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洛洛,你这是故意在曲解我的心意,我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自从有了你,我就只有你了!”方浅墨转过她的头,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的坚定,和毫不遮掩的磊落!
“那有我之前呢!”顾鹙洛今天的计划,就是刨根问底了!
方浅墨眼神暗了暗,这是什么问题?“洛洛,我……”
“好了,你还真是老实,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你想得跟真的似的。”顾鹙洛其实不愿听他亲口说出以前怎样怎样,他这样的男人,身边怎可能没有一个女人?即使洁身自好,也有生理需求吧,一想到这个,顾鹙洛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又痒又痛的。
瞧,还说随便问问,一张气鼓鼓的小脸,看着别扭。
“又生气啊?我这小妻子是越发的难伺候了!好吧,我只能说,从来不是滥情的人,我很自爱的!”这一点,他还是很坚持的。
“哼,我还是在生气!”斜睨了他一眼,顾鹙洛眼珠转了转,“要么,你倒是说说,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不要否认,我知道,我们以前发生过很多事情,可是,我为什么会不记得呢?你今天就是要一件件的跟我说清楚,否则,我们之间就没有信任二字可言!”
方浅墨的脸,一下拉的老长,这显然不是她想出什么来,而是有人在她耳边嚼了舌根。这个认知,让他感觉很不安。
不知不觉间,话中有了一丝的警戒:“我们过去的事?你听谁说的呀?不要胡思乱想了!”
听着口气,是不想坦白从宽了吗?
顾鹙洛躺倒一边,哼哼:“嗯,别急着撇清!今天你就是编,也要把过去的事情给编出来。”
“非要说么?”方浅墨无奈道。
“那是自然,我过后回去求证的,别试图糊弄我!”顾鹙洛得了便宜还不忘得瑟一下。
方浅墨那浓浓的眉,一瞬就纠结了起来,这要他从何说起呢?“不如,你问,我答?”
顾鹙洛嘴角猛抽,她要是知道问什么就好了!想把问题推给自己?美得他!
“就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之后又发生过什么?一点一点的说给我听。”
“哦,是这样!”方浅墨勾了勾手臂,把她收在胸前,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
“我们应该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吧,我不忙的时候,时常去你家找你爷爷,这个好像跟你说过啊!”
顾鹙洛抬起头,一个大大的白眼就翻给他看,“那时我还小,我们能发生什么事情啊,你又想糊弄我?”说着,抡起小拳头就是一顿海砸。
方浅墨有些吃痛的制止她,把她的细拳头包在手心,喉间尽是不满:“你是要把我砸出肺气肿来么?真是个狠心的小东西!”
看着顾鹙洛依旧嘟起的小嘴,方浅墨在心里哀叹:今天若不说出点什么?还真过不了安生年。
整理了一下思路,方浅墨才娓娓道来:
“你十六岁那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顾鹙洛略略想了下,“我只记得,那年楚淮走了,我好像就病了,大哥说我病了好久呢!是这样吗?我得什么病了,你知道吗?”
这个他当然知道了,只不过就是不能言说就是了。
“嗯,难道不是因为太想念楚淮,才得的病吗?”方浅墨在提到这一点,话语中仍然是满满的酸味。
顾鹙洛一听,尴尬的不知如何接腔,只好随着性子撒撒娇:“我那时还小嘛?啥也不懂的,这种醋,你也要吃啊!”
方浅墨冷哼,人小,心可不小!
“难道我在生病中认识你的?可我为什么都不记得你呢?”顾鹙洛还是很怀疑。
“不是,你认识我时,还没有得病,只是很惦记楚淮。于是央我带你去找楚淮!可是找了一圈,硬是没找着,回来之后,你就病了……”
顾鹙洛的神情灼灼,一瞬不眨的望着方浅墨,那样子就像是个求知欲极强的孩子,在满怀期待等着老师解密一道难题。
方浅墨为她顺了顺脑后的卷发,温柔的执着她的手,放到唇边浅啄,微眯的双眸,闪过一丝的不确定,也许,可以帮她回忆一些的。
等顾鹙洛和方浅墨他们,从泰国回到中国,已经是盛夏炎炎了。
因为泰国那些不好的记忆,使得顾鹙洛整个人的情绪都很低落。而方浅墨不知是不是受了她的影响,本就疏离淡漠的他,周身更是笼罩了一层阴郁。
把顾鹙洛送到家,所有顾家的人,都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纷纷要求他留下来吃个团圆饭。哪知,一路无语的顾鹙洛在此时,却无比清晰的开口:“我们顾家吃团圆饭,一个姓方的,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不等老爷子怒斥的声音响起,方浅墨就十分通情达理的表示,这段时间压下太多的公事,要忙着回去处理。
顾鹙洛恨恨的剜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方浅墨都不知已经被她秒杀了多少次了!
本以为,这次把她带回来,就不会再有何交集。虽然这个想法让方浅墨有些失落,可是死缠烂打也不是自己的作风;何况她,还太小;更何况,她经过上次被绑事件,已经把他视为阶级敌人般对待了,自己还能怎样?
烦躁的方浅墨,只能跟工作拼命,吃、睡、工作,整个在纵横逗留了近半个月。
最后,不明情况的司徒睿实在看不下去,只好安排了一个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