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乱说,我只是在上次的救援任务中发现,我左手上意外获得的这个东西用来切东西很不错。”杨栩皓翻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若有所思道。
“行了,皓哥,多说无益,还不如让大家看看你的真本事呢。”柳启荛在一旁悻悻的说道。
杨栩皓看了柳启荛一眼,没说话,继而沉眼看着自己左手上的那个东西,然后慢慢运转灵力,抬头,目光落到刚才被万小遥砍得半死不活的那棵树上面眉头微蹙,左臂挥起,顺势横劈过去。
杨栩皓向后退一步,依然沉着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那棵树,就像面对一个穷凶极恶的敌人一般。
柳启荛有些迷惑的看了看眼前的那棵树,对杨栩皓说到:“皓哥,你是不是没用力啊,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呢?难道这树比当时的钢铁柱还要坚硬吗?”此时的他感到有些尴尬,因为在场的除了他,邓泰诺和陶蕊倩,其他人都没见过杨栩皓使出这技能的威力,所以他有些焦急,他可不想被别的伙伴认为他在说谎。
“别着急,你们往后退一点。”杨栩皓自信的一笑,然后独自走上前,收起左手上的灵骨,伸出一根指头,轻轻的往树干上点了一下,紧接着,空气中响起一声“咔嚓”声,那棵树动了。
从被杨栩皓用指头点了一下的那个部位往下十公分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整齐的切口,杨栩皓顺势一推,整棵树已经从那个切口一分为二了,下面的那部分依旧生长在肥沃的土地里,而更大的一部分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随后响起一阵树叶摩擦发出的“莎莎”声,树倒了,倒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棵高大的树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倒下,吓跑了森林中的飞鸟,吓跑了森林中的动物。
在倒下的整个过程中,周围树木已经被它破坏的伤痕累累了。
“嘭!”一声巨响发出,一棵树终于落地,稳稳的躺在那里,就等它之后的命运了。
“栩皓,你是怎么做到的!”上官梦芝把一双明亮的双眸瞪得大大的。
杨栩皓把自己的左手伸到面前,道:“就是它,我发现它比一般的刀具要锋利的多,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上次在救援途中,宁叔叔也去了,他说我这是灵骨,但是最后也没给出准确答案。既然它已经长在我的手上了,总不能浪费了吧,物尽其用嘛。”而这群孩子现在不知道的是,杨栩皓左手上出现的这个灵骨,在未来发挥了多大的作用。
“好了,接下来我们该考虑怎么把这棵树搬回去了。”杨栩皓怅然道。
“是啊,这树也太大了,以我们的力量,可能搬不动这个东西吧。”陶蕊倩看着眼前的一棵大树,犯了难。
“仅仅靠力气是搬不回去的,我们需要点工具。”杨栩皓思索道。
说着,他从绪灵戒指中取出方才买的几条绳子,将绳子绑在树上,分别给了邓泰诺,柳启荛,郭韶杰和自己。
然后,他如法炮制,砍倒了旁边的几棵树,然后将树杆砍成一段一段的。
“我们把这些圆木放在大树底下,我们四个人拉,你们四人将这些圆木放在大树底下,这样会轻松很多。”杨栩皓淡淡的道。
“皓哥,聪明!”柳启荛向杨栩皓伸出大拇指。
“别贫了,快开始吧,还有很多树呢。”杨栩皓瞥了一眼柳启荛。
就这样,在不断的循环中,他们终于将第一棵树运回了营地,而他们也花了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
八个人中,除了杨栩皓找到了五棵树,其他人都是找到了三棵,而且杨栩皓找到的五棵树还是距离营地最远的。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内,他们除了每天上午的理论课和下午的一小段实战课外,剩下的时间几乎全部花在砍树和搬运上面了,每天只是抽空休息两到三小时。
“大家加把劲,这是最后一棵树了,把这棵树搬回去,我们就可以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了。”杨栩皓一边使劲的拉拽着绳子,一边向身边的伙伴们加油打气。
“皓哥,你说你,找这么远的一棵树干啥啊!搬了一个月树,我都快要瘫痪了。”柳启荛有气无力的抱怨道。
“我,我也不知道师父会让我们把这些树给搬回去啊。”杨栩皓的声音有些小喘。
“行啦,你们两个,别抱怨了,我们一鼓作气,把它搬回去,真是期待我们的新房子呢。”上官梦芝秀美的脸颊上泛起涟漪。
“就是嘛,你们有力气在这里抱怨,还不如快点搬呢,万一被樊老听到,又有我们的好果子吃了。”陶蕊倩小声说。
“也是,谁知道师父还有什么歪七杂八的方法来对付我们。”杨栩皓说着不禁打了个激灵。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最后一棵树搬回了目的地。
二十六棵树,整整一个月的砍伐和搬运工作,在这一刻终于完成了。
樊阳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突然说了一句:“看样子你们完成工作了啊,完成时间比我预期的快了不少,休息一天,明天开始下一阶段。”
几乎所有人都长长的叹了口气,柳启荛已经是一屁股直接坐在了一棵树上。陶蕊倩见状,也管不了自己的淑女形象了,在柳启荛身边坐下,一只胳膊高高的搭在柳启荛的肩膀上,喘着气,看起来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的,惹得人无比怜惜。
柳启荛也没有反抗,也许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反抗了,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其他人也纷纷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上,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一旁的樊阳看着眼前的这几个累瘫了的孩子,会心一笑,运转灵力,在孩子们周围建立起一个半球形的灵力屏障,静静地坐在一旁守护着这些孩子,不禁发起了呆。
若隐若现的灵力屏障,上面的能量正在丝丝缕缕的飘落到熟睡的孩子们身上,然后悄无声息的钻进他们的皮肤,融入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