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风儿带着一丝暑热,温和的吹拂着心上人的脸颊,远处果酒的醇香扑面而来,迎人沉醉。——将军追妻夫人倾城
季倾城从外面回来,得知了今夜旦窑(青楼名称)在选花魁,眉头一皱,主意上心,正找寻着腹楦。
见她在马棚处对着马儿说话。
“小黑,你家主人说话也忒伤人心了,小爷我承认有些事儿是做的不对,却也没他说的那般呀。”一想到方才惊魂未定的一幕,又想起他说的话,气便是不打一出来。
“小黑,人常说养不教父之过,你既是他的马,那你便得替他受罚!小爷我一向宽容,便罚你今晚吃半两饭,可行吧?”
“你不让它吃饱,它半路若是跑不动了如何?”
“它跑不动,正好...”腹楦话快的转头愣在半中“正好我替将军牵马呀!哈哈哈...”话落间心中一个劲的暗惊,不会被他听去了吧?
季倾城本想过去唤她,没成想她对着马儿说起话来,便站她身后不动声色的听着。
“我若在不来,马儿被改了名了不说,还得吃不饱饭?”季倾城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腹楦心虚的舔过下唇,“将军都听见了?”
“还有何话是我不该听见的吗?”他戏谑的看着。
“不不不,没了没了,再没了。”腹楦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就差脖子没折了。
“跟我过来。”季倾城没再理她,行入驿站,上楼进到房间,腹楦随在后面,进了房间带好门便问道:“将军可是有何计划?”
季倾城不言语,只是盯着她若有所思,腹楦被盯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缩了缩脖颈小心的抬眉在问“将军为何不说话?”
季倾城收回打量的目光,“有个计划的确你行,不过仔细想了想,你又不行。”
腹楦一听她有机会可以展露身手,立刻双眼放光的问道:“将军快说是什么计划,属下好准备准备!”
季倾城瞧着她迫不及待的模样竟觉有趣,微角自然上扬,道:“计划有二,其一便是你扮成舞女选花魁,我已经打听到了,花魁是进献给岳昌的,若是你能夺魁,自然而然便能见到岳昌。”
“其二呢?”腹楦问道。她真不想如此行事,让她当爷进青楼都行,还能过把嘴瘾。
“其二,便是用银币不断的贿赂老鸨,将花魁抢过来!岳昌气不过自然就来了。不过...”他忽而顿住似显为难。
“不过什么将军?”
“不过你我为了轻装上路,身上并未带过多的银币。”不过是想瞧瞧这一国公主会做何反应罢了。当然他没说。
眼见腹楦耷拉着脑袋,小脸皱成一团,正与内心做着斗争,最后似乎战胜了内心,一脸决绝道“好!那便其一吧!不过...”腹楦极其苦恼看向他“将军,属下不会才艺,只会武功。”
季倾城甚觉好笑“恐怕你连武功,都是半吊子拿不出手吧?”
“将军且勿小瞧了人!”腹楦不由反驳道。
他嘴角微扬,心中想定,早已布置好陷阱。
晚间,旦县街头人来人往,流灯挂彩,各处展现才艺对酒喷火,大刀比试,戏游双鱼,是三米长的两条鱼灯,中间有根棍方便拿着将鱼灯举起。
夏季拂过的风都是熟热的,风中散发着醇香的酒酿“将军,是果酒!”腹楦痴醉的闻着快要将魂儿都给勾飞了。
季倾城漫不经心的听着身旁的人说话,双目却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到了。”两人停在一处灯罗万象,莺歌燕舞的门前,楼上还有女子挥着长袖,不若拿扇遮挡半脸,若隐若现着妩媚。
此时两人皆是男儿郎,“一会儿进去跟紧我,可别被里头的景象迷了眼。”
腹楦嘴上应着声,心里早已炸开了花儿,只听过别人口中的裘楼(青楼),是个杨花柳性之地,女子去不得,却是男子的天堂。
虽往前偷偷出过许多次王宫,但裘楼之地却从未踏足过,今日倒是有幸得见了。
季倾城角眼,自然瞧出了她眼中的小伎俩,“你可万不要打乱了我的计划。”
行入旦窑,高台上是能歌善舞,扭着细腰甩着水袖的姐姐们,妆容至浓眉间一点红,朱唇上下一点,眼角描了细花,妖媚夺魂。
台下富贵公子,中旬男子被姐姐们包围,音色柔媚,不停的给这些人倒酒,抚摸的恰到好处,让人直叫魂,瞧他们如痴如醉的迷离模样,怕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楼共有两层,上面有隔房...方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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