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看到南贤双手之上凝结出一个小小的白色光环,逐渐的扩大。
然后''噗呲''一声又灭了。
南贤像是被反噬了般,弯腰呕了口血,又继续
这次的光环渐渐扩大后,形成了一个类似现代的东西。
上面有名字,木马看的清楚,叫什么火焰切割机。
切割机成型后,南贤猛的吐出一口血。
鲜血喷洒在她的裙摆上,让她身上原本洁白的襦裙上映现出大量红花。
木马担心的看着南贤问
''你有没有事?''
南贤被血浸染的鲜红的唇瓣咧开,笑道
''暂时是死不掉的。''
说着她又用力启动了切割机。
刹那,南贤手中的铁链断成两截。
随着铁链再次断落的声音,南贤脚上的铁链也断了开来。
''木马你能探测出我们现在具体的位置么?''
南贤说着,伸手将切割机化成光点,收回掌中,消失。
木马已经见怪不怪了,宿主是个大佬,必须抱紧大腿
''可以的,我们现在就在上辈子宁贤自尽的地方。''
南贤皱眉
''说重点!''
讪讪一笑,咋感觉宿主凶了很多呢?
''这个地方离村子比较远,照你现在这样,想要明天赶到不太现实。''
南贤嘴角又溢出了一口血,她抬手擦掉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木马你指路。''
木马看着南贤,宿主都这么坚定,它又有什么好怕的。
点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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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宁尘这几日一直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除了南贤送的那碗糖水后,再无进食。
白日里睡着了,现在醒来天已经黑了。
外面的月光很亮,撒进小小的房间里,带着莹白色的光芒,院里一棵桂花树的影子,照映在宁尘的窗户上。
起身,从床上下来,脚刚挨地膝盖像是被无数细针扎着一样,疼痛无比。
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宁尘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着隔壁南贤的屋子,里面是暗的,想来已经睡了。
不敢进去打扰,他默默地站在门口很久很久。
明天阿姐就要出嫁,他要怎么办啊?
他垂着头,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一门之隔的江牛花正躺在南贤的床上抱着枕头睡着香甜。
时不时还吧唧两下嘴。
宁尘在门口站到卯时,又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胧,似是笼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轻纱。
万籁俱静中,突然有了一声鸡叫,随后此起彼伏的打鸣那是一声更比一声强。
江牛花被吵醒,起床梳洗。
她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对着南贤家那唯一的铜镜自顾自的打扮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江牛花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前些日子,她受宁贤影响,人消瘦了很多。
现在瞧着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她的个头与宁贤一般,身材也是差不多,盖上盖头足够以假乱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