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非池站起,“我言尽于此,庆王爷好自为之。”
东方非池站起,“我言尽于此,庆王爷好自为之。”
他确实算到与赫连卿有关的,重瞳者得天下,偏巧他是不能拥有继承权的皇子,拥有三生蛊会令他无往而不利,下场是不得善终,其中劫数难逃。
算的到,却帮不了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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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个月,赫连卿才准花浅幽出去走动,十多天来他连上朝也免去,陪在她身边。
“我早就好了,王爷不用每天陪着我。”水榭里花浅幽微笑着靠在赫连卿怀里,欣赏月色。
“不喜欢本王在这里?”他拥着娇小的她,初夏时分她身子比寻常人要冷,碧水寒潭里这弱小的身子是怎么费力救他出来的,他心里一阵悸动。
“才不是!”她仰起脸急忙对他解释。
“那是什么?”赫连卿故意逗她,瞧着她脸颊红晕飞上。“说给本王听听。”
“你知道的。”见他眼里笑意正浓,羞涩低头依偎他小声道,“王爷,你我是夫妻,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在身边。”
莫名的,他突然记起那夜安紫薰一句,“王爷,你我是夫妻,我怎会背叛你!”
当时他出手确实重了,她很聪明对他所做事情的原因猜想的八九不离十。如果她不是安宗柏的女儿不是南海金家的人,赫连卿会欣赏她的才智和忍耐力。
不过……
他记得安紫薰当时好像不太舒服,后来他在雅筑,期间他并没有听见府里下人回报安紫薰那里出什么事。
恍然出神,花浅幽见了拉着他衣袖,“王爷,可是想王妃姐姐了?”眼有不舍葱白手指似攥的更紧。
“你寒症发作那天,她身子似乎也不舒服。”
“妾身有事瞒了王爷,姐姐那里派人来过雅筑,当时王爷累的睡着,浅幽不忍惊动,所以就……”
“她怎么了?”赫连卿眼神一动。
“后来浅幽差人去问过,说是王妃姐姐寒症复发,已然没事了。”
“她也有寒症?”他眉宇陡然皱起。
她怯生生的小心瞧着他脸色,眼眶陡然一红,“王爷,是浅幽的错,这么晚才告知王爷。”
“不怪你,本王也疏忽了。你早点休息,本王今次不陪你了。”
雅筑凭栏处,花浅幽目送赫连卿身影离去,良久站在原地默然。
“幽儿,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舍得让赫连卿离开?”出尘清绝的声音在花浅幽身后轻轻响起,一抹丝竹声说不尽的哀怨。
平素里柔弱的花夫人转身回眸盯着来人,不见丝毫软语温存,一双本是满满深情的眸子,冷冽如霜。
“我的事,不用劳烦你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