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咸一杯醋一颗枣,月圆花好。——将军追妻夫人倾城
“将军,真想不到您还会下厨,倒是出乎意料!”腹楦端着盘子盛有一碗粥,是给丰谷子的,白粥淡淡的米香漂环绕于鼻间,腹楦不自觉的咽过星沫。
“将粥送去,自行盛粥。”季倾城盖好锅盖,已自行绕过她离开厨房。
腹楦瞧了手中的粥,心下想着左不过一碗粥,模样的碗,自己先试一口不过分吧?
想着心中美滋滋的,已然迫不及待放下手中的盘,另拿了个小碗揭开锅盖。
用小勺捥了两口到碗中,眯着眼睛欣喜的闻过,急切的尝了口,下一刻人便被咸的直眯眼睛,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这是人吃吗?这得放多少盐才能咸成这模样...瞧着他方才满怀自信,心想该是不错的,没成想还不如自个儿!
怪然方才不吃急急走了,原是自个儿也吃不下,拿着祸害其他人呢。
丰谷子在房中等了半天也不见送粥的来,以为是腹楦调皮故意不送,当下推门去到厨房,闻见一阵香味儿,肚子被激的咕咕叫。
掀开锅盖里头还热着白粥,人便惊喜的拿过小碗小勺,挑了几勺到碗中急切的送入口中,顷刻间人顿时咸得打颤...
“这是谁呀!总与老夫过不去...昨夜今早醋茶,如今又是咸粥,诚心的呢!”好当当的一个鬼医倒不如啃黄连来得轻巧。
白粥之事谁也未提,为了掩人耳目听寒特意找了辆马车,腹楦喜当马夫,季倾城与听寒自然骑马。
只是听寒头一次骑母马,总觉何处不对劲,瞧了眼马车外的腹楦,这才想着原不如乔装成马夫呢...
“听寒,你去驾马,我怕半属下最后架着连马车都没了。”这赤果果的嘲笑,听不出来的得傻成何样?
三人中两人憋笑,一人忿忿不平,听寒自然是欣喜的,腹楦却觉得他狗眼看人低,小瞧人,面上又不敢表露,只得应声颓然上马。
四人去往长平——
“公子,他们已去往长平,午后定到。”然冰是称公子之人的贴身护卫,此处乃是书房,被称公子之人,行站与窗前,定眼远处的一座莲花池,池上白莲与莲叶蹭蹭相交,美轮美奂。
“嗯...地形图的消息也已透露给他们了,就当是给楦儿留的礼物吧。”他语气捉摸不透。
四人来到长平,长平是季倾城的祖县,季家原是长平人,祖上一代皆是将军,建功立业了一路。
手上沾染了许多的人血,才走到如今郢都的季府,四人在季倾城家的祖屋住下,因是祖屋每隔半月会有人清理,却鲜少回过。
向上抬眼去瞧,红雕府牌上两个已落了灰的季府二字,红漆大门被缓缓推开,里头前院走廊互连,过里门进后院,有池有树还有花,想来祖屋定被返修过。
“后生,你家院落好生气派!”丰谷子左右瞧看,摆设鱼塘,厅前左右两个铜缸,是荷花,开的极美,还散着阵阵荷花香。
腹楦在这里倒是没有闲话,心里想的是行宫的瑶池,里头鱼儿品种甚多,到了这般季节,瑶池中的荷花全部盛开,姣美芬香,她还能架着小船摘莲子吃。
“长平本也是个荷花香,莲藕与豆腐更是当地的特色,如今倒是街上行人闭门不出,冷冷清清,城门紧闭,若不是有后生咱们都进不来。”丰谷子边瞧边说。
“前辈不若去那边凉亭细说。”季倾城温和的于旁边带路。
腹楦跟随而去,暗中想着这一路行来觉得奇异,“公子,您不觉得这长平安静得太不像得了瘟疫的地方吗?”她将心中疑问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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