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卿的笑迷人,往往是他最善于的伪装,算账!当然了,他得和安紫薰好好算一次,至少让她以后长个记性。
“我的丫头还有木棉都去哪里了?!”她被赫连卿从马车上提下来,直接一路送到住的院子。从进门开始,安紫薰就没有见到平时伺候她的人,更为不安地问他。
想起上次她不过和春水出去一趟,当时守卫的侍从活生生的被赫连卿刺瞎一只眼睛,毫不手软!
“有空担心你自己!”赫连卿将她丢在床榻上,不过动作比以前哪一次都要温柔些,她摔在柔软被褥上,挣扎要爬起来,冷不丁他也一并坐下靠着,健硕欣长的身体把她挡住。
“我说了,不关她们的事!”安紫薰真急了,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就这么似笑非笑瞧着她。捉摸不透他今夜的反常,她的武功打也打不过他,又担心阿端和木棉,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憋住火气。“我私自出去是我不对,你不是要算账吗,一起算到我这里好了,赫连卿你别动她们两个!”
他眼里划过一抹微怒,他还什么没说,她就一股脑说这么多。“本王就这么冷血无情,非要拿你丫头开刀不成?!”
安紫薰皱皱眉,他有时做事出乎意料,下手极狠毒,她不是没有见过。今夜这事,赫连卿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不言语,表情却瞬间多变,他眸底深深望着。
安紫薰什么时辰穿着男装从王府后院逃跑,走的哪条路线、去了哪里,这些都有人给他汇报,在赶回的路上,赫连卿确是怒极。
她就如此冲动做一件事,在狩猎时也如此,甚至营帐那一夜她更甚。
“王爷饶过她们的话,这么看的话也不是冷血无情。”
赫连卿冷哼转了话音,“过来,替本王的伤口止血。”他吩咐一句。
他受伤了吗?
安紫薰从天一水巷回来,不见他有任何反常,还能对她动手动脚的。就连方才把她抱进来,也不费多少力气。怎就好好受伤了?
转头半疑惑看赫连卿,仔细看去他脸色确实有些难看。
凝着她探究目光,他吃力的抬起一条腿放在床榻上,黑色衣衫浸透鲜血,染了她床褥。
黑紫色一块!~
对了,当时暗器来的突然,是赫连卿帮她挡下。
“看够了就过来。”
“木棉在哪里,我去找她来!”这毒霸道她知晓,赫连卿有三生蛊可抵百毒,可身体毕竟还是要受折磨,眼见脸色却变的难看,眉宇间隐隐泛起黑气。
“你先将暗器取出来,再喊她过来。”
“是伤在腿吗?”她大概估摸了个大概地方问他。
“嗯。”他应声,“把外衫先解开,佩剑咯的难受。”
照着赫连卿说的她伸手在他腰间,停了停硬着头皮扯下他束腰玉带,除去外衫和佩剑。月白色单衣半敞开,露出他结实漂亮的身体。
西楚第一美男,肤若凝脂来形容一点不夸张,长年习武,胸肌线条完美,呼吸起伏间充满喷发的张力,力与美的结合。
不是第一次见,却是第一次这样打量。只是、只是他伤的不是这里……
伤口在大腿处,暗器没在皮肉里,要挑出来需花些功夫。
她拿了剪子,剪下伤口周围被血打湿黏贴皮肤的布,微微发颤的手指尖不过不小心扫过他伤口周边皮肤。
已经下手非常小心轻柔,她还要尽量避免不去看眼前,他那处有了动静的昂扬。
赫连卿喉咙里发出一声沉吟,再睁开眼里藏着一团暗暗的火苗,盯着低头为他处理伤口的安紫薰。
车上那番纠缠,她束发的带子早在被他扯下,他才发现安紫薰长发及地,幽黑丝滑如缎子般美,此时垂落,有些扫过他手臂,微微的痒。
男装稍显宽大,她清瘦几许,还没有完全养好,露出一截雪白脖颈。他目光凝着,顺着衣领而下,想着那衣衫下包裹的身体,曲线毕露又香软迷人。
喉结上下连动,他呼吸变的粗沉。
她拿了磁石准备吸出暗器,发丝遮住泛起绯红的脸颊,“你别乱动!”她皱眉低呵。
磁石粘出暗器,只听见赫连卿低沉暗哑的嗓音。她拿了湿帕子擦拭伤口涌出的黑血,很快伤口毒素清除,三生蛊发挥功效,他伤口很快止血。
她别过目光,不看赫连卿已然起了很大反应的身体,“好了。”安紫薰想从一侧逃开。
瞬间他捉住她手腕,翻转的将她按压在床榻上,她的手掌被他强硬按在紧绷的小腹,一点一点下滑到他炙热的坚硬,颤抖的覆盖。
暗哑低吼地一声,带着浓稠强烈的欲/望,“账还没有算完,你哪里都不许去!”
隔着布料,他欲/望烧的灼热,撩起她衣袍下摆,他挺身昂扬贴在她臀部磨蹭着,一手探入她亵裤,揉捏那脆弱的敏感。
“赫连卿,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再碰我,我不是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丢开的玩具!”安紫薰眼里氤氲猛然侧目咬紧了唇,瞪着他。
赫连卿一楞随即怒极!
派人看守她住处,是为防止那黑衣人偷袭,那次被他逃脱,势必回来找她复仇。
她体内还有余毒未清,他取了三生蛊的血加入药膳里让她服下,每夜再晚他回来时,必是来这里看她是否好转。
还有她寒症怕冷,他嘱咐木棉小心照顾,她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哪一样是亏待了她!
玩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