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空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的另一个人:“母后。”
皇后喘着粗气,怒气汹汹的看着司马长空,给司马长空指了一个方向“你给我进来。”
司马长空缩了缩脑袋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在一旁的屏风拽了一个凳子坐了上去。
司马楹叫过来一两个侍女伺候她和皇后更衣。
司马长空在凳子上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次母后会怎样惩罚自己,想找一些借口,便在心中慢慢打着腹稿。
司马楹更衣的速度有点慢,皇后便坐在一旁询问这司马楹。
司马长空听到屏木后面响起的声音,在心中打的腹稿荡然无存了,垂头丧气的等待着皇后的审判。
皇后听说了司马长空干的好事,满脸煞气的走到司马长空的面前:“站起来,说说你都是怎么对待你姐姐的。”
司马长空哑巴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敢吭声,要是皇后没有经历这件事情,他还有可能混过去,但是皇后也是受害者的一员,皇后看着司马楹被吓到的样子,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又发生过。
皇后看见司马长空就这样杵在那里,那真是气炸了,上去拧着司马长空的耳朵,银牙仿佛要碎了一样:“说,你问什么要这样做,你姐姐是有那一点对不起你,你姨母走的早,只留下楹儿一人陪在我身边,等哪天我到了地下,你叫我怎么给你姨母一个交代,当初你姨母是怎么走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司马长空低着头还是不说话,皇后看他倔强的样子,用力的撕了撕手里的手帕:“走,给我见你父皇去。”
说完,便拉着司马楹走在了前面,等皇后走到门口回头看司马长空时,只见司马长空还是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这下子可把皇后惹急了:“你是不是连我都话都不听了,是不是要我把你的父皇叫过来你才会有反应。”
司马长空这次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拉达着脚步一点一点朝着皇后那边挪去,皇后看着司马长空这个样子,无奈的叹息了一下就拉着司马楹去永安宫。
永安宫的侍卫像一颗颗柱子一样静默的站在两旁,没有一个人敢轻声言语,因为景和皇帝在永安宫批阅奏折。
景和皇帝每天只睡两个时辰,至有在批阅奏折太累的时候稍微在椅子上小憩一会,这次,景和皇帝连夜批改奏折,直接在桌子上睡着了,景和身旁打的小太监看见皇帝睡着了,没有敢叫醒皇帝去景和宫,因为上一个叫醒皇帝的太监已经被魏公公当成花肥埋在了起来了,据说,那一片花长的格外的好。
那个小太监看见景和睡着了,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稍微打开了一个缝隙,对着外面的侍卫比划了一个手势,就慢慢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而永安宫外面的侍卫,守卫的更加严密,还多了一队巡逻的在外围严密的巡查。
皇后乘坐的凤撵在碰到这队巡逻时,就停了下来,荣嬷嬷粘着步伐,款款的来到风撵对着皇后恭敬地说道:“娘娘,陛下昨日批阅奏到现在,刚睡下没多久。”
皇后听到荣嬷嬷说的话,略微思索了一会便说:“摆驾乾坤宫,另外一会陛下醒了,就说本宫在乾坤宫有要事相商。”
司马长空在后面听得清清的,本来听到皇上刚睡着,司马长空机还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皇后的决心那么大。
荣嬷嬷踩着小碎步,慢慢的来到那一队巡逻的侍卫把刚才皇后的话重复了一边,侍卫对着皇后施了一礼就继续巡逻着,等一会回到了永安宫,便会告诉永安宫的小太监,而小太监自会在皇上醒来的时候告诉皇上。
约莫一个时辰后,景和皇帝抚着额头从桌子上起来了,晃了晃脑袋对着小太监要了一杯茶,就继续批阅奏章。
小太监端着茶上来了,看了一下皇帝,然后小声的说道:“陛下,刚才娘娘过来了一趟,看见陛下在休息就走了,娘娘在走的时候溜了一句话,说是找您道乾坤宫有要事相商。”
皇帝对着小太监摆了摆手,然后把这个奏章批阅完就站起身来,在永安宫走了几步舒缓舒缓筋骨,便对着小太监说道:“摆驾乾坤宫。”
小太监听到皇帝说的这句话,立马跑到永安宫门口对着外面的侍卫尖着嗓子大声的喊道:“摆驾乾坤宫。”
不一会儿,皇帝乘着龙撵就来到了乾坤宫,于是小太监就高声大喊道:“皇上驾到。”
皇后听到太监喊着这句话,立马就出来准备迎驾。
司马长空心不在焉的跟在皇后的身后,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祈祷着母后不会对父皇说。
司马楹也跟在皇后的身后,司马楹虽然说很烦司马长空做这种事情,但是司马楹却不想司马长空再做这种事情烦自己了,但是现在司马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个人都有不同的心思跟在皇后的身后,皇后虽然说很宠爱司马长空,但是原则上的问题是不会更改的,该告诉皇帝的还是要告诉皇帝的。
皇后对着皇上行了一礼,皇上又在众人面前对着皇后客套了一会,然后就带着众人回到了乾坤宫。
当然,在外面客套都是演给外人看的,毕竟皇帝也是身不由己呀,皇上来到了乾坤宫就挥退了周围的人,只留下了皇帝一家四口人。
皇帝看见众人都没有开口,而且永安宫的奏章还没有全部批阅,于是皇帝就率先开口了:“皇后今日这般匆忙来找朕,又让朕来到这乾坤宫所谓何事。”
皇后看了一眼司马长空:“老三,你是让本宫说,还是你自己说。”
司马长空打了个颤,不敢抬头,皇帝的目光聚集在司马长空的身上感到有些诧异,皇帝一直以来都觉得司马长空乖巧懂事的孩子,但是今日皇后的语气颇为不善,难道皇后今日来这乾坤宫是与老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