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怎么能不会呢?从小他们就舍不得自己受一点伤,哪怕是轻微感冒,姐姐们都会从世界各地赶回,上一次昏迷的半年里,父亲的公司差点就崩溃,如果听到死讯会如何呢?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何感觉眼角热热的?缓缓低头,两滴泪顺着双颊滑落,阳光的照映下那般晶莹剔透,如同水中的钻石。
一个人,如果没了亲情,剩下的还有什么?
“呜!”
突然!一种自葫芦乐器传出的曲儿飘扬在四周,不解的四下张望,却徒劳无功,是谁?曲调好熟悉,等等……
伸手快速擦干眼泪,更加努力的搜索了起来,这不是自己唱过的“移情别恋”吗?谁这么厉害?听一次就能吹得这般准确?莫非也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当时在场的人并不多,那么会是谁?
第一次知道葫芦丝吹出竟然如此的悲伤,找寻了许久才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愿现身,听着现代的曲儿,心情还真的好了很多,再次闭目,仰头幻想着在现代的一切一切,和兄弟们打架,还记得那个跟自己道歉,却被误认为骂自己骚的男孩。
为了得到韩国明星而想方设法,茶不思饭不想。
父亲头一次说以后永远也不要回去,这一下,真的回不去了,萧瑞的尸体被火化了吗?一直都认不清事实,其实自己现在个女人,女人!
不不不!三年后还能做回男人不是吗?自己怎么可能是女人呢?暂时的体验生活而已。
仰头道:“朋友!不管你是谁,萧瑞记下了!谢谢你!”没了那种悲伤的表情后,剩下的就是笑容,居然还有这等不知是何人的朋友,古代也没什么不好嘛!最起码这里的人真挚,虽然都有些心机,可对古代了解的他来说,他们的心机不过是家家酒罢了。
曲儿还在继续,并未因他的话而中断,再次开始往前走,翠绿色淡雅的衣裙也好似穿戴习惯,不再绊脚,双手却很不淑女的背在身后,整体散发出的尽是英姿飒爽,不拘小节,超越了无数男子。
林中某棵壮硕的树杆上,一男子斜靠在树上,双目紧闭,两只修长纤细的大手很有规律的蠕动着,名贵的紫金葫芦一看就价格不菲,宝石正闪闪发光,照得那张绝世容颜如同天神下凡,微微嘟起的薄唇菱角分明,仅仅是两片淡红的唇瓣就超越了所有女人的性感,让人恨不得上前亲吻一口,死而无憾。
春风拂过,那层次分明的浏海便会调皮的扫荡着微颤的细睫,龙飞凤舞的金冠下,有条不紊的发丝可看出有时常清洗,光线下虽泛着亮光,却没有一丝污垢。
紫色绣花长袍如同那紫金葫芦,高贵得耀眼。
直到曲终,狭长的凤眼才缓缓睁开,美得无法形容,视线移向树下,随着女子的步伐而飘荡,看她这么容易满足就不自觉的扬起唇角,刹那间,风华绝代。
但是很快的,又恢复成了那个万年不变的冰山,眸子里射出的光永远那么让人毛骨悚然,多久没笑过了?
“朋友!你很有音乐细胞,不做歌星真是屈才了,好了,我也逛累了,要回去了,谢谢你!让我心情大好!虽然你不愿现身,不过我想你一定是个好人,不现身也好,不是更充满了神秘感吗?后会有期!”
感觉双脚有些疲累,转身边笑看着前方边说道。
楚余风抬起双手,用葫芦丝吹了两下,代表“后会有期!”
“呵!”萧瑞低头轻笑出,有意思的人,步伐加大,心里很是愉悦,古代竟然有这么好玩的人,他到底是谁呢?是谁呢?是女人的话就更完美了,说明暗恋自己,要是男人的话,定能成为知己。
来到城门前就看到里面的异样,见都惊愕的看着自己就伸手抓抓后脑,不自然的冲大伙笑笑,穿过所有人走向三快事务所,奇怪,这些人都堵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都像看鬼一样看自己?
“好了!都出去吧!”官兵们见萧瑞不见了踪影就快速收兵,老百姓们得到释放,纷纷争先恐后的闯出。
不到片刻,楚余风便出现在了城楼下,惹来无数女人爱慕的目光,但他好似已经习惯,眼高于顶,看都不曾去看一下。
“三王爷!”总兵头边蹙眉边上前附耳道:“太子的人刚才来过,被臣婉拒回去了,您可要有心理准备!”
闻言,楚余风确实有短暂的沉思,不过很快的就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你们做得很好!想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上告了,好了!没你们的事了,本王也该去陪他演出戏了!”说完便走到拐角处一辆马车里,满脸的不屑。
“恭送王爷!”
夜间,繁星点点,浩瀚的苍穹下被那一轮圆月照明,大地一片祥和,就连那人们认为最森严的皇宫里此刻也是欢歌笑语。
御花园。
“哈哈来来来!想不到奉安男儿果然豪气万丈,朕是自愧不如啊,想当年,大王的父亲与朕也曾一起把酒言欢,可朕也没这么逊色过,真是青春与蓝胜于蓝!裴林啊,你这酒量是如何练就的?”
楚燕离佩服的举起酒杯边说边一饮而尽,真是不敢相信这年少的大王这般好酒量,几壶烈酒下肚,居然不带丁点的醉意,莫非是自己老了?
歌舞升平的舞台上十来个女孩翩翩飞舞,轻盈的步子惹得男人们血脉膨胀,无数大臣看得口水直流,这奉安的女子真是大胆,袒胸露背的,不可思议,如此开放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