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幽提出的条件很简单,要她在赫连卿面前,不准说出三年前真正救他一命的人是谁!让秘密永远尘封!
用此,换取金痕波的平安!
“我表哥若是少一根头发,花浅幽,我不仅会杀了你,还会将你千刀万剐!”她几乎没有考虑一口应下。
这十多天与赫连卿在一起度过,她身体与精神一直备受折磨。每一个夜晚被他拥在怀里,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一次次挑/逗她的极限。
那种如罂粟般会上瘾不可自拔的感觉,她现在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沉溺下去。
她用一夜换取解药,如今解药丢掉,还连累了表哥。安紫薰对花浅幽所说的话,虽然不能完全相信,却再也不敢拿金痕波性命再赌一次。
“这个给王妃姐姐。”花浅幽将小小瓷瓶放在她手中。
“是什么?”她料定不是好东西。
花浅幽又露出那种天真柔弱的神情,“媚药。”她笑道。
月圆之夜留下赫连卿不可能,这几个月每逢这个日子,他一定不会留宿在她这里,她偷着查过几次,赫连卿总在夜里宿在安紫薰房中,天亮才离开。
是什么原因花浅幽不知晓,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安紫薰代替她留住赫连卿在身边,这种媚药药性极强,再是敏锐感觉的人,中了之后,在兴奋时往往失去敏锐,是一个对赫连卿下手的好机会。
还有就是,她心里想到这点,甚为开心。
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看见令自己动心的女人,却与别人的男人缠绵床榻那一幕来的令人失控!
哥哥,你将来会不会亲手杀了安紫薰,无人知晓,不过现在你亲眼见到她在赫连卿身下呻/吟,你会怎么做?
她真想看看,太想看到了那一幕了!
“你表哥想要三生蛊做解药,我们合作,你让赫连卿服下,等他不知人事时不能反抗的那一刻,我们各取所需,王妃姐姐你说好不好?”
“花夫人,你该自己动手。”合作?再相信与她合作,根本是找死!
她笑眯眯的拍拍她的肩头,指着安紫薰脖颈间那些痕印,“对我王爷素来温柔,再看王妃姐姐,大约只将你当做发泄的工具,瞧瞧,真是可怜。”
安紫薰脸色一沉,她施施然转身离开,脸上那抹笑意瞬间消失。
雪天那次,赫连卿带回安紫薰时,她在一侧偷偷看着,那神情隐忍极度愤怒,更多的好像准备吃了怀里的人一般。
若无一点情意,他怎会一连数天留宿在安紫薰那里,以前哪一次只要她说句不舒服,赫连卿第一时间会赶来,是在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里已经开始容纳了安紫薰这个女人!
“幽儿,让赫连卿爱上你,为你甘愿拿下三生蛊,放弃做它的主人!”
哥哥,你想要三生蛊成为天下的霸主,我会帮你实现愿望。
这一计划布置三年,一切是那么完美无缺。
她花浅幽会是赫连卿最心爱的女人,对她无一不满足!她有办法令这个男人终有一天会甘心为她放弃三生蛊!
若是没有安紫薰,若是没有安紫薰……
花浅幽驻足远远望着与自己背道而驰,已然离去的女子,她素来笃定的心,第一次开始不自信的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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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营帐前,安紫薰瞧见许久未有见到的那个身影正站在她营帐前,大概是被木棉拒之门外,万分沮丧的低着头却仍旧不肯离开。
“侯爷,你看!”他身边的人见了安紫薰过来连忙提醒着。
“阿薰!”赫连春水抬头见到真的是她,欣喜的几步奔过来,从断崖被救回,安紫薰再也没见过他。
“你怎么来了?”她朝后看去,之后荣福伺候在一侧,不是赫连孝负责看着他的吗?今天狩猎听闻他也没有去,怎么不见人跟着春水?
赫连春水显得特别高兴,人消瘦一点,精神还不错,喜滋滋道,“七皇叔不在,他好些日子不在了,他还说给我堆雪人玩,结果雪停的那天,他就不见了!”
“侯爷!”荣福听他一说,忙着拉扯他衣袖,“你不听七爷的话,当真不怕他责罚你!”
他楞了下,再看安紫薰似乎考虑了一会,才小声道,“告诉阿薰没有关系,七皇叔说了,要我不要告诉外人,阿薰不是外人,她是我喜欢的人!”
“侯爷!”荣福对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对安紫薰歉意着。“侯爷大病初愈,还请王妃见谅!”
“他孩子脾气,没关系的。”安紫薰笑笑,心里闪过不安。赫连孝不在好些天了?还是雪停的那天走的。
他一向喜欢跟着赫连卿左右,几乎形影不离。她病了这些日子,确实也不见他出现过,以前他可喜欢热闹没事凑过来。
“阿薰,听说你也病了,我来看你的!”开心半天的赫连春水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忙关切询问她,“其实我来几次了,都偷偷的,怕三皇叔看见,他说了,我再偷着来见你,就送我回锦州。”他似有害怕赫连卿说的话。
“我已经好了,你快些回去吧,不管你七皇叔在不在,万一你偷跑的事情被人知道,他也是要受罚的。”
算算天数,只比金痕波离开秋闱狩猎场差一天而已!
有能力追踪金痕波,并且给赫连卿提供消息的人,非赫连孝莫属。
表哥果然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