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阳军营
“如今已过六月,怎七月到是更加酷暑!不过这瓜到是越发的圆滚汁甜了~”说着捧起手中的一半西瓜,大口的咬下!红嫩的瓜汁在口中流转,竟还流出了嘴角,流落了一地,吧嗒吧嗒的滴落声…
,“渍!甜呐~”腹楦不由心满意足的赞叹一声。
“腹昙!腹昙!”正吃的满足耳边渐强渐弱的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听着声音转过头来张好正从不远处跑过来。
“好哥?你…”来不及问起张好气喘吁吁的拿起腹楦手中的瓜,正要一口咬下石杵又不知从哪儿蹦出来,将张好正要吃进口的瓜一把夺了过来!
“好哥,我给你拿了个新鲜的过来,这瓜都被腹昙啃得没剩几口,不解渴!”
张好疑惑了几秒又接过瓜啃了一口,“石杵你说什么呢!这瓜我才吃几口还留有一半之多呢!”
“谁不知小昙的胃口,这瓜都不够你吃的吧,我是怕好哥吃了你的,你又来抢我的!”
“好你个石杵!”三人笑着,张好即可想起他的来意,便对腹楦说道:“对了,程将军让我来寻你叫你去主营。”
“可说了何事?”
张好又咬了口瓜,摇摇头含糊不清道:“不知,不知…”
“小昙,不如你先去主营瞧瞧。”石杵在旁边说着。
腹楦点点头,“那我可走了!”
石杵点头,张好则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主营
“也不知程将军找我有何事?”一路来腹楦都在想此事,直到了营帐外。
“程将军,属下腹昙已到!”
“快进!”
得到了准许腹楦掀开门帐,程将军已走来“臣参见公主!”
“程将军又在行什么虚礼!”腹楦几步忙上前制止接道:“既是军营便没有公主的称谓,只有将军与将士,程将军以后万不可行此虚礼了。”
程将军打着哈哈,颇未高兴道“既然公主有如此悟道,那臣也不在拘礼。”
腹楦点头问道“程将军传我来,可有何事要说?”
“嗯…”程将军转身走到案桌前,拿起一个小竹筒又转身交给腹楦“此物飞鸽传信,今日晨时接到。”腹楦疑惑的接过小竹筒。
“信纸老夫已过目,公主瞧了有何作想?”
接信前,他便已看了信中内容,庆王思女心切,特命公主以查案为由,回郢都。
“半属下,念你破案有功,特准许回郢都探亲,另则准许多带几人,顺调郢都一则大案,破案可拿补贴。”探个亲底细可不得露出了,她正想着如何拒绝,谁料信中还有一行。
“此令不得违背,否则补贴全扣,俸禄全数收回!!”她咬着牙,瞪圆了一双眼睛,冷面煞神不愧是冷面煞神,真是不吝其名!(对得住某个称呼或性格)
“成阳去往郢都路途较远,公主不如今日择好启程的人,早些收拾收拾明早也好快马上路。”
“程将军所言极是,腹楦这便去准备了。”
出了营帐腹楦一路回到帐篷中,此时已到午歇,士兵们皆已歇息。
腹楦掀开门帐庆幸般的叹了口气,“你等皆不睡可巧如了我的意!”她还怕扰了别人清修呢,这下都没睡,可不如了她的意。
“小昙,方才程将军传你都问何事,可是要紧的?”石杵先一步问起。
“如若我不曾记错,好哥与石杵搭上润澜可皆是郢都人?”她微凑着脑袋问道。
两人疑惑点头,润澜则看向她。
“那便好办了!”
接下来腹楦将信件内容大莫的说了一遍,“好哥,你等来成阳也许久为曾回过郢都了吧,正好借此机会回去瞧瞧呗?”
“回去到也可行,主要还是想与季将军一同办案,到也能目睹一番季将军的风采!”
“好哥,我瞧你是好与人吹牛皮吧!”石杵说破了张好的小心思,到叫几人笑了。
“润澜,你觉得如何?”三人中两人给了回复,就属他不声不语,也不知在思虑些何事。
“润澜,我记得你提过你家可就在郢都骆华桥哪儿,离王宫可近了!”好哥凑过去说起。
润澜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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