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子里拿出秘籍,对照着上面的步法和剑招,配合着手中长剑不断的演练后面的招式。
或许连元融都没发现,这三杀剑被元宵道人改动后已经超越了九品的剑法,不比八品功法弱多少。
大道至简,本来三杀剑有二十多招,经过元宵道人的整理改动,生生将剑招揉成了三式,只是这三式剑招,陆长离除了顿悟速杀之剑外对另外两剑“巧杀和力杀”并未领悟多少……
转眼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来不断练习着三杀剑法,虽然没有了顿悟时的进步。
但陆长离的剑法也施展的越来越顺手,练剑的地点也从住处的竹林变成了后山的剑林附近。
这剑林乃是首山废弃兵器的剑冢,大部分都是历代先辈身死后留下的残破兵器。
其上富含着少量的元气,在剑林附近修炼剑法能有助于领悟剑意,所以剑林附近也是首山弟子最喜欢的练剑之所。
日上三竿,陆长离结束了练剑正要往回走去,突然几声兵戈交响的声音让他停住了脚步,向着声音的方向走了几步,几人说话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其中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说道:“孙长海,凭你五重的修为也敢在我面前拔剑,今日且给你个教训,日后再敢来剑林附近,定要你吃进苦头”。
一听对方这话中提到孙长海,陆长离赶紧向那边跑去,刚跑到现场就看见三个身着首山真传弟子服饰的身影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弟子脚下踩着一个人,在四人的一侧还有一个坐在地上哭的少年。定睛一看,那被踩在脚下的正是自己的好友孙长海,三位真传弟子也看见了陆长离过来,但领头的毫不在意,还笑着跟陆长离打招呼:“呦,这不是师兄吗”。
说道师兄二字的时候明显加重了音。陆长离回忆了一下,这领头说话的叫张长坤是元开长老的二弟子,另外两个真传弟子分别叫赵长光李长风,师承元开长老的师弟元丕长老。
在首山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元开元丕与掌门元融并不是一脉,掌门等长老师承吴休真祖师,而元开元丕师承早已判出首山的逆徒尚休生,别人不知道,陆长离清除,吴休真祖师还在世时元开元丕这二人不敢造次,直到自己的师尊元融道人继承掌门,小师叔修为倒退,这元开元丕就开始纵容自己的弟子在首山为所欲为。
掌门师尊念及旧情不与他们一般见识,但今日这张长坤竟然欺负到自己的好友身上。仔细琢磨一番,正好自己剑法初成,拿这张长坤试试也无不可。
走到张长坤面前,一脚将其踢开,张长坤被身后两人接住,不等他发作,陆长离直接将剑鞘当做暗器扔向三人,扶起孙长海:“师弟,怎么回事”。
孙长海鼻青脸肿的嘟囔道:“师兄,师兄,他们仗着自己修为高,欺负我们普通弟子,不让我们在剑林附近修炼,哄撵我们的时候,小长雨不过是走的慢了些,他们就把小长雨给打了,师弟气不过上来理论,他们竟辱我先人,我气不过,就拔剑了”。
陆长离点点头:“你去扶着孙长雨,这件事师兄来解决”。
孙长海点点头一瘸一拐的去搀扶旁边哭泣的少年,那少年是孙长海的表弟叫孙长雨,是一年前才进的首山剑派
陆长离说话时一直将长剑对着张长坤,那三人顾及陆长离的身份也不敢轻易造次,直到陆长离看向他们时赵长光一拱手:“大师兄,我师尊元丕长老在等我回去吃饭,师弟先告退了”。
说完拉着李长风就跑了,留下张长坤一个人错愕的看向他们的背景呢喃道:“就……就这么跑了”?
也不怪赵长光要跑,他入门也不过四年,本就资质愚钝,勉强修炼到通脉四重,其师弟李长风虽然比他资质要好一些,但入门两年也不过通脉三重而已,
要不是有张长坤通脉六重的修为,他们甚至都未必打的过通脉五重的孙长海。
见现场只剩下自己和陆长离二人,张长坤拱手说道:“师兄,你我皆是通脉六重,比斗起来不相上下,不如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如何”。
陆长离闻言也不答话,提剑上前,张长坤见陆长离袭来,同样的修为也不惧怕,拔出兵器就与陆长离交手
这张长坤练的是尚休生一脉的休生剑法,讲究一个圆润不破,如水一般将敌人的兵器缠住,而陆长离练的乃是三杀剑,三杀剑讲究三杀万物,再加上顿悟了速杀之剑,以快打缠,张长坤想尽办法也缠不住陆长离的兵器,反而被陆长离打的节节败退,只见陆长离一剑将其挑飞,腾空一脚将其踢到地上,冷哼一声:“滚”。
张长坤忍着巨痛用长剑支撑着身体:“陆长离,等我哥出关,必报此仇”。
陆长离轻笑了几声:“张长旭敢来,下场跟你一样,我再说一遍,滚”。
张长坤显然被陆长离打的不轻,听见滚字让他浑身一颤,慢吞吞的离开剑林附近。
陆长离转头看着鼻青脸肿还笑呵呵的孙长海,再看看孙长雨身上的伤,冲着张长坤离开的方向又大喊:“张长坤,你哥张长旭出关之前,你就不要来剑林附近修炼了,否则师兄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转身看向孙家两兄弟:“好了,以后他们再敢欺负你们,你们就来找师兄,师兄给你们出头,小长雨没事吧”。
看着陆长离关切的眼神,孙长雨眼中顿时又泛起了泪花,强忍着疼痛道:“我没事的师兄,都是皮外伤,哇~”
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孙长海见堂弟这般模样心里顿时怒其不争,一巴掌打在孙长雨的后脑勺,打的孙长雨瞬间就止住了哭声:“哭什么哭,我孙家的男儿流血不流泪,你只不过入门晚了些而已,假以时日,我兄弟二人修为高深了,他们也不敢再欺负我们,何况我们是大师兄的人,他们以后也不敢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