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莲花坞院子里面。言冰云,魏无羡和江澄正在同王灵娇争吵。
“吵什么吵!”虞紫鸢同金珠走了出来。却看见了王灵娇和言冰云三人围在一块儿,便走了过去。
只见王灵娇嚣张的对着虞紫鸢说:“虞夫人,别来无恙啊!”
大厅内
王灵娇向主位边走着边说:“这莲花坞还挺不错的!就是这木头颜色有点暗,不鲜艳。我说虞夫人,你这个当主母的也太差劲了,也不知道收拾打理一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如果放一些红色纱幔的话,应该挺好看的!”
于是,王灵娇坐上了主位。魏无羡,江澄和言冰云纷纷上前了一步。
虞紫鸢说:“你抓我云梦江氏子弟究竟做什么?”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们慢慢说。茶呢?”
王灵娇四处张望着。
虞紫鸢旁边的银珠说:“没有茶,要喝自己倒!”
“你们江家的仆人都不做事的吗?”
虞紫鸢旁边的金珠说:“江家的仆人有更重要的正经事做,这种端茶送水之事,不需要代劳!呵呵,又不是残废!”
“虞夫人,你们江家这样可不行啊!连仆人都可以在厅堂上乱插话,这要是在我们温氏,可是要被掌嘴的!
王灵娇恶狠狠的对着虞紫鸢说,只见虞紫鸢说:“金珠和银珠不是普通的家仆,也没有人你能够掌她们的嘴!不能,也不敢!”
“虞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于是,言冰云站出来说:“自然说的是人话!”
王灵娇并没有理她,反而继续说:“这世家之中,尊卑得分的清清楚楚的,不然,就乱了套了!这家仆终究是家仆!”
虞紫鸢随后看向魏无羡道:“不错,这家仆就应该有家仆的样子!不过,你抓我云梦江氏子弟究竟是要做什么?”
随后,虞紫鸢又看向王灵娇。
“虞夫人,我劝你,最好跟这个小子划清界限,他包藏祸心,被我当场捉住了!”
言冰云愤愤不平的说:“六师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来人啊!拿给虞夫人看一看吧!”
于是,一个侍卫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独眼怪风筝王灵娇道:“这,就是证据!”
站在一旁的江澄后面的言冰云说:“这算哪门子证据啊?这就是一个独眼怪风筝!”
于是,坐在首位的王灵娇生气的从首位上走了下来。走到了拿着独眼怪风筝的侍卫,拿着独眼怪风筝对着魏无羡等人,说:“你们当我瞎吗?”
王灵娇就把独眼怪风筝扔到了地上,虞紫鸢说:“所以呢?”
“所以,圆形的,金色的,像什么?像太阳!这么多种类的风筝,他为什么偏要做成独眼怪?为什么他要涂成金色的?为什么他不能做成别的形状?为什么不能涂成别的颜色?你还要跟我说这是巧合吗?不可能!这个人他就是故意的!他把这只风筝射下来,其实就是想借机暗喻射日。他想把太阳,这就是对我岐山温氏最大的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吗?”
于是,江澄则是指着王灵娇扔在底下被王灵娇扔在地下的风筝,看着王灵娇怒气冲冲的说:“这风筝虽然是金色的,圆形的,但是跟太阳差着十万八千里,到底哪里像了?”
魏无羡把手蜷在胸前,对着王灵娇笑着道:“照你这么说的话,这橘子是不是也不能吃了?这橘子也是金色的,而且也是圆的,但是你好像还挺喜欢吃的。”
站在江澄旁边的虞紫鸢说:“所以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这只风筝?”
王灵娇无奈的翻了魏无羡一个白眼,走到魏无羡的旁边,边走着边说:“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奉了岐山温公子的命令,来惩治一个人的!”
于是,就指着魏无羡继续说:“这个小子,在暮溪山上,趁着温公子斩杀妖兽时,多次出言不逊,多次搅局,害的温公子心力交瘁,险些失手!连他的宝剑都损失了。还好天佑温公子,就算他失去了佩剑,最终还是拿下了妖兽。今日我就是奉温公子之命,希望虞夫人能够严惩此人!”
此时,站在江澄背后的言冰云低着头嘀咕的说:“切,这妖兽分明是,我,蓝二公子和魏无羡三人斩杀的。这温晁脸皮忒厚了!看那妖兽出来直接跑了,怂成那样!呵呵。分明是我们失去了佩剑,还他失去了佩剑!”
于是,江澄急忙的看着虞紫鸢,对着虞紫鸢说:“娘!”
虞紫鸢看了一眼江澄,恶狠狠的说:“退下!”
江澄见状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闪到一旁去了。
“眼下江宗主不在,我想虞夫人应该有所掂量。那个姓魏的小子现在受了伤;姓江的那个小子的三毒剑还在岐山!姓言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受了内伤,剑和扇子全在我们岐山哪里。要是你们云梦江氏有人包庇他,那我就可以猜想,当初的那些传言。哼,是不是真的了!”
站在江澄背后的言冰云走到了江澄的旁边,对着王灵娇道:“什么传言?”
“你说什么传言?不就是江宗主的那些风流往事吗?”
魏无羡站出来指着王灵娇道:“你这个死!”
此时,虞紫鸢手中的芙蓉剑出鞘,碰了碰魏无羡的腿,只见魏无羡立刻倒了下来。
言冰云惊慌失措的连忙说:“师娘不要!那是芙蓉剑!”
虞紫鸢恶狠狠的对着言冰云道:“言冰云你让开!不然你也跪下!否则我连你一起打。”
于是,站在魏无羡旁边的江澄,慢慢的把魏无羡扶了起来。
接着,虞紫鸢拿着芙蓉剑又像魏无羡的身上刺穿了几处伤疤。江澄和言冰云准备去扶起魏无羡,只见虞紫鸢身后边的金珠和银珠把言冰云和江澄拦住了,不让他们去扶起来魏无羡。
“你这个家仆之子,迟早会给江家带来大麻烦。”
于是,芙蓉剑又向魏无羡身上化了几道疤痕。随后,芙蓉剑又回到了剑鞘中。
坐在首位的王灵娇道:“完了?”
“就这样了?”
“不然呢?你以为芙蓉剑是什么品级的紫电?他挨了这么的一遭,下个月都别想起来!”
被银珠拽住的江澄哭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还不是有他好的时候?既然是惩罚,那就让他这辈子都记住这个疼痛!”
言冰云一手甩开了身后的金珠,走到了王灵娇的面前,对着她大声说:“那你想怎么样?那是芙蓉剑!不是什么二品灵器,三品灵器什么的!他被刺了这么多道伤口!别说这个月,下个月都别想起来!”
于是,言冰云甩开了手。只见手中的紫电隐隐发出了紫色的光,紫电逐渐变长了起来。忽然,一道鞭子抽在了王灵娇的身上。
只见王灵娇被言冰云的紫电抽在了她的身上。只听王灵娇怒气冲冲的说:“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温二公子身边最亲近的人!他知道我来了莲花坞!如果他一会儿没有见我回来,定会派人来灭了这莲花坞!”
于是,虞紫鸢暗示背后的金珠和银珠,暗示她们二人处理这些温家的侍卫和修士。
说时迟那时快,银珠放开手中的江澄。只见江澄立刻跑到了魏无羡旁边。
而金珠和银珠一眨眼的功夫,那些修士和侍卫通通倒下。随后,又跑回了虞紫鸢的身后。
言冰云则是对着王灵娇怒气冲冲的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们岐山温氏又是谁?我告诉你!你岐山温氏不仁,那,我就不义!”
王灵娇摸着自己的脸颊,道:“我告诉你,你杀了我,岐山温氏和颍川王氏不会放过你的!”
站在一旁的虞紫鸢说:“颍川王氏?我眉山虞氏纵横仙道百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颍川王氏?这又是那个阴沟旮旯里面冒出来的下贱家族?一家子都像你这么下贱的吗?”
于是,言冰云站了起来,用脚踩着王灵娇的脸,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说:“呵呵呵!就你也配和我提尊卑?那我便告诉你何为尊卑!我为尊,你为卑!今日,我踩了你的脸,就等于踩了岐山温氏和颍川王氏的脸!颍川王氏?连给我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