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脸色煞白,本来是羞辱虐杀阎枭之子阎罗的,想不到他竟然全部将他们杀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只不过就算自己没杀死他,他的病也能要了他命。
他愤恨地离开,一羞未成,他咬牙切齿,阎枭,你儿子给你争气,又让你多活上了一天,我看你们还能撑得住几天,老子慢慢玩死你们,这样才有乐趣,我真是希望你儿子能多发挥几天。
“咱们明天接着来。哼。”
“孩子,你怎么样子了?”阎枭焦急问道。
“父亲,我没事情,我只是累坏了!”
这时候阎枭被带离牢房送进天字牢房。
阎罗的耀石从其小宇宙中出来,它嗖地一声在四处吸收起獠兽的鲜血来。阎罗也因为最后用力过猛,他又晕厥了。心脉被牵扯,厄难心毒发作。
阎枭对自己的儿子感觉真是不可思议,他居然杀死了那么多的獠兽,那可是足足四十五头啊,就是他自己也没那么快击杀吧,他有点惊呆了的感觉。
儿子的底细他自己是知道的,面对普通的野兽猛禽完全是没问题,对于獠兽他应该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可是他却将他们全部杀死了,这让他对自己的儿子有些看不穿了。
那些狱卒将阎枭带入天字牢房之内后,接着将阎罗继续逮到了地字牢。
孟家,门外聚集了很多人。
一个个在指指点点,因为孟家的女儿正在对着孟府磕头,女孩已经磕破了头皮,她一边磕头,一边说着:求父亲饶恕阎罗父子。这是个傻子小姐,那个阎罗都那样了,还不离不弃地要跟着那少年。
昔日的金童玉女,今日怎么看是那么悲催……诶。
孟凶辰听闻孟清灵又在门前跪求,那是勃然大怒!
“就让她跪,就让她磕,驱逐围观的人群。要是谁敢背后嚼舌根,都给我杀了。”
孟清灵此番举动,轰动了整个黑白城。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都变成白痴。
“凤娘啊,看来是我太在乎你了,你的女儿正在慢慢触犯我的底线!”
“来人给我唤孟白来!”
“拜见家主!”
“孟执事,阎枭之事情进展怎么样了。”孟凶辰平淡地道。
“回家主,阎枭未招!”
“哼,嘴巴还很硬气,你的剥皮术不是很厉害吗?他居然都还没招!”孟凶辰冷哼一声,怒意竞现。
“回家主,我没有对阎枭动刑。他毕竟是孟家第一家将!族规有规定刑不上家将!”
“哼,他早已经不是了第一家将,我跟你讲,就算他先前是第一家将,你也要对他用刑!族规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要被人知道就行了。”孟凶辰狰狞地道。
死间牢狱,地字牢房,耀石在阎枭周围转了一圈,将阎罗身上伤口的残血吸尽。
人人害怕的巨毒,而在黑寡妇哪里就成了人间的美味,只要毒越强,她恢复地越快!
今天城主催促快速办案。
孟白不好懈怠,他不得不再次赶到牢狱。
“阎枭,孟城主没有耐心了,他需要你招供,我本来打算慢慢地玩,显然现在不行了。我只有来折磨你好了。”
“我这里花样百万千。要不先给你来一个十八道菜肴,快招了吧!”
“我看你痴心妄想多了,果然容易丧心病狂。”阎枭鄙夷道。
孟白却是不理睬阎枭,而是自顾自个地说道:你知道我善长的是剥皮。跟你说说我剥皮的一些事情。
我剥皮的方法很多啊可以先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还好你不是胖子,你也不是牛坤,因为剥皮最难的就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我还经常用一种剥法,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王八二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城主府门口,以昭炯戒。我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最近功力大涨可以活剥了,啊哈哈。
阎枭毛骨悚然的听着,自己的命真就绝于此么,他不甘心!他对那个昔日的家族失望头领,这些年忠诚为主,出生入死,到头来却是这般场景,他的心寒。
他遵循世代的祖训,好好为主家效力,可到头来却是家破人亡。我阎家世代的祖先哪,我阎罗愧对列祖列宗!
“阎枭啊阎枭,老实的招供吧,今夜你再不招供,你就又得罪受了。我先去准备了!
“哼,你们孟族有规定,刑不上家将!”
“哈哈,没用的,那只不过是笼络你们这些实力强大的家将而已,当要除了你们,可以有无数种手段。”
来人先给咱们的阎大将先上开胃菜,给我狠狠地鞭打他一顿!”看看刑真的是不是不上家将,啊哈哈!
阎枭被架上了刑架。
啪啪啪!
一个个高大魁梧的狱卒满脸狰狞,怒吼地挥舞着鞭子抽打,鞭子上闪烁着电光,抽打在叫着的阎枭身上。他大喊:刑不上家将!刑不上家将!可惜没用人听得到。
牢房中,黑寡妇像幽灵般出现在阎罗的跟前。
“小家伙,老娘今天帮助了你,我可得吸你的血!”
“我真怀疑你是吸血鬼!”
“那你错了,老娘对血液没什么嗜好,老娘只是对毒有嗜好,你血液里的东西令我狂热,你是厄难心毒患者,而且还修武,你的血液简直美妙极了。”
“哼,我想你之前一定是大女魔头!”
“老娘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存在,你没资格评价,你只是一只蝼蚁般的存在,你要想活着,还得靠我。减少血液中的心毒含量,这会让你活得更久一点。”
轰隆隆,这天下起了大雨,冲刷了城中的血腥味道。
孟凶辰敏锐地感觉到黑白城的气氛很是压抑,人心惶惶,孟白做的太过绝情了,他居然把那些人全部杀了。这件事让整个黑白城陷入了莫名的危险之中。
“家主,在吗?“
“凤娘你来了。”
“嗯,我来了,谢谢你对清灵这丫头胡闹的容忍。”
“清灵只不过是因为阎罗那少年罢了,只是现在整个黑白城好像人心不稳哪!”
“我记得老祖宗这个月出关,孟宁这个月嫁娶,将是黑白城的大喜事。对于阎枭之事家主需要尽快给黑白城一个说法好。”
“嗯,可是阎枭死活不认罪!”
凤三娘感叹自己也许只能救上一个,另一个就让他多活上几个月吧。
“家主,我不忍清灵这丫头为了阎罗茶不思饭不想,迟早会垮掉,所以我斗胆对此谈论几句。“
“凤娘你说。”
“家主可以利用阎枭的儿子逼迫他就犯,你可以释放阎罗,但是要阎枭当众承认其叛变,谋逆之罪!这样黑白城人心才能稳下来,阎枭旧部只会骂阎枭,而不是说孟家无情。”“此法甚妙,想那阎枭不认也得认了。”
“来人,给我唤孟白执事!”
“是!”
“堂弟见过家主。愧对家主重托,一时间还不能撬开阎枭的嘴巴。”
“阎枭此人我是知道其厉害的,你不必自责。我已经想好了法子。”孟凶辰冷漠地道。
“哦,家主有高招!”孟白恭敬地道。
“嗯,你那天戳杀请愿者,激化了整个黑白城,要想平息只有阎枭。”
“家主,属下那天是迫不得已,有人当初可是杀了孟家子弟兵。”
“你责无旁贷,现在你将我的意思传达给阎枭,只要他在黑白城城墙大声承认其罪名,我就释放他的儿子!我想他不会拒绝的!”孟凶辰眼中发出凌厉地寒芒。
“属下这就去办!”
阎枭此刻被打得衣不遮体,血痕累累。
死间牢狱,天字牢房。
“阎枭,被折磨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别想在为你死去的兄弟平反,因为那没有意义,孟家岂能留祸害,必定斩草除根,那些家属早已经去陪葬了,现在家主仁慈,只要你承认,你儿子可以被释放。”
阎枭只觉天地气息凝如锋刃刺得他心疼无比。
“若想我认罪,就让我跟家主谈一谈。”
“好,我可以给你机会,但是你要珍惜机会啊,后天会是孟家老祖宗出关,孟家小姐嫁人的时候,我想家主还会让你多活上几个月,等这些孟家大喜事过后,再对你开刀,希望把握好机会。”
“来人,带上阎枭!”
“家主,我自问对孟家忠心耿耿,对黑白城抛头颅洒热血,你杀我兄弟,血流成河,这是为什么啊?”阎枭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他疲惫不堪,摇摇欲坠。
“诶,阎枭,我让你死个明白吧,你已经功高震主,隐隐有了自己的小山头,这是孟族不允许的,为了孟家的至强地位,你必须死!那群人同样要成为你的陪葬品。”
“孟族绝情如斯!”
“这就是孟族千年屹立的缘故,只有削弱所有威胁孟族的力量,孟家才能长坐久安。”
“我父亲之前哪位超级家将,超越了大武宗的实力,我想他也不是被獠兽杀死的,应该是你孟族出手的吧!”
“告诉你无妨,是我家族出手的,现在你可以瞑目了。”
“是……可怜了那上千人命,都是因为我而死去。”他哭的非常伤心。他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坐在地面上放声大哭。对于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在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
一会儿之后,阎枭突然坚决了起来。
“我可以认这莫须有的罪名,为孟族堵住悠悠之口,但是我恳切饶恕我儿性命。”
“我答应你。”
“我要在城墙上看着我儿子最后离开,我才会向全城认罪。”
“这我也答应你。”
孟凶辰负手从阎枭身旁走过,没有再看他一眼,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他知道绝情才能让一切尽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