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曾想起有人因一句话爬树摘枣。——将军追妻夫人倾城
...房间内
“你是说他们想在庆国散播蛊毒?”他沉声问道。
床榻上的丰谷子已换了身便衣,只是这头脸还是脏兮兮,需得热水沐浴,整理全身。
“老夫也是缘分得知,路救了名被他们关押着做病体逃出来的少年,说实在也不知道还会搭自己一条命啊!索性你们来的及时...”丰谷子叹着气,不愿回想暗窑里的事情。
“被你救的那少年如何了?”季倾城又问道。
“说起那少年...”丰谷子忽而正起身子,精力旺盛“那少年极运气的遇到了老夫,救他时是在一处林子里...”丰谷子慢慢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当时他浑身发烫,脖子处还长着一摞一摞的红疹,被他抓出了血,老夫将他带回木屋...渍渍渍...”
丰谷子回忆着情形,一脸不忍直视的皱紧一张脸,“后生你不知道,他全身上下红疹处流脓溃烂,全是抓痕,老夫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蛊毒...”他表情甚为夸张,季倾城悠然不经心的听着。
“蛊在他体内游走,才半天便到了肺部,老夫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他救回来。”丰谷子没说救治的过程,只因需要一味药引,至于药引...
季倾城表情淡然,已察觉到了他还有所隐瞒,却未指出,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着他叙说。
“乃知前者方好后者杀手便找来了,将老夫与那少年掳走,知晓老夫解救的方子,逼迫老夫交出方子,老夫如此大义凛然的正直人,怎会出卖国家。老夫不肯他们便动刑...”
季倾城平淡的听着他的诉苦,接着问道“你又是如何知晓那群人便是南越人?”
丰谷子抬眉试探的瞧了他一眼,“那少年说的,且一部分南越人并未完全学会庆国话,自然听得出。”他没说的是其实他自己以前便是南越人,只是几近波折才到庆国。
季倾城知晓他后半段说的不全,并且遮遮掩掩的在隐瞒着什么。
他起身,淡漠的道了句“好生休息”便转身离开屋子行至院内。
正思考着见厨房阵阵黑烟飘出,心中顿惊几步脚复到厨房内,里头人蹲在小灶前,半眯着眼睛,不停的对着里面吹气,灶上热水咕噜咕噜的蒸着气儿。
底下又是一顿黑烟冒出,逼得她头往后仰,起身几步差点没站稳,旋身落入一个有力的怀中。
季倾城不忍的看着满是黑烟的厨房,眉头一皱偏头瞧她,她被熏得睁不开眼睛,季倾城颇感无奈的将她扯出厨房。
来到院里便松开了腹楦,皱着剑眉颇嫌弃的拍着被她碰过的地方,心里想着定要洗上几十遍才算干净。
不知从何开始,季倾城对自身极为注意,或许是杀人时溅出的血,多次喷涌过自己的身上,不喜闻那股血腥味,平常便更加注意衣袍的细节,不愿身上沾染丝毫东西。
腹楦一出厨房便不停的咳着,猛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算稍稍作罢。
“半属下,我不过让你烧个滚水你便要整个厨房都点着?”语气竟是不善。
原本她烧得好好,不知为何木材陡然发出噼里啪啦的燃木声,随后就是一顿黑烟倍出,熏染了整个厨房,她越吹越多,火势却渐淡。
她擦着被烟熏酸的眼睛,极度不易道“我本烧得好好的,哪知它忽然冒着黑烟。”
季倾城瞧着她忽而手袖抬起,捂着嘴角间性的咳着,像是在憋笑着什么。
腹楦歪头抬眉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可是我脸上有何脏东西?”她抬手胡乱一顿在脸上摩擦,手上本就沾染了黑屑,这一摸上脸,霜上加霜,宛如一只小花猫。
直到听寒从外面买伤药回来,眼睛盯得瞪起,尤为惊人的定在原处,最后噗嗤一声,想笑又觉得不大好“你这脸可是进了炭盆?”
“什么炭盆!”腹楦转眼见他唇角上扬,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旋身进屋。
腹楦又陡然转向听寒紧盯着他,听寒被她盯得发怵,又憋不住笑,便快速进了丰谷子的屋。
等腹楦回屋端在铜镜前失声惨叫,“我的脸啊...怎会如此...”起身想着方才院里被两人端看着脸嘲笑,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嘴里咬碎了一口牙,目光凶狠“好你个季倾城,看瞧本公主的丑?”不让你领教领教本公主的厉害,还当本公主是你的属下?
转着星眸计上心头...
“将军?”
外头有人唤着,季倾城从深思中回过神,正疑惑那公主又想搞什么名堂。
行至门前,缓缓将门打开,冷然的瞧着她端着一壶茶在外等候。
“将军,属下瞧着今晚月色正好,怕您待在里头想闷事儿了,便给您端来壶茶热热...”她稍快改口“润润喉,也好舒服些...”她笑着双眼瞪大,尽量显得真诚些瞧他。
季倾城瞥过她笑得极假的面容,若有所思着隐隐扬起嘴角,神情淡淡道“半属下即是一番好意,那我也不好推辞...不过...”他稍停顿,后者便急了“将军可是还缺东西?”
季倾城挑过眉,有些可惜的语气“还缺点垫饿的点心。”忽而意味分明的看向那颗枣树,腹楦寻着视线转头望去,暗下不由想着,莫非是以为她不敢爬树,想让她失面子?
她心下哼笑一声,季倾城,你主意可打错了,“将军想吃那树上的枣儿,那属下便去给您摘来。”端着盘子到树下,仰头细看了眼枣树,便将盘子放好在桌上,朝他会心一笑,热热身将长袖圈起蹬脚就起。
季倾城望着她缓缓走到树下,行坐于矮桌前,怡然自得的端起小茶壶,另一只手将茶杯翻起,滚烫的热茶到入杯间,腾起徐徐热气。
他举着茶杯,极悠闲自在的吹着热气,悠悠然的抬头笑看着摘枣的她,动作极其好笑。
月儿高挂在上空渡在两人的身上,一个忙碌着摘枣,一个悠闲的喝茶,好不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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