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眉眼间曾有过一个人的影子,如今只装满了无尽的星河——将军追妻夫人倾城
“听公子夸奖为何总有一丝不对劲?”她婉转过来,“公子真是好话,属下何时不人模人样了?”
季倾城唇角隐隐扬起弧度,淡淡道“还能凑合着看吧,必经有白巾遮面,看不全脸。”腹楦如鲠在喉,不满又不敢反驳。
“你还处在这儿作甚?”他淡陌的瞧着。
“哦,对对对!”腹楦行到他身旁凑着问道“公子,属下可不善舞。”
许是人儿眼眸深动,季倾城愣了会儿,“还差样东西。”
腹楦疑惑不解,行装都其了呀,还差何物?低眉,他解下腰间别着的香囊,在她的不解下,为她系在外裳里的长裙腰间,又是双鱼戏水图,上次瞧见他佩戴也是这玉佩。
季倾城还丢给她一把佩剑,这剑进来前是没有的,水袖姑娘来了,好像才有的,不过腹楦并未深究,接过剑,剑柄上还有他的余温。
“就当平时练武。”季倾城温和道。
除去平时的冷面将军,如此温柔的语气还是头一次...腹楦定定的点头。
“各位官人期待的花魁选秀开始了,各位姑娘们可得好生表现~看哪位姑娘可夺得头衔,下面官人们出价最高者,花魁今夜便只陪他~”老鸨说完下面的男子已经开始躁动。
“此次都是些新人,是些雏儿,得了那个都能享受一番,不过花魁是美中之美,我等也想要相陪啊~”台下男子讨论着风流话,季倾城则在二楼看着。
腹楦已成功混入选花魁的姑娘们,才艺是两两一组,腹楦与一个会弹古琴的姐姐搭档。
定眼周围,也没见到岳昌的影子,想来是在某处隔间瞧着。
姑娘在台中翩翩起舞,水袖甩出又回来,舞的是妖娆,点地的是魅惑,身随音乐扭动,琵琶拨弄的是人心,柔音入耳,翩流婉转,动人心非。
终到了腹楦与绿衣姐姐,由记起在行宫时,有为公主专门排舞的伶人,伶人道她生性活泼,可跳刚中显柔之舞。
只听得琴音拨动,腹楦随着琴音踩着步子,长剑手弯在身后,剑身光影琉璃,琴音平淡着开始婉转高调,忽高忽低间空灵的琴声,似是诉说着无声的凄美,腹楦深入其中,剑光影动,旋身仰起脖颈,脚向后斜去,白巾下是一张让人惊奇的脸。
舞随琴音缓缓落下,台下人早已看呆,掌声不断。
白巾下腹楦欢喜的抬头瞧着二楼,却未见他人,不免有些失落。
几场下来,花魁选定了腹楦,只因她蒙着面舞的一场刚柔。
老鸨未认出她来,只一味想着白花花的银币要来了~眉开眼笑的与她道了些闺房乐事,便喜滋滋的将她推进一处雅间。
“哎?”腹楦本想叫住老鸨问个事儿,奈何门关的过快,她定眼观察着房间四周,帷幔遮挡的地方,能看出有个人跪坐在桌前,却瞧不清脸。
心中不由暗想着,这莫非便是岳昌?岳昌身为典令时她是见过的...这人身形似乎不像。
“姑娘便是今晚在众新人中,脱颖而出的花魁?”腹楦在帷幔外打量他的同时,里面的人也在打量着她。
“正是奴家...”腹楦声音尽量柔和,现学现卖。
“在下方才已见过姑娘的舞姿了,甚为惊艳!不过...姑娘瞧着略有些眼熟。”里头的人语气温和。
越是如此腹楦便越想看清里头的人,她心中敢保证,此人绝不是岳昌,如此想来她不由戒备起来。
里头的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变化,语中竟是笑意“姑娘不必害怕,在下是不会伤害姑娘的。”
“姑娘要找的人不在此处,不过此时定然已出了旦县。”
腹楦面色聚变,暗中早已想到此人必然不简单“随不知你是何人,却多谢告知。”话落,她旋身出了门。
“腹楦...来日可期~”里头的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嘴角扬起。
“将军,岳昌已出旦县!”腹楦急急赶来,气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扶着门把这才喘着粗气。
眼前一杯茶还冒着热气,腹楦抬头满腹疑问的瞧着“你一路跑来,不渴吗?”他依旧语气淡淡。
“是有些渴了...”腹楦接过热茶,吹了吹一杯饮下又道:“将军,岳昌已不在旦县了,咱们快追吧!”
“不急...”季倾城漠然的瞥了她一眼,行至桌前将桌上的一封信卷起,装入一个小竹筒,复到窗前,吹了声口哨,一只白鸽从空中慢慢飞至窗前,竟立足于季倾城的手腕之间。
见他将小竹筒绑在白鸽的腿上,手腕一起,白鸽已飞入上空,渡入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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