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不解的看着他,因为她口中的那个“朋友”,正是前世的她,她的父母之间有没有感情,她可是最清楚的。
南宫透微笑道:“既成夫妻,自然有情,人生在世,能够互相喜欢已是难得,既然能相互喜欢,又为何要轻易将这段感情抛弃?”
花溪笑了笑,道,“他们最后还是和离了,不过和离了之后,关系反而比之前好了许多,偶尔还会关心一下彼此,可见和离还是有好处的。”
“若是如此,又何必惦记?”
“做不成夫妻,总还可以做朋友吧。”
“这世上能够轻易放下的人并不多。”南宫透眉头轻轻一挑,笑容清澈澄和如春日朝阳,温暖人心,足以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与烦恼。
花溪有点花痴,其实这个男人不怼人的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花溪终于还是清醒了过来,温和笑道:“既然拿得起就自能放得下。”
南宫透道:“能放下的,不过都是些不重要的东西罢了。”
花溪毫不留情戳穿:“说得好像你经历过一样,你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南宫透仔细看了看她,似乎有些失望:“被看出来了?啧,这人变聪明了,实在不是件好事。”
花溪“哈”了声:“你是说我笨咯?”
“自然,”南宫透面不改色道,“你若变聪明,欺负起来就不那么有趣了。”
能把这种话说得心安理得,需要多厚的脸皮?
花溪脸一抽:“你凭什么欺负我?”
南宫透肯定道:“你没能力欺负在下。”
好女不跟恶男斗,花溪在心中吐槽完后,转移话题道:“我觉得这个白炽八成是在说谎。”
南宫透不语。
花溪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云姜雪都死了,他还有必要怎么袒护她吗?”
南宫透旧不语。
花溪终于按耐不住:“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南宫透好笑:“不必想,因为明日自会知道,想太多,未必就是对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在下要睡了。”
花溪一把拉住他,“等等,我还有个问题不明白。”
南宫透无奈停下:“你的问题还真不少。”
“这个问题让我相当困扰,”花溪掀掀他的衣袖,“你为什么喜欢穿白衣服,而且总是新得很,你这衣服为什么还怎么都不会脏?”
她前世写南宫透这个人物的时候,只是为了符合当时小说男主的潮流,因为那个时候但凡是古装剧必定有一个白衣少年,而且大多数都是主角。
不过嘛……这白色在古代并不吉利,而且也是最容易脏的颜色,行走江湖是最不合适的。
南宫透看她半晌,叹了口气:“因为染布太贵,若是天天换新衣,难免太贵。而且这也不是纯白,每件的暗纹都是不同的,若在阳光下自可辨出。”
“什么!”花溪吃惊,这是玩《皇帝的新装》?那她是不是应该去当那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