐一下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他又怎么可能有时间把结婚生子这种事情告诉给自己呢?
“哼,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杨英红坐在家椅子上面,摆出了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