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沉寂让向年年不自已的蜷缩成一团。
今天本是休息,可局里临时有案子了,向年年不得不受起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整理一番,去了现场。
下着雨,证据也不好提取,向年年也给了一些简单的判断。
死者皮肤呈粉红色且有些许斑点,身体僵硬,脖子处有紫色的勒痕。
拍了些照片,将尸体抬回局里进行进一步的解剖才能知道死者的真正死因。
进一步的化验得出是氢氧化钠中毒。
法医该做的都做了,基本没什么事了,向年年就想回家了,收拾了解剖室的东西准备离开,她的队长陈耀喊住了她,她以为有什么事。
“陈队,什么事”
陈队坦率的说“我有两张票,想请你去看”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要追求向年年,向年年爽快的答应了。
回家换了衣服和陈队去看演出。
这是箜篌的独唱戏。
演出时间在6点半,陈队来的早,把向年年也叫出来的早,于是两人共进了晚餐,才去了会场。
不知道是某人有钱还是喜欢箜篌这乐器,两张都是前排的位置。
坐到位置之后,演奏者还没有出来,向年年就提出了自己的好奇心问“陈队,你是喜欢这曲子吗”
陈队看了一眼向年年说“不是”
向年年又接着问“那你家很有钱吗”
陈队还是说不是。
既不是喜欢,也不是有钱,那这票就是旁人送的。
陈队看了一眼出场的人,眯眯眼说“这是我父亲给的”
父亲这个词语对向年年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可她纳闷的是一般都会说这是我爸给的而不是我父亲给的,这......
陈队也是和父亲关系不好吗?
“第一首曲子《高山流水》,由陈汉生演奏”
上面在说着曲目。
姓陈,莫非是陈队的父亲,向年年看着陈队的眉眼,再望向台上,是有那么几分相似。
曲子很美,可是向年年没有音乐细胞欣赏不来,坐在前排的她有点迷糊了。
时间很慢,她睡的倒是快,台上的人都能看到她的睡颜,也是为难了。
一声“付余”把她惊醒了。
她看向台上,那个人真的是那个人,她又不敢抬头看,左顾右盼看到了今天那个撒娇的女生,心揪了一下,握住了陈队的手,陈队也是一愣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向年年竟第一次漏出女儿般的娇态摇摇头,然后将头发放下来挡住她的脸。
台上那个人没有发现她,这正好是最后一个曲目,说是听完还不如是熬完的。
出了会场,陈队要等她的父亲,向年年就独自一个人回家。
刚到家,准备收拾买回来的那些东西,电话就打来了。
是陈队的。
“向年年,我家里人邀请你来我家做客,不知道你有时间没有”
向年年摆弄着手里的被罩,很是纠结,于是婉拒了。
收拾好一切后,向年年就去搜箜篌这个与她相干又不相干的词语。
看着百度上的解释,不禁愣了神儿。
第一次见到他觉得就不俗,没想到竟已成了演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