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听到叶轻狂说的话时,松了一口气,心顿时放下去,瞅着叶轻狂的目光也和善了起来,只不过令李丞相好奇的一点是,叶轻狂的妹妹怎么去南沽国了,叶轻狂的妹妹叶紫汐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武陵山修行的吗?李丞相就把目光聚集在皇帝和叶轻狂的身上。
皇帝沉默了一会:“轻狂,是我派你妹妹去南沽国执行一项任务的,现在这个任务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你去的话你妹妹的身份会暴露的。”
叶轻狂皱着眉头对着皇帝跪了下来:“陛下。”
皇帝周到叶轻狂的身边,抓着叶轻狂的手臂:“轻狂,不是朕不让你去,现在时机不允许,青州那边传来消息,陈国已经蠢蠢欲动了,近期很可能会有战事,陈国的奸细你还没抓住。”
“陛下,陈国的奸细臣已经知道了,但是还没有证据,至于陈国会不会开战,臣觉得陈国现在不会开战,他们还没有那个实力。”叶轻狂老老实实的把和所有的话都讲完了。
“那你知不知道陈国现在已经收服了南越朝的余孽。”景和皇帝的眼神开始凌冽起来。
“南越,南越不是陈国是死敌吗?”叶轻狂感到局势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轻狂,朕之所以让紫汐去南沽国执行任务,就是为了找到南越的信物,这样南越才不会帮厨陈国对付我们,朕知道,当初应该和你商量一下紫汐的事情,但是,朕就是怕你会不同意,真可以向你保证,紫汐绝不会出事的。”皇帝来到叶轻狂的面前对着叶轻狂打感情牌。
“陛下,你让臣好好想想?”叶轻狂朝着景和皇帝跪了下来。
景和皇帝眼角微斜,看着跪在地上的叶轻狂:“轻狂,南越一旦和陈国联手,整个防线就像纸一样脆弱,一旦防线崩溃,青州的百姓会遭遇什么样的后果,如果南沽抓住紫汐,真朕一定把紫汐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这时,李丞相走到叶轻狂的身边,拉了拉叶轻狂后背的衣服,没有被皇帝看到:“轻狂,炎月一旦与陈国联手,那后果你能想象的到吗?现在只有紫汐小姐能够瓦解陈国的阴谋,紫汐小姐之所以答应去南沽寻找南越的信物,就是不想北齐的百姓受苦。”
叶轻狂的眼神暗淡了:“陛下,朕知道了,但是臣想请陛下派两名凤卫去保护紫汐。”凤卫是景和皇帝暗中训练的私兵,全部都是女性组成的,还有一队龙卫,龙卫和凤卫只有十个人。
景和皇帝对着叶轻狂点了点头,向着叶轻狂保证道:“轻狂,朕已经派了两个凤卫,两个龙卫去保护紫汐了,你放心,我不会让紫汐出现任何问题的。”
叶轻狂跪了下来:“谢陛下。”
“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我们就来说下陈国与南越的问题吧,我与丞相商量的是暗中扶持另一派的南越人,让他们去帮我们对付与陈国结盟的那些人。”景和皇帝扶起叶轻狂。
“具体怎么扶持,我会在与他们去的联系,扶持的力度这两天也会给出一个章程。”李丞相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
“陛下,臣这两天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就会动身前往青州主持大局,另外臣会暗中控制那名奸细,请陛下派一名龙卫在臣的身边随行。”叶轻狂朝着皇帝说出了自己的意图,至于那名龙卫,则是叶轻狂让皇帝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准。”景和皇帝直接准许了叶轻狂的请求,看来景和皇帝还是不放心叶轻狂,这也不能责怪景和皇子,毕竟军队里面不能出现叶轻狂的一言堂,军队里面始终有人和叶轻狂对着干,这恰恰是惊呼皇帝想要看到的,及时那么人能力不如叶轻狂,地位也不会比叶轻狂低太多。
叶轻狂得到皇帝的准许后,便站在一旁听着李丞相与景和皇帝讲话,有事没事的就参合一句,有时候就在那里挤兑着李丞相,景和皇帝看着李丞相吃瘪的样子,就感到好笑,哪次李丞相把矛头指向叶轻狂,叶轻狂就把头扭过去,不去看李丞相,搞得李丞相相当尴尬。
景和皇帝就喜欢看叶轻狂和李丞相斗,如果哪天景和皇帝发现叶轻狂和李丞相不斗了,那景和皇帝就会把自己的戒心提到最大,暗中安排人去监视两人,所以,李丞相和叶轻狂也经常在景和皇帝面前演戏。
再多的事情总有说完的时候,景和皇帝看了看天色打算叫御膳房上菜了,叶轻狂察觉到了景和皇帝的意图:“陛下,臣的事情已经已经说完了,臣就先行告退了。”
李丞相见到叶轻狂想要离去,也立马对皇帝说自己也要走了。
景和皇帝看两人的的架势,本来想挽留两人一起吃个饭的念头也就打消了,促进一下君臣的关系。
叶轻狂先行一步走出了永安宫,而李丞相则是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叶轻狂。
李丞相气喘吁吁的抓住了叶轻狂的衣服:“你怎么走的那么快,我这把老骨头还要跟着你遭殃。”
叶轻狂停了下来,把身子转了过来黑着脸:“紫汐去南沽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给我说。”本来叶轻狂就想在永安宫质问李丞相的,但是没办法开口。
“老朽也是没办法啊,陛下下了封口令,不让老朽告诉你的。”李丞相开始为自己辩解。
“老朽,老朽,你整天在我面前说老朽,你则么不在陛下面前说老朽啊。”叶轻狂一脸的轻藐,语气颇为不屑。
“我在陛下面前怎么称老朽,老寿星上吊啊。”李丞相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声音大的让甚多宫女太监都听到了,这下子陛下也就知道了。
叶轻狂脸上的不耐烦愈加明显,怒气冲冲的走过李丞相的身边嘴唇动了动:“墓樱送到叶府。”
这几个字也就只有李丞相听到了,李丞相在原地沉默了一会,看了一眼永安宫的方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