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飞絮飘的越发密集,赫连卿只着单件长袍,站立营帐中间,墨发垂落遮住侧面脸庞。他目光深沉压抑,令这里几个人更是不敢出声。
风卷起营帐一角,他不由觉得微寒抬起脸,颠倒众生的一张脸,多了几处细细抓痕,不仅脸上还有脖颈,露在衣衫外面的肌肤,都能见到一些,纵横交错着。
“哇,这里好冷。”离他最近的赫连孝不由轻声一句。
他才发觉她这里的营帐竟然这么冷,昨天开始下雪也无人过来送个火盆吗?
“怎么样了?”他目光落向床榻上昏睡的人,赫连卿微微皱起眉头,只有瞬间他眉眼低顺,重瞳潋滟水光,有一种骨子里流露的柔软,当然,仅仅只是一刻,转瞬即逝。
赫连孝瞧见了,也楞了下。自小他跟着三哥,众多兄弟里他们感情最亲,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看不透这位哥哥。
无疑他能力出众,卓尔不凡,看似对人颇为和蔼温润如玉,骨子里却冷漠,对什么都漫不经心,唯独对着父皇时,他仿佛变了个人,总是不愿意顺着父皇心意。
他被迫娶安紫薰,却也有他自己的一番计划在其中。金痕波带走她,赫连卿以为三哥定然不会放过他们,对于唯一一次因背叛被伤害,他见识过三哥的手段,这次他竟然放过安紫薰……
跪在地上正为安紫薰搭脉诊治的女子听到赫连卿问话,微微朝他欠了下身子,“回庆王,王妃有伤在身,加上之前中毒,虽然服用解药,可她本身有寒症宿疾,所以伤势恢复的并不利索。另外没有进食,又受风寒,一并加重,才会如此。”
眸子幽暗冷绝,赫连卿看着营帐外,跪在地上的几名奴才与守夜侍从。
“连主子也伺候不了,要你们何用。”音质清冽,唇角挑起,那笑妖凉诡异。“杖毙!”双唇微动,他已然转身,不管外面哭声哀求声。
“你叫木棉是吧。”他对那低头等候吩咐的女子道。“老七说你可靠,本王命你来医治王妃,需要什么尽管说。不过,关于王妃的病因,若是被这里以外的人知晓,老七也保不住你!”
“奴婢明白,先行下去给王妃熬药。”木棉冷静顺从的点头应下,离开时她突然转身低声说的含蓄。“王妃身子弱,要加以调养,王爷最好能分榻而眠。”
赫连卿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再看榻上尚未醒来的人,她脸色比这身上锦被还要白几分,秀丽的眉头紧皱,浓密卷起的睫毛湿漉漉的,似乎睡的不安稳,微微颤抖,嘴角紧抿,带着抹委屈。
眼下躺在那里可怜兮兮浑身是伤的她,单薄无助。
从未有见过她这样委屈柔弱的时候,莫名令赫连卿心中微微悸动,他发现自己居然能记起关于安紫薰的各种表情。
最多是倔强与那种无论他做什么,她安紫薰却懒得在意的神情,会令他不舒服!
诚然他迷恋她身体与那份抱着她,肌肤紧贴的温暖。给她三生蛊血做的药,换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一夜。
这是当初交换的条件。
抱着她,吻上她脖颈那道血痕,安紫薰浑身微颤,他有些急切,香软身子,带着他想要汲取的温暖。他吻的重了,鼻息喷薄在她肌肤,亲眼见她雪白肌肤泛起薄红。
“我不舒服,可不可以……”
“本王会让你舒服!”
他直接欺身压住她身子,手更急迫撕扯她衣衫,外衫单衣不消几下成了碎片,只留一方肚兜。她也急了,本能就是躲避他。
想来上次的事情她一直防备,下手飞快趁着他不注意,对他又抓又挠的,指尖利的狠,不管不顾抓到哪里就是一下。
他哪里被女人这么对过,上次被她咬,这次是被抓,露在衣衫外皮肤,她一点不放过。赫连卿不免吃痛,没有留神,腰腿上还被她胡乱踹了几下。
手掌不免一松,她得空隙从榻上起身准备朝外跑去,他上前捉住那纤细脚踝,朝后一拉,她身子重重摔回榻上,额头也磕在床角红肿起来。
挣扎下,肚兜被他扯掉抛开,高大身躯结结实实压住她,她身子光/裸,肌肤白若脂玉,胸一侧那点嫣红胎痣,令他想得到的念头更急。
“不要……”一声微弱的惊恐低呼,夹着抽泣,不等她再发出声,他干脆堵住她的唇,这里被春水亲过,他上次恼她不躲开,此番发狠吮/吸,留下他专属的气息,一手扣住她双手,另一只手撕扯下她仅有的亵裤。
手指感受那里的温暖湿润,下腹更是燥热,他十四岁就有了小宠,男女之事早已熟知,找到浅幽大婚几个月来,他未再碰过女人,念及花浅幽身子弱,几次在最后都担心她承受不住而忍下。
此时他耐不住心里那股想要彻底占有安紫薰的欲/望,他的女人,他想怎样都可以!
炙热的坚硬贯穿她的柔软,享受她身子青涩紧/窒的敏感,一次次猛烈深深的撞/击,在她身体里,他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鲜红处子血沾染在她腿间,她颤抖着,宛若飘落风中的花朵,被迫承受他所给予的欢爱情/欲,仰起头那瞬间,脆弱的美令他惊艳。
极致快乐,他想要更多,身下的女人令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疯狂。
直到他满足,恢复平静,才感觉到温顺依偎怀里的她,身子异乎寻常的热,灼烫他微凉的身体,一碰额头,他顿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