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不定,他们就那帮马匪!
只不过,她记得那帮马匪的目的地是京城来着的呀~
南宫透淡淡笑道:“花大姑娘,不必忧虑。那姓江的不过是觉着在下奇货可居罢了。”纵然万分落魄,但他的举止谈吐却处处透着贵气,那江老板自然以为他们是世家亦或贵族,主动讨好尚且不及又怎么会相害?
但,花溪却觉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正要与南宫透说,却见他已困倦地合上双眼,身子更歪倒在花溪身上,两人虽然休息的时间差不多,但他所消耗的体力远比花溪的要多也更为辛苦,支撑到现在已是极为不易。
花溪见他睡下也不去打扰,只静静的坐着,让南宫透靠在她肩头,过了一会,她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原只想闭一下眼睛,可花溪毕竟也是累了,心情一松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她醒来的时候是被吵醒的,马车外传来很大的喧嚣声,由远而近的闯入她安宁的梦里。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车外喧嚣声听来有些不善,像是有人在斗殴,花溪心中一惊,她拉了一下南宫透随后掀开车帘一条缝悄悄看向车外:“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回答她,但眼前的场景回答了她。
外面两方人正在厮打,商队这边的是一群保镖和苦力,而另一边则是挥舞着钉锤大刀的马匪大约有四五十人。
花溪有些害怕,情不自禁的朝车内缩了缩,背部似乎碰到了什么,扭头一看是南宫透,见他神情平静,也跟着放松了少许,低声问他:“怎么办?”
南宫透摇摇头以同样轻微的声音回答:“马匪人太多,在下旧伤未愈,对付不了。”顿了一顿,他又接着微笑道:“不过不必忧心,他们只是求财,不会害人的。”
花溪心中一动。
正在此时,两个马匪掀开了车帘,瞧见二人,当即眼前一亮用刀尖招呼着:“你俩下来!”
南宫透拍拍花溪示意她安心,随即趋身上前跳下车,站定之后他彬彬有礼地问道:“请问,贵首是哪位?在下想和他商量一件事。”
他话音未落,其中一个较为强壮的马匪便猛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掌力量很大,竟然将南宫透给掀翻摔在地上,倒在一株小树旁,周围的马匪看了都一阵大笑。
花溪惊呼出声,冲出车子来到南宫透身边,手忙脚乱的扶起他:“你怎么样?”
南宫透低低地呻吟一声,转过脸来,只见他脸容上满是痛楚之色,眼眸紧闭,看到南宫透这个模样,马匪们又哄笑起来。
花溪只觉得一股愤怒涌上脑海,但还未等她有所动作。便觉察手被南宫透紧紧地反握住,他握得很用力,用力得甚至让她吃痛,看到南宫透只可意会的眼神后……
她才明白过来,这家伙居然是故意的!
南宫透先神态轻松地下车,又越过马匪要找他们首领,这种行为让被他询问的马匪,有一种遭到轻视的错觉。
换而言之,这其实就是南宫透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