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冷妃心?她怎么会如此早就登场了?
根据她的记忆,冷妃心应该会在比较后面的时候才登场的呀!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见对方盯着自己出神,冷妃心颇觉厌恶,冷冷道:“花公子喜欢这样盯着人看么?”
花溪没反应过来:“啊?”
冷妃心涨红脸,微有恼怒之色,若非碍着南宫透的面子,她早已命人将这个失礼的男人丢出去了。眼波逐渐锐利起来,她直直地望向南宫透,有不解,有伤心。
南宫透也十分意外,忍不住笑了。
冷妃心有些气愤道:“南宫公子以为很有趣么?”
南宫透笑着点头:“的确有趣极了,冷姑娘难道不觉得?”
冷妃心听得怔了怔,渐渐冷静下来,她重新将花溪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羞恼之色尽去,变作盈盈笑意:“既肯来我这烟花阁,就是贵客,花公子如此抬爱,妃心理当敬你一杯才是。”
轻轻软软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极为肉麻,花溪回过神,发现面前已多了只酒杯,她连忙推辞:“我不会喝酒,还是南宫兄先请吧。”
冷妃心玉脸一沉,语气冷得恰到好处:“花公子敢情是嫌弃妃心,不赏脸?”
这美女真是小气,花溪无奈地看了南宫透一眼,却见他自顾自倒了杯酒,满脸遗憾地摇头:“花兄弟好运气,竟得冷姑娘青睐,在下嫉妒得很。”
冷妃心闻言扭脸看他,幽幽的语气似真似假:“南宫公子果真这么想?”
南宫透只笑不语。
当她面打情骂俏?把她当透明人?
花溪脑一抽,伸手搂住冷妃心的腰,笑道:“今日得见冷姑娘,实属三生有幸,若在平日,饮上千杯也无妨,但这姑娘亲赐的酒,我喝上一杯只怕就得醉了,这醉后失态,未免有些无地自容,不如就请冷姑娘代在下饮了这一杯吧?”
冷妃心愣住。
南宫透顿时咳嗽了起,端起酒杯挡住微微抽搐的嘴角。
冷妃心似笑非笑道:“两位公子果真投缘,连说的话和语气都如此相似。”
看样子,南宫透这些招数她早就见识过了,花溪有些后悔不已,没等她想出下一步的计策,那酒杯又递到了唇边,想对付这一两杯不是问题,于是她也不再推脱,张嘴喝了。
哪知冷妃心并不肯轻易饶过她,执壶再斟:“常言道,一杯不成敬意,花公子头一回来我这里,该敬你三杯才是。”
WC,这一杯又一杯,合着是想借灌酒想撵自己走吧?
得了,得了。
她走还不行嘛!
花溪也不是那不识趣的人,起身道:“我还有些事儿没办,你们两个先聊,我先失陪了。”
看着南宫透那一副世不关已的神情,花溪有些气结,在心中冷哼道:我拜拜了您呐!
......
待她离开,冷妃心略略整理衣袂,又翩翩坐回了原位。
南宫透道:“是不是很有趣?”
冷妃心微微垂首道:“你身边总有这许多有趣的女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