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胡媚儿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嘴里低声的求饶着。
“你想来就来吧,我就当走街上被狗咬了一口就是。”胡媚儿两眼满噙着晶莹的泪水,却仍奋然开口道。
“是吗?你那里曾经被狗咬过吗?感觉怎么样啊?”萧月无耻的嘻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谁让你来的,我只不过是想从你嘴里证实一下而已,你又何必嘴硬呢?”
“你能不能猜到是你的事,我说不说是我的事,我胡媚儿从来就没出卖过雇主。”
“你一定不说?难道你那雇主就没告诉过你,我人品一向不太好的。”萧月的手又滑到了她坦-露在外的巨峰上,五指微微用力,做出一副要低头啃食的样子。
“……”胡媚儿干脆的闭上了眼。
“没意思!”萧月突然松开了胡媚儿,手中的匕首“夺”的一声钉在了她头侧的墙上,萧月的人却退了回去。
萧月一退开,胡媚儿整个人就顺着墙“哧溜”滑到了地上。
“我有点困了,睡去了,不送。”萧月转身走向了屋子。
“萧月,我一定会再来的。”胡媚儿在萧月身后低声喊道。
“千万别,我不是每天都像今晚这么容易困的。”萧月来到屋子前,却并没有从门进去,而是从墙壁上如壁虎般的爬了上去。
来到二楼乐雨佳的窗户前,萧月停了一停,向里面悄悄的比了个“OK”的手势,倒把一直在里面悄悄观察着的乐雨佳吓了一跳,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这儿看着呢。
第二天醒来,院子中的胡媚儿早已经没影了,乐雨佳悄悄的问萧月,为什么突然那么轻易的放过了胡媚儿。萧月回答了她两个理由,一是她只是个猎人,拿钱办事,并没有什么对错之分,杀她也不顶事,反倒要为处理后事而忙活。二来她有自己办事的原则——永远不出卖雇主。
“那你这事打算怎么办?要不就这样算了?”乐雨佳
“算了?在我萧月的字典里还没有忍气吞声四个字呢。雨佳姐,昨晚我想了半宿,终于想起了金城主的一句良言忠告。”萧月微笑道。
“什么?”
“他特别交待我,燕赤山过几天就得回总公会去述职了,让我想明白些。”萧月嘿嘿笑道。
“对呀,他一离开,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了,就这几天,忍忍吧。”
“我昨天晚上终于想明白了,这燕赤山既然要走,那我就让他好好的上路。”
“你想干什么?”乐雨佳终于听出萧月的话不对劲了。
“没什么?你说一个人长途跋涉,遇见一两个悍匪什么的,是不是也很正常?”
“你想在他去公会的路上做文章?”乐雨佳吃了一惊。
“对!死在路上,只能证明他运气不好,与黑月城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是不是?”
“可是,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吗?说是这几天,那可能就是十天半月的,到时会战都要打响了,你不得回军营去啊?”
“他这两三天就会走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
“你不会是……”乐雨佳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月。
“对,难道就许他找我,不许我找他不成!”萧月狠狠的道。
“可是,他……”乐雨佳担心的道。
“我是……流氓,我……怕……谁!噔得拉得噔……”萧月以京剧的腔调唱出这么一句,把乐雨佳呆呆的愣在原地,大摇大摆的着向屋外走去。
萧月慢腾腾的在街上走着,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暗地里却把晶宇能源公会周围的地形环境全部熟记在心。
回到车铺,乐雨佳忧心忡忡的递给萧月一枚红色的蝴蝶结,上面仍是四个字:执法四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