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吃着甜点的江牛花,一脸懵逼的被人拽到李秀儿家。
一进去她就傻眼了。
这么多人?
所有人都扭头看着她,有幸灾乐祸的,不解的,气恼的,还有南贤那双一贯平静的眸子。
难道是自己的和李秀儿的事情被发现了?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穿过人群。
江牛花刚一伸头,李秀儿就歇斯底里的扑倒她身上,满眼充血大叫
''啊啊啊!江牛花你为何要骗我?''
李秀儿力气出奇的大,一把就将江牛花扑倒,她干裂脱皮的手指紧紧的掐着江牛花双臂两边痛感最强烈的地方。
江牛花疼的眼前阵阵发黑,她断断续续的问
''我······我什么······什么时候就骗你了?''
见江牛花还不承认,李秀儿眼中的情绪更是疯狂,她抬手想要掐江牛花的脖子。
村民大骇,想到将江牛花拉开,却发现她力大无穷,几个妇人一起都没有将人扯开。
南贤眼中划过一丝疑惑,李秀儿如今这模样不太对劲,微微眯起眼尾上挑的漂亮眸子,
李秀儿这样子像是不受控制,暴躁过头。
眼看江牛花就要被掐死,南贤上前,抬脚用力一踹,李秀儿被踹飞半米之远,骤然清醒。
李秀儿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伙
江牛花弯腰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刚想大声斥责,又想到自己小白花的人设,垂下满是愤恨的眸子,做虚弱状
''李大娘你这是何意?''
都是女人,众人瞧着江牛花这副矫揉造作的样子无半分好感,略微嫌弃。
李秀儿渐渐有了反应
''我······我不知道。''
说完抱着头,恐惧的颤抖着,眼中泪水不断。
狂躁症!
木马刚查出资料就被南贤说中了,严肃脸
''是的,她的狂躁症是家族遗传的,李秀儿是真的有病。''
''这一缸子红糖李秀儿花了自己大半年的积蓄,看到红糖变成泥土,一下子受不了,就病情发作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病。''
与李秀儿关系甚好的那名妇人开口问
''江牛花这红糖是你卖给秀儿的?''
江牛花听到,身体僵了僵,有些心虚
‘’确实,但我并不知情她是装病来用。''
明明是两人一起狼狈为奸,她却把所有过错都推卸到李秀儿身上。
众人心中肚明,看江牛花的眼神愈发不屑。
那妇人眼中蕴含讽刺
''我又没说这个事,我想问的是,是不是你在红糖里掺了泥巴?''
江牛花并不知道这事,听妇人这么一冤枉她,心中火大,面色有些扭曲
''怎么可能!''
妇人继续质问
''这红糖除了你二人,并无他人接手,难道秀儿回自己往红糖里掺泥巴么?''
妇人说的掷地有声,江牛花脸色惨白百口莫辩,今日这罪名就是要强压在她头上。
人群中江牛花看到了少女,少女站在人群中最为显眼,她就静静的站在哪里俨然形成一道风景。
突然江牛花想到什么,瞳孔骤缩放大
是宁贤,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