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lady,ga,ga!还真是个疯子啊?烦闷的抓抓头发,弄乱了梳理得很是端庄的发髻,最后摆手道:“我需要好好思考思考,你有多远走多远,我不叫你不许出现在我眼前知道吗?”何允墨是神仙,他一定会很快发现他错得有多离谱,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凭空出现,莫要吓坏了这小丫头的好。
“啊?那吃饭呢?”
“吃饭也不许叫,滚滚滚!”妈的,哪来这么多废话?
“哦!好吧,按理说您醒了就应该立刻去见教主的……我走!”幽儿撅嘴,无奈的起身离去,不断的回头等待着主子反悔,然而走到洞口都没见对方叫她,只好拉开铁门走了出去,赶快去通知教主的好。
半个小时后……
“何允墨!我告诉你啊,再不出来就要你三天下不了床啊!”某男悠哉悠哉的坐躺在玉床上抖动着小腿,话语很是嚣张,仿佛知道对方会害怕一样,不断自言自语。
只是一双手很不规矩的在胸口乱揉捏,还别说,虽然不知道这具身躯的面貌,可这肤如凝脂是真真切切的,怎能错过?色是男人的天性,谁有意见?
一个小时后……
已经威胁得嗓子冒烟的某男无所谓的挑眉:“好吧!可能你现在没空,大爷先睡一觉,如果醒了后发现还是这身体,你就死定了!”语毕,翻身调整了一个最好的姿势与周公下棋去也。
幽幽清晨,美丽的春姑娘穿着一片绿色的衣裳,招展地笑着走向大地,给自然界披上了一层新装,使万物显得无限生机,一缕缕金黄色的阳光撒在披上新装的竹林草地,光束照耀着竹叶上的露珠儿,令它显得那么的晶莹透亮,那么的生机勃勃。
铁门洞外,幽儿乖乖地坐在一块石凳上,双手托腮,看似可爱的少女实则小手一转便能无声无息的要了敌人的命,在这里没有弱者,就是一个烧火的火夫都武功高强。
但她对洞内的女子很是尊敬,对方不开口她就可以在这里坐到死,直到对方叫她为止。
滴答——
阴暗潮湿的洞内依旧不时发出这种滴水声,很有规律,如同音乐的旋律。
很快,床上爬睡着的某女开始皱眉,被子和身子几乎扭打成一团,可谓是毫无形象可言。
妈的!
某男心里咒骂了一句,这种滴水声很明显就还是在那个黑洞里,无奈的睁开眼,即便是知道此刻的环境,却还是伸手摸了一下腿间,或许是男人的缘故,承受能力比较坚强,无所谓的起身扫视了一圈,没见到那个可爱的圆脸小姑娘还是有点怕,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莫非自己是小龙女?该死!不管是什么可也是女人,奇耻大辱。
一个翻滚很利落的下床,再瞅着远处一张两米高的铜镜走了过去,不管如何,这个何允墨可能是暂时不会来了,肚子咕咕的叫,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个道理太他妈对了,胃部几乎快要痉挛。
然而惺忪的眸子在看清镜子里的人是谁后,却骤然胀大,就那么傻傻的呲牙与倒影对视……
女子一身纯白纱衣,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瓜子脸儿上有着明显的酒窝,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二十岁年纪,身形婀娜,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暇。
因惊愕而微张的小嘴里可看到两排洁白的皓齿,不染纤尘。
不过很快,萧瑞便不再惊讶,也不再愤怒,只是若有所思的瞅着镜子,脸上写满了悲悯,对自己的悲悯。
这一刻,他不想哭也不想骂,无法说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一定要形容一下,那么可以用一首歌来表达。
“爱大了吧!受伤了吧?”
朴媛秀,居然是朴媛秀,老天爷,你是故意整我还是可怜我?是不是见我两年多都没追到这个女人,所以死了干脆让我来做她?你厉害!
如此悲催的命运可以找谁去诉苦?如果老子不爱那个女人,是不是就不用变成她了?是不是自己老在脑海里将朴媛秀那个啥,所以老天爷看不过去,毕竟对方那么的清纯,所以就给了这残酷的惩罚?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也不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看不到你,而是你爱了多年的女人根本就不认识你,直到你以为快要得到她的时候,老天爷让你变成了她。
“何允墨!你他妈的王八羔子,你等着,老子追到地府也要将你干死!”完全没有想过她就算想,可有东西去弄得对方三天下不了床吗?
然而听到突来的爆吼声,幽儿敏锐的跳起身,踹开铁门冲了进去,兴奋的禀告道:“小姐,您终于醒了,教主说了,要您醒了后立刻去聚魔堂见他,估计是又要您接任务了!”
萧瑞不再赶人,不屑的冷哼一声,挽起裙摆很潇洒的掖进了腰带里,直到满意才挑眉,还真怕一步一个跟斗,再次来到玉床上后便慵懒的侧躺在玉枕上,高高翘起的一条腿儿不似女子那般矜持,而是抖弄得很是欢快。
“你叫什么?”终于开始仔细的打量小美人,很无害般,啧啧!不愧是没有污染的环境,连一个小丫头都这么美,关键是为何这里就她一个人?自己是小姐,那么身份地位一定有,是什么样的小姐?大户人家?
幽儿凑近小脸观察了半响才退后回话:“幽儿!”
“ok!”萧瑞满意的点头,真懂事,食指边敲击着玉石床边命令:“幽儿!我这人不喜欢被人当女人看,这样,从今以后你只需叫我哥哥,或者帅哥,靓仔,懂吗?再叫小姐我会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