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豁然觉得前世的她,就是一个极度挑剔的颜控,不断搜集着各色美男,每一种风格的,她都竭尽全力的将他们写进去,真是做到了种类齐全化,风格多样化。
想到这里,花溪就偷偷的笑了起来
见花溪这模样,白君夜轻轻咳嗽:“此话怎讲?”
花溪反应了半晌,才回神笑道:“说你对牛弹琴呢。”
南宫透看着李仪佑微微一笑,神色有些不以为意:“论风雅倒罢了,若说弹琴,在下倒宁愿对着只牛弹,也绝不会找他。”
这回不只花溪,白君夜也笑着摇了摇头,待看见那只没穿鞋子的脚时,他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李仪佑却面不改色打量二人,开口道:“走了一趟就被脱了鞋,奇事。”
南宫透微微敛眸,将花溪往船上一放,神情从容自在的坐到一旁,顺手倒了杯茶,淡定温和的品了起来。
花溪索性抱膝坐在船板上:“这家伙别的不会,就擅长脱鞋。”
李仪佑立即道:“特别是脱女人的鞋。”
白君夜咳嗽两声。
花溪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于是将事情前因后果讲了遍,末了道:“别误会,这只脱个鞋又不是脱衣服。”
李仪佑挑眉,伸手夺过南宫透的茶杯:“如何?”
“无谓的解释,”南宫透轻轻的吐了口气,看着花溪柔声道,“你难道没看出来,李兄只是想要看你脸红的模样罢了,你以为他真误会?”
伸手夺回茶杯,摇头道:“你这样姿色的女子多了,在下品位再差,也断不至落到如此地步。”
船舱刹那间陷入沉寂。
李仪佑还是看着他,眼底却已换上同情之色。
花溪先是一愣,看着他的神情,随即反应过来,回敬道:“彼此彼此。”
南宫透看到她身后的黑团,轻笑道:“花大姑娘还不打算换个位置?”
花溪道:“我就喜欢这位置。”
话音刚落,就听得身旁咯吱响了声,似有动静,吓得她尖叫一声,立刻跳了起来,一只老鼠跑过。
南宫透低低的轻笑一声道:“看来也不太舒服。”
听到这样的奚落,花溪有些生气,大步走到他面前,撑着他两边的椅子扶手,朝他俯下脸,扯出个笑:“有的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其实啊,你这种男生女相的小白脸只有无知少女会喜欢,姐姐还真不敢恭维。”
南宫透苦笑着往椅背上轻轻一靠,眼色却十分从容悠然,好像花溪要做什么都与他全无关系:“女人动怒果真易老,你这一生气在下就多个姐姐,倘若再气下去,只怕该叫老婆婆了。”
见二人要闹起来,白君夜忙道:“花小姐何必生气,你也知道南宫兄素来爱开玩笑。”
花溪本就对暖男白君夜很有好感,闻言直起身道:“开玩笑而已,刚才你们这边没事吧?”
不待白君夜回答,南宫透道:“你见过有事的人会坐着谈风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