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梁天牢的守护真所谓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换句话说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而叶九幽在天牢外不远处的一座屋顶处思考如何进入。
旁边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他也再观望这座天牢,而他见叶九幽过来便说:“小兄弟,你来这里做什么?”
叶九幽听后然后指了指自己然后问:“你是在说我吗?”
那个人点了点头然后说:“这里就你我二人,不是问你问谁?”
叶九幽听后便不隐瞒然后说:“我来这里是劫狱,我看兄弟你也再这里,应也是和我一样的目的吧。”
那个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叶九幽见他这样于是又说:“兄弟你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想问一下怎么进去啊。”
那个人说:“其实我的目的和你不一样?”
叶九幽听后便说:“不要紧的,既然你一直看那座天牢,一定也是想进去,我想你应该有办法的。”
那个人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说:“办法也不是没有,进去那里其实也简单。”
叶九幽听后心中不禁有些惊喜,然后问:“此话怎讲?”
那个人说:“我在那个天牢里是个特殊部门的人员。”
叶九幽有些疑惑的问:“怎么特殊了?”
那人听后便讲:“我在那里面是在一个叫安全隐患排查部门工作的,我第一天上班,既然你要劫狱,说明你对天牢有威胁,但你又想进去,正好是我的工作,既然这么的两全其美,那么请把。”
叶九幽听后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心中感到不妙,心中暗乎:“这这人在什么隐患排查部门?”
还不等叶九幽反应过来,他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内力包裹,然后发现自己的双臂动不了了,并且释放运转不出一点内力。
这时的叶九幽有些慌了,但为时已晚,既然自己被逮住了,自己也没有办法,想着自己父母还没有救出来,自己还没有靠近天牢,便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了,心中不禁苦笑了起来。
那个什么部门的人把叶九幽带到一间审讯室内,这间审讯室不大,墙的上角布满了蜘蛛网,而这件审讯室的最里面有一张桌子,那个人把叶九幽按在了那个桌子旁的椅子上,便松开了手,随着那人松开手,叶九幽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
但是体内的内力还是调动不起一丝一毫,那个人坐到了叶九幽的对面,然后问:“你为什么要劫狱呢?”
叶九幽听后便说:“因为我的父母在里面,不劫,不劫他们就会一直在里面。”
那人又说:“你为什么不去求东梁王呢?”
叶九幽听到东梁王心中就有了恨意然后说:“东梁王方面,求东梁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还有东梁王灭我国,禁我父母。就是劫狱,才有机会救下我父母,救下了父母,才无悔。”
那人听后感觉有些无语然后说:“在这天牢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叶九幽听后双眼发红然后用吼的方式说:“里面的感觉呢,天牢里面的感觉比外面的好多了。”
那人听后有些疑惑的问:“为什么呢?”
叶九幽抹了一把眼泪然后说:“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很无聊,没有人说话,没有家人陪,而进来了这里,至少父母都在这里,来这天牢后,感觉和回家了一样。”
那个人有些感动,然后问:“你父母是谁?”
叶九幽“腾”的一下站起来然后说:“九幽王朝大幽王,九幽王朝大幽后!”
叶九幽说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然后那人听后说:“看你这么孝顺,又这么配合我工作的份上,我允许你和你父母带在一座牢狱里。”
叶九幽听后虽然说有些遗憾,遗憾没有救出自己的父母,但是可以和自己的父王母后在一起,他已经满足了。
叶九幽被那人领到一间牢狱里,然后打开牢门,给叶九幽送了进去,然后对着里面大喊:“老头,新来了一个犯人和你们一起住,通知你一下。”
大幽王苦笑了一下,然后叹道:“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没想到我堂堂九幽王朝的大幽王今日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唉~~~”
叶九幽进来看见自己父王这样,心头仿佛在滴血,他轻轻的靠近大幽王,大幽王此刻也没有抬头,抱着大幽后,然后大吼一声:“滚~~~”
叶九幽没有后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父王,儿臣不孝,儿臣来陪你们了。”
大幽王听到声音后,猛的一抬头,看向叶九幽,二人的眼角都泛起了点点星光,大幽王抬起一只手,摸着叶九幽的脸庞,声音有些哽咽的说:“幽儿,是你吗?你没死,没死。”
叶九幽点了点头,试了试自己眼角的泪珠,然后说:“父王,幽儿没死,幽儿没有一点事情。”
这时大幽王怀中的大幽后醒了,大幽后抱着大幽王,然后疯癫道:“他们骗我,幽儿没有死,没有死......”
叶九幽见到母后这样,心中在不停的抽痛,自己的母后是疯了。大幽王此刻轻轻的拍着大幽后,嘴中念叨:“咱们幽儿没有死,他就站在你面前啊,没有瘦没有胖,只是涨高了一点而已,你看看他有几分像从前。”
叶九幽见到曾经幸福而欢快的一家,如今变成这样,心中对东梁之主的恨意又涨了几分。
这是东梁宫内,东梁左相对东梁之主说:“那个叶九幽没有死。”
东梁之主“哦”了一声然后问:“没死吗?现在他在哪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东梁左相听后回到:“现在的叶九幽正在咱们的天牢里,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去把他除掉。”
东梁之主听到叶九幽在天牢里于是便松了一口气,然后说:“既然这样,就不用动他,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在那里住下,让他们再余生---活在那无尽的痛苦之中吧。”
东梁左相听后便不在说话,然后慢慢的退出了东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