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江澄也是随之从大厅里面走了出来,却只看见魏无羡坐在地上喝着酒。而言冰云则是坐在魏无羡的旁边,擦着自己的佩剑尘风。
于是,江澄走了过去,对着魏无羡和言冰云说:“怎么提前离席了?”
魏无羡看了一眼江澄,道:“你不也提前离席了?”
“我是担心你。你怎么满脸晦气?”
“你觉得呢?”
“是因为蓝忘机吧!自从那次不欢而散,他都对你避而不见了!你又为何找他讨他嫌呢?”
魏无羡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看着江澄说:“可能是因为我无聊吧!”
于是,魏无羡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向前方走的时候,却被江澄抓住了,对着魏无羡道:“魏无羡,随便都替你找到了,今日为何不佩?”
魏无羡转头看着江澄,对他说:“都说了不想!”
“以后这种大场合,不许不带佩剑!现成的没家教的话柄让人抓。走吧,回席吧?”
于是,魏无羡对着江澄无奈的说:“江澄,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这个人,越逼着我干什么事情,我就偏不做!就不佩剑,能奈我何?再说了,我可不想被一群不认识的人拉去比剑切磋?我的剑一出鞘,那是必须见血的!所以,谁都别来烦我!干脆不带,一了百了!”
魏无羡拿起手中的酒坛子,随之又喝了起来。而江澄,又无奈的翻了魏无羡一个白眼;随后,又对着言冰云说:“言冰云,你下回别在公共场合怼人家宗主了!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平阳姚氏的姚宗主,你把别人说的多没有面子!”
“他是谁和我有关系吗?好像没有吧?既然他和我没有关系,那我为什么要知道他是谁?而且还要知道的那么的清楚?无名小卒罢了!我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也不需要了解!”
随后,江澄又对着魏无羡说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秀剑法吗?”
而魏无羡无所谓的说:“以前那是小孩儿!谁能一辈子是小孩儿呢?”
魏无羡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自己则是坐在床上打坐静修,神思恍惚。
突然间,一阵脚步声传来。
于是,只见一女子走了过来。魏无羡连忙拿起竹笛防卫,道:“谁?”
“阿羡,是我!”
魏无羡一见,是江厌离走了过来,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黑色的竹笛。
于是,江厌离对着魏无羡说:“阿羡,你怎么了?”
“师姐,我没事!”
江厌离看向了魏无羡手中拿着的黑色的笛子,疑惑的说:“这竹笛?我以前从未见你拿过?”
于是,魏无羡拿起了黑色的笛子,江厌离刚想触碰,却被一股黑色的雾气弹开了,自己倒退了几步。
魏无羡连忙走到了江厌离的身旁,连忙扶住江厌离,道:“师姐,你没事吧?它没伤到你吧?”
只见江厌离看着魏无羡说:“没事!”
随后,江厌离看向了魏无羡手中的黑色的笛子。只见魏无羡拿笛子的手放到了后面,不想让江厌离看见。
于是,江厌离开口说:“所以它,是认你为主了?”
“啊,偶然拾得罢了!”
“那它就是你的一品灵器了!”
于是,魏无羡又拿起手中的笛子看了起来。
“像阿娘的紫电和芙蓉剑一样!阿羡,它叫什么?”
“还没有想好!”
“既然是一品灵器,怎么能没有名字呢?你可不能怠慢了它!它总不能跟你的剑一样?叫做随便啊?”
魏无羡笑了一下,看着自己手中的笛子好一会儿,随后开口对着手中的笛子,说:“那,就叫它陈情吧!”
“陈情?”
魏无羡点了点头,道:“嗯,陈情!”
蓝忘机的房间里面
只见蓝忘机走到桌子的房间里面,走到桌子的面前拿起自己的佩剑避尘,向前方走了几步;随后,又看着自己手中的避尘剑。
“先生,有些东西横竖是无法度化的,何不加以利用啊?大禹治水亦知,塞为下策,疏为上策。镇压即为塞,岂非下策?”
蓝忘机回想着魏无羡几个月前在云深不知处听学,在课堂上对着蓝启仁所说的话,当时还气的蓝启仁拿起桌子上面的书,魏无羡一闪,砸中了坐在魏无羡身后的聂怀桑。
“先生,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加以利用。这怨气也可以,为何不能加以利用啊?”
随后,蓝忘机放下了手中的避尘剑,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眺望夜空。
魏无羡的房间里面
江厌离端来了许多莲藕排骨汤,正在给魏无羡盛莲藕排骨汤。
于是,江厌离边盛着边说:“阿羡,我看今天宴席上你都没怎么吃饭,喝点汤吧!”
随后,江厌离将手中盛好的莲藕排骨汤递给了魏无羡。只见魏无羡将手中的陈情笛放到了桌子上,接过了江厌离给魏无羡盛好的莲藕排骨汤。
然后又喝了几口,将莲藕排骨汤放到了桌子上面,随后,目光又看向了江厌离。
于是,魏无羡看着江厌离说:“师姐,怎么了?”
只见江厌离摇了摇头,道:“阿羡,你变了?这三个月,你到底去了哪里?”
魏无羡冲着江厌离笑了一下,于是,就又说:“师姐,你多虑了!”
“羡羡,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能瞒得住我呢?不过,能回来就好!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最重要!”
随后,言冰云和江澄跑了过来,言冰云头一转,关住了门,就和江澄跑到了魏无羡和江厌离所坐的地方。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于是,言冰云先开口说:“这刚炖好的莲藕排骨汤最为鲜美!师姐,你怎么不叫我和江澄?留这么多莲藕排骨汤给魏无羡,你太偏心了!”
江澄也是随着附和说:“冰云说的对,你也太偏心了!”
“好了!你们两别说了,我这不是给你们留了吗?”
于是,江厌离就又盛了两碗莲藕排骨汤放到了江澄和言冰云的面前。
只见江澄和言冰云喝了几口,就又放到了桌子上面!
言冰云笑着开口说:“还好那金子勋今天没有和我动手!我不得给他打残了才怪!”
于是,江澄听了后,道:“你啊你,你要是把金子勋打死了,金宗主不得拿你开刀?”
而魏无羡则是说:“像冰云这样十二岁的年纪,就应该好好的跟人家打!”
而江澄说:“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啊?剑一出鞘,直接可以命丧黄泉了!”
随后,江厌离笑着出来阻止魏无羡和江澄的争吵,笑着说:“好了!你们两别吵了!赶紧各自回房间休息吧!天色已经晚了!”
言冰云三人听了江厌离的话,便先后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