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堂上之墙,有猛虎端坐墨莲。这是乌子国的象征。墨莲象征着正义,老虎象征着权威。而此刻这王氏兄弟,一手遮天,正义权威只不过是冠冕堂皇的点缀。
嘭~
一声枪响,子弹在空中飞舞。众衙役扭头看去,只见那老虎的眼睛,已经被打穿了。王公子扶着刚刚接好的手臂,目瞪口呆。
“哥!你看看身后!”
那王捕头扭头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是枪,只以为面前的少年,用的是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
“牛维,光凭一颗石头打穿木板,就像吓人?你吓吓小孩可以!,吓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话音落,王捕头捡起一块令牌,准备朝地上一扔,他嘴里念叨。
“牛维,斩立决!剩下两个给我押入地牢!”
牛维扣下扳机。
嘭~
王捕头的左边袖子被打穿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子弹深深的镶入他的肉里,他一个炼气之人,从未见过这种令人难受的暗器,这比那枣子飞镖,尖锐飞刀,四角飞镖的杀伤力要强多了,王捕头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废了。
“这是什么邪术?”
牛维嘴角一斜,露出一抹淡然微笑。
“你懂个DER,这是科学的产物!”
牛维脚下开启水上漂,这是万维之前学习的技能,此刻牛维遇到危机情况,自然而然的被激发出来,三秒时间,就用枪顶住了王捕头的后脊梁。
王捕头瞳孔放大,呆呆的站着。
“这可是脊椎,我一枪下去,你要残疾一生。”
台下的王公子着急了,他扶住刚刚接好的手。
“小子,你杀了我哥哥,你是走不出的!”
牛维装作淡定,内心慌得一匹,他哪里见过这场面,他哪里敢杀人,他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一条鱼都不敢切。
此刻为了救人,牛维只能演出一股狠劲。
“你当我不敢吗?”
王公子有些怂了,但是他还在装腔作势。
“你敢杀我哥哥,就走不出这个大门!”
王捕头慌了,他何时受过这般威胁,遭到这般难处,他是谁?他可是乌有城的“王”。他身上藏着毒物,他想趁弟弟与牛维谈话之时,放出毒物,置牛维于死地。
就在此刻,十几个衙役从大堂外冲了进来,那个领头的人,正是之前巡街的人。王捕头大喊一声。
“招墨,你千万别过来!”
招墨一挥手,两个士兵押着一个女人走上台来。那女子披头散发,身穿粉色布衣,头上插着一根木头发簪,面无血色,十分虚弱。
“黄桥,你好好看看,这是谁?”
黄桥泪眼唏嘘。
“女儿!”
王公子顺势一喊。
“黄桥,你要是动了我大哥,你女儿就没了!”
招墨抓到了黄桥软肋,心中舒了一口气。黄桥转身跪地,他朝牛维叩首,一边叩首边说。
“牛少侠的大恩大德,我今生难忘,可如今,我女儿已经被他们控制,牛大侠,你放过这王捕头吧!”
牛维摇头一看。
“放了他,你我都走不出去!”
响尾来到牛维身后。
“你们,放我跟我们走……走!要不然我们就与你家这个大……哥同归于尽!”
王捕头手指捏住那毒物丹,那丹药仅仅豌豆大小,藏于手镯之中,轻轻按下暗扣就能解锁成功,落下一枚毒丸来。
这一枚毒丸,足以杀死一头二十年的老黄牛。王捕头轻轻一扔,丹药掉在了牛维身上,立即化为一阵雾。王捕头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王公子看到那一小团烟雾,就知道哥哥已经得逞了,他故意装作顺从。
“我哥哥的安危更加重要,把这个女孩还过去!”
话音落,那招墨急眼了。
“二少爷,咱们说好的,怎么?”
“什么怎么,按照我说的做!”
话音落,招墨解开捆绑黄花菜的绳子,轻轻一推,险些将黄花菜推倒在地上,好在那黄桥移速极快,立即就接住了自己的女儿。响尾移形换影,捡起地上的绳子放在身上。
“女儿,你不是出城探亲了吗?怎么变成这模样?”
黄花菜奄奄一息,用一口气撑着,她淡然开口。
“前天,我就被抓了,一直被关在地牢中。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事情,王小姐一直在照顾我!”
牛维见状,怒然喊道。
“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我们安全出城了,就会放了王捕头!”
王公子立即照办,仅仅数分钟就找到了一辆马车,父女上车,牛维跟响尾一前一后,押着王捕头上车。
“招墨,把状纸拿来!”
二少爷眼神示意,招墨不敢不从,只好拿着状纸递到牛维面前。牛维一个眼神,那响尾马上照办,立即撕裂状纸。
黄桥驾驶马车,五人安全出院,马车在大街上飞驰。招墨带着一百人马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响尾拿出之前捆绑黄花菜的绳子捆住王捕头,又用布条,堵住了他的嘴。
马车刚刚出了城门,牛维就毒发了,头晕脑胀,就快晕倒。
就在这时,一名黄衣女子骑着马挡在了马车前面,黄桥急忙拉了马缰绳。
“黄花菜,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跑!你跑就算了,还挟持我哥哥?”
黄花菜掀开马车帘子,站在马车驾驶位上。王小姐穿金戴银,梳着高马尾,神清气爽。而黄花菜穿着白囚服,蓬头垢面,邋里邋遢。
“黄花菜,你怎么变得这么狼狈?”
“招墨,带人打我的。”
“那你也不该挟持我哥哥!”
牛维掀开帘子。
“王小姐,话不能这么说,你那两个混账哥哥,故意栽赃陷害,欺负老实人,抢人家屋,夺人家地契,好像还想霸占别人的女儿!”
“你是什么人?看你的打扮不是我乌子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