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提醒,柳笛猛地想起自己从宫里回来,正在换衣服,换着换着就突然出现了幻觉。
她忙抿好衣服,遮住****,“你来做什么?”
“你说呢?你今天一天跑到哪里去了?”
柳笛得意笑道:“去找我爹了,他说因为我,即使除去爵位也没关系。怎么样,你还准备怎么威胁我?明天我就离开这里!”
“柳笛,你可能耐了!”他突然黑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的真逍遥啊。”
嘿,想吵架?她奉陪到底,“那您的构想,我该怎么着?哭着喊着求您再收留我入门么,叫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恳求您的原谅?重新回到王府,靠你养着等死?别傻了,谁离开谁活不了啊。”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和我连孩子都有了!”他唯一的杀手锏。
“是啊,那又怎么样?”柳笛撇嘴,“谁规定有你的孩子,就必须和你在一起。”
瑞涵从没听过如此惊悚的言论,“难不成你还有别的想法?”
“有没有别的想法不好说,但暂时我对你没想法!”尤其是体内的魅音解除了。
“你……”
柳笛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啦啦啦,我怎么?”气死你!
“你真让人讨厌!看你就烦!”
“呵呵,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使劲讨厌我吧!”
事实证明在吵架的功夫上,瑞涵确实不如柳笛,被她气的双颊鼓鼓,小脸涨红。
柳笛插腰微笑,等待他的反击。
“哼!”吵架的弱势一方——瑞涵使劲踩了她一脚泄愤,然后一溜烟跑了。
“卑鄙!”柳笛没料到他会偷袭,“你竟然还踩我!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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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肚子火,柳笛在临睡前,问睿庸:“你说他是不是很幼稚?”
睿庸笑哈哈的去抓她的头发,“娘!娘!”
“娘幼稚?明明他最幼稚!咱们明天就搬回外公那里去住,让他和思瑶在这里快活罢。”
和思瑶……柳笛一怔,使劲摇头,管她什么事,王爷,妓女,妖怪,随他们去闹腾去吧。
慢着,好像幻觉是在她触摸了思瑶胸前的胎记后发生的。
明天在离开前,再去思瑶那里摸一摸,看能不能想起更多。
入眠很容枕头,头一碰到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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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环绕着如泼墨渲染一般的青色雾气。
幽静的山脚下有潺潺清泉流过,女子尽退衣衫,向河中走去,撩起的水波沿着她的光洁的臂弯直滑向高耸的****。
山水的灵秀仿佛都赐于了她一人,她韶华正盛,美的绚烂,带着灼灼的侵略性。
严冬过后,又是一年百花盛开时。她的良人仍然没有消息,怕是被外面的繁华世界迷住了双眼,想不起这世上还有人在苦苦等待他了吧。
忽然,于水雾中,她分明看到她的良人出现在岸边,踏破水波,向她走来。
几乎忘记了呼吸,她呆呆呆怔在原地。他来到她身边,从她的脸颊处开始爱抚,一路向下,直到诱人的软雪。
他的动作停住,忽而像下了决心似的,加大了力度揉|搓,却不得要领。
她水眸含情,抿唇盈盈一笑,道:“是你吧,尚晨……”
男子像犯了极大的错一般的,别开脸,迅速后退。而她却拉住他的手,将软香玉体主动靠近他,“想要我,不需要用他的样子。”
他迟疑了一下,身子没入水中。
“尚晨?”她四望,水波平静,微风吹着岸边的树叶簌簌发响,让人心神不安。
忽然,冰冷柔滑的质感与她两腿间穿过,带来一股难言的舒快感觉。
幻化成蛇的它,从她腿间穿过,从她平滑的小腹开始缠绕,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蛇信卷曲****她的耳廓,酥麻的感觉直传递到腿间,让甬道不禁收缩,可待他的进入。
“尚晨……我爱你……”只此一句话,便足以禁锢他千年。
“可我不是人类。”这时他幻化成人形,昂扬在她柔软边缘,蓄势待发。
她搂住他,在他耳畔嘤嘤低语:“那我就变成蛇吧……”
她向前一挺,让他完全进入她体内。双腿分开,水蛇一般的缠上他的腰,缠绵不休。
……
—
“我的妈呀——”
柳笛尖叫着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帐外天色还早,东方还浮着淡淡的鱼肚白。
太可怕了,她不仅和尚晨那啥啥,而且还是她主动。
百分百确定,没有胁迫,没有利诱,神志清醒,在完全有自主行为能力的情况下,和一条蛇……
柳笛满头黑线,口味太重了,受不住。
“来人——我要洗漱——”
很快侍女端来了温水。她把脸浸在水盆中,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忽然又想起了巧娘和尚晨就在水中……立即又把脸抬了起来,拽过巾帕擦抹干净。那个女人究竟怎么想的,主动勾|引一条蛇,惹了尚晨,可不是能轻易甩掉的。
【尚晨,我爱你。】
耳边传来她的声音,柳笛不禁一抖,浑身起了一层小疙瘩。
爱尚晨?
“娘——”睿庸也醒了,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嘴巴一瘪,“见爹爹——”
对了,最近几乎都是瑞涵抱着他醒来。没看到自己的父亲,睿庸露出落寞的表情,拽着柳笛的衣角,“要爹爹——”
“好,娘带你去见他。”
出了自己的寝殿,柳笛找了个侍从问道:“王爷在哪里?”
那侍从指了下后院,“在落雪馆内。”
竟然在思瑶那。
竟然?不,不应该用这个词,他在思瑶那里是很正常的吧,对,很正常。
他在思瑶那……柳笛原地怔住,接着紧抱睿庸,掉头便回自己的寝殿。
“见爹爹——”睿庸拍打柳笛的肩膀,急道。
“不见他,娘和他冷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