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夜、肖娜、刘洋、阳阳、杨旺
家里的客厅。肖娜、刘洋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
阳阳从卧室里出来。肖娜看了忙说：“怎么啦？你看都几点了，明天不上学了？”
阳阳：“我要小姨陪我睡。”
肖娜：“妈妈在跟小姨谈工作的事，快去睡吧。”
刘洋对阳阳说：“好好学习，将来才能好好工作。你小姨没有好好学
习，这不，工作真发愁。”
阳阳：“小姨，我帮你出个主意，后天就能工作。”
刘洋：“真的？”说着，上前把阳阳拉到沙发上坐下，问：“说吧，什
么好主意？小姨正发愁呢”．
阳阳对刘洋一本正经地说：“你去做个人流吧。”
刘洋问：“为什么呀？小姨还没有男朋友也没有结婚呢。”
阳阳说：“我今天坐妈妈的车，车里广播上说，今天做人流明天就可
以上班。”
此刻，刘洋、肖娜俩人笑得前仰后合。
阳阳不懈地问：“你们笑什么？广播里就是这么说的。”
刘洋：“阳阳说的没有错。”说着，拉她起来，“你还是睡觉去吧，小
姨想想你的建议，等会与妈妈商量一下，”
肖娜：“你说什么呢？”
刘洋给她做了一个鬼脸，笑而不语地搂着阳阳去了卧室。
肖娜拿着电视遥控器无聊地选着频道。
杨旺开门进来，说：“还没有睡啊？”
肖娜看也不看他，说：“你就整天在外面疯吧。”
刘洋这时也从阳阳卧室出来，说：“表姐，我看姐夫这就不错了，
至少晚上能按时回来，你就知足吧。”
肖娜：“嗨嗨，还没怎么的，你们就成了统一战线了，不可思议。”
杨旺：“我们本来就是一个统一战线。”
肖娜撇撇嘴，说：“得了吧，有些人的小九九还是算得不错的。有些
人也吃那一套，我没有说错吧？”
刘洋：“你到底要说什么？痛快点，说出来。”
肖娜：“还用我说，有些人不用我说，一会准……”
刘洋讨好地上前坐在肖娜的身边，说：“表姐，你真是个猴精。”顿了
顿，清清嗓子，又说：“同志们，我这次去杭州拍戏，感触很多啊。”
肖娜从口里蹦出一个字：“酸。”
杨旺：“不是，我听着心里怎么直嘀咕。”
刘洋：“姐夫，葛总那部电视剧《婚姻保鲜期》你到底要怎样啊？我
那个女一号的小命就嵌在你的手里了。”
杨旺：“错了，是你表姐。”
肖娜听了笑笑，站起来，说：“跟我什么关系啊。”就要去卧室。
刘洋一把拉住她，说：“干嘛啊？我说错了，你是我的亲姐姐。将来等我发达了，一定报答你、你们的大恩大德，行了吧？”
肖娜假装绷着脸，说：“这还是句人话。”
杨旺笑了，说：“你姐已经为你的一号签字啦。”
刘洋：“真的？你们真是我事业的天梯啊。”说着，上前搂住肖娜亲了一口。
肖娜：“去你的，说说你在杭州的情况吧。”
杨旺：“对，怎么样？”
刘洋站起来在客厅走着，说：“这个吗，还行。毕竟他们大概看
中后面有一条大鱼，就抛出了鱼饵，所以，还比较顺利。再就是本小姐也
比较漂亮，比较科班。弄个三、四号我也知足了，估计国庆节在央电视播了。”顿了顿，“这样吧，明天晚上我请一下葛总，你们作陪怎么样？但是姐夫买
单啊，我一个穷学生现在还不具备买单的条件。”说着，讨好地朝肖娜、杨
旺笑笑。
肖娜：“给你鼻子就上脸了。”
刘洋：“表姐。”
肖娜：“跟你姐夫说，我睡了。”她站起，看了一眼杨旺，“你们好自
为之。”就进了卧室。
杨旺对刘洋挤了一下眼，也进了卧室，关上门，一语双关地说：“你
要给我上课吗？”
肖娜：“去你的。”
杨旺：“那我一定当个好学生。”说完就把她抱上床，肖娜反抗着。
杨旺说：“你挑逗我？”
肖娜：“刘洋在门外呢。”
杨旺忙起身开门，刘洋就在门口，俩人都“啊”了一声。
11 夜、内、景辉
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车内，景辉在一遍遍拨号，但被一遍遍挂了。
他的头往靠背上一靠烦躁地沉思起来。
12 夜、内、张婵、章产、孙梅
家里卧室床上，张禅和章产冷冷地背对背地各自拿着一本书在看着。
章产：“我娘问我，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张禅一口回绝，说：“不要，累赘。”
章产忽地坐起，异样地看着她，说：“你什么意思？”
张禅也忽地站起回敬说：“没有意思，不想生。”
俩人对峙着，稍倾，章产则无语地躺下背对着她重重地喘了一口粗
气。张禅看了他一眼，起身下床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副不快的样子。
孙梅从卧室里出来，张禅还那么静坐着不动。
孙梅也不快地说着：“你拉着个脸，好像我们欠你什么似的，这一天天
过的什么日子。”说着就去了卫生间。
张禅刚要发作，孙梅就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便自言自语地说：“老巴子。”
章产开门听到了，上前问：“说谁呢？”
张禅：“我说你了吗？你往身上揽啊？”
章产：“你不要太过分啊。”
孙梅开门从卫生间出来，说：“你们才结婚几个月啊，吵吵，这日子
不过了？”
章产：“不过就不过。”
张禅也不示弱，说：“这可是你说的。”站起进了卧室关上门。
章产：“就我说的，还疯了你。”
孙梅唠叨着加了一句，说：“对，这媳妇就不能老贯着。”
章产：“娘，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你快去睡吧。”
孙梅似乎也不快地进了卧室“砰”关上门。
章产悻悻地样子去开自己的卧室，但门被张禅从里面锁住了。章产
说：“开门。”
张禅在卧室里说：“跟你娘睡吧。”
13夜、内、沈华、胡浩
也是家里。沈华坐在电脑前静心写作。
胡浩在看着电视鉴宝节目。
沈华的手机短信声，胡浩替她拿起，似乎要看被沈华上前一把拿去打
开看着短信的内容。章产的声音：我们闹翻了。沈华看完后急忙删掉了。
胡浩疑虑地看着她，她不看一眼就又回到电脑前带着情绪写文章，但
看上去她根本静不下下来。少时，便关了电脑，去了卧室和衣躺在床上一
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章产的影像不时闪现在眼前……
章产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他与我们家的张禅倒也正匹配，一个
画油画，一个画商。而我们两个更是匹配，相互欣赏，相得益彰。所
以，我说吗……”
胡浩进卧室无语地看着她。她瞪了他一眼便将身子侧向一边背他而躺。
胡浩：“不是，我一回来你就这样，你想干什么啊？”
沈华动也没动，说：“我能干什么？腻了。”
胡浩撇撇嘴，说：“好，好像这大作家还没有当上，脾气倒不小啊。
日后还不得登鼻子上眼。”
沈华将台灯关了，说：“我要睡觉。”
胡浩自言自语：“这过得什么日子？”
沈华：“不愿过就拉倒，谁还喜欢你啊？”
胡浩：“你……”
14夜、内、韩旭、景辉
家里的卧室。韩旭躺在床上打着电话：“我看你们不是挺好的吗？”
电话里沈华的声音：“你只看到了我们的表面，其实，我们的观念、
思维、人生价值观都悄悄地改变了。就像一双鞋子到底合不合适？只有脚
知道啊，那脚就是我和胡浩的合成。”
韩旭：“别那么悲观，你得往好的方面想，人家景辉什么事从来都想
最好的，我现在也被他感染啦。什么事都想好的肯定好，你什么事都想坏
的还不天天怄气啊。”
电话里沈华的声音：“理是这么个理，可我现在真犹豫了。”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景辉进来。
韩旭：“一切都会好的，明天我们再说好吗？”
电话里沈华的声音：“那好吧，明天再说，耽误你们休息了吧？”
15 夜、外、沈华
住宅小区院子里的石凳上，沈华坐着发呆。
16 夜、内、韩旭、景辉
家里卧室，韩旭对景辉说：“你以后给我小心点。”
景辉：“以后一定早请示晚汇报。”
韩旭：“对了，沈华和胡浩那个了。”
景辉：“他们不是挺好的吗？”
韩旭：“这８０后的思维观念都超前能与我们比？”
景辉：“你刚才给说她上课了？那给我也上一课吧。”说着不怀好意的笑笑。
韩旭：“去你的。”便扯着被子就要睡。
景辉上床边掀被子边说：“就上一会。”
韩旭：“你真流氓。去，洗洗去。”
景辉下床忙去了卫生间，韩旭看着不禁“扑哧”笑了。
17 日、外、刘兵、阳阳
又是新一天，刘兵带着阳阳到了幼儿园门口，阳阳有礼貌说：“老师好。”
老师摸着阳阳的头，对阳阳也对刘兵说：“阳阳真有礼貌。老师奖励
你十张卡片，怎么样？”
阳阳：“好。”
刘兵：“那就辛苦你们，我上班去了。”
阳阳：“妈妈再见。”
18 日、外、韩旭、景亚
韩旭开车沿着海边大道走着，车里坐着景亚。
景亚说：“妈妈，我们学校招聘义工，你报名吧。”
韩旭问：“那义工都干什么啊？”
景亚：“在学校门口疏导交通、管理图书室、做饭什么的。”
韩旭：“那你说让妈妈报什么？”
景亚：“我哪知道你愿意干什么？”顿了顿，“要不你去做饭吧。”
韩旭：“我做什么呀？”
景亚想了想说：“你们家长去做饭的话，肯定得有特色啊，要不让你
们去干啥？对了，你做土豆饼不是很好吗，我们同学肯定都愿意吃。”
韩旭：“那你们学校食堂有平锅吗？”
景亚自豪地说：“我们是市里的实验小学，食堂里什么没有啊？就这么定了。那我今天先给你报上名。”
韩旭犹豫地问：“这靠谱吗？现在有报名的吗？”
景亚：“有啊，他们都开始上岗了啊。你不信今天一会到学校门口，你
看看人家家长怎么疏导维护路口秩序的。”顿了顿，“我感觉在门口的路口
一站半个多小时，汽车尾气啊，尘土啊，对你这个娇小姐来说，干不了。”
韩旭：“那在你们学校食堂里烟熏火燎的就好受？”
景亚：“起码你是室内啊，室外还是太辛苦，我可是为你着想啊。再
说了，你的土豆饼做的还是不错的，到时同学们夸夸你，你也高兴我也有
脸啊。你说是不？”
韩旭笑了，看了她一眼，说：“行啊，你。口头表扬一次。”
景亚讨好地说：“还是物质刺激好。哎，要不，你给买个ａｉｐ吧？”
韩旭：“想什么呢，我一个月挣多少钱？”
景亚：“教育投资还是值得的啊。”
韩旭：“要不，咱换换，你当妈妈，我当女儿，你试试。”
景亚神秘的说：“我还真想，你让我试试吧。”
韩旭：“美死你吧。”
19 日、内、景辉
办公室里，景辉在给王莉发短信，他的声音起：“王莉，你真误会了，
盼会晤”。
20日、外、张婵、李丽、胡浩
海边，张禅支着画版在写生。
不远处，开来一辆轿车，胡浩和李丽同时打开车门下车朝大海眺望。
李丽指着不远处礁石上写生的张禅，说：“前面有位美女画家，咱
们看看去？”
胡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不禁愣了一下，又故作镇静地说：“嗨，
海边上写生的多着呢。一到春夏秋全国各地来滨海的画家多得是，还有俄
罗斯的。他们都喜欢这个由德国人开埠的海滨城市。”顿了顿，回头用手
指着那些德式别墅，“你看，这些建筑是创作的永久题材。对了，我看你
也画油画吧。”
李丽：“我倒是真想过。”
胡浩：“那就画呗。”说着，他带着李丽朝张禅写生的相反方向走去
“书画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油画吗？”
李丽：“是啊。那又怎么样？”
胡浩鼓励地说：“向最高境界发展啊。”
李丽：“谢谢你的鼓励。我还得好好想想，才能下定决心。”
胡浩：“你的眼睛怎么样了？好利索了吧？”
李丽：“是啊，承蒙关照啊。”
胡浩：“都是举手之劳。哎，中午想吃什么？”
李丽深情地看他一眼，说：“就吃带壳的小海鲜吧，到滨海来就这个好。”
胡浩玩笑地说：“再没有了？你看我现在养的白白胖胖的。”一双眼睛
直盯盯地瞅着她。
她也玩笑地说：“还有唐曾肉啊，我忘了。”
胡浩听了也不禁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