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勘查到现场一些疑点,可此时陈耀已经回局里了,只能向王队求助。
王队在处理另一个案件,让他把现场疑点将给他听,小张说了很长一段话,王队听的糊里糊涂不得已来到现场。
看到付余也是有些失措,随即又晃过神来处理这些疑点。
耿佩也已经回到局里进行再一步的检查,13刀均戳向肺,并无异样,血检的结果也是没什么异常,她将这个结果告诉向年年。向年年透过玻璃看着里面那个开膛破肚的人喃喃道“年年有余,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暗了眼神出了警局。
陈耀当然时刻观察着这个人儿,跟着她的身后,向年年的步伐有些恍惚,下一秒就跌到了,陈耀眼急手快的托住这个要倒的人。
头顶的日头晒的向年年睁不开眼,昏了过去,陈耀背起这个人儿回了局里。伤心过度的人到了一定程度会自我麻痹,会陷入自己造的梦境中,此时向年年就是这样,梦魇呼住了她。
等向年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陈耀坐在他的旁边咬着面包,翻着档案。
“唔~”睡了一觉真是好啊。
“醒了,要吃什么吗?”陈耀看着朦胧的向年年。
向年年看着陈耀眼神有些迷离,穿上鞋走向了解剖室,在陈耀的注视下,将完整的付余解剖了,刀冰冷的划向付余的肌肤,接着把那颗心取了出来放到备好的福尔马林里面带回了家。
陈耀拦住了她说这是违反规定,向年年平淡的说“我知道他已经差了我一个十年了,我不能以后每个十年都缺少他。”陈耀看着这个与常人无异的女人,觉得她变了,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变了。
第二天,家属过来要尸体,看到付余的身体被解剖过了,就说要还一个公道。他的妻子甚至闹了起来,可是至始至终没有人去谈论付余的真正死因,在陈耀的劝解下,一家人才放过耿佩这个小姑娘。
向年年可能是不厚道,在解剖后就辞职了,将一切还告诉了耿佩,让这个处事未深的小姑娘给她揽下这个烂摊子,小姑娘倒是有义气,帮向年年瞒天过海。
晚上的时候,耿佩问向年年“师傅,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会如此极致。”向年年轻笑一声“没有什么极致不极致,当你情深之时就能体会到了。”耿佩之时点点头就躺在床上了,向年年看着不远处的那颗心,手缓缓移到自己的心脏出处邪笑着“这下你就会永远陪着我了。”
过了一个月,有一个同样手法的案件出现在向年年的小区,不过现场到处是颜料,像是要掩盖什么,当大家抵达的时候,这个局里的人只能默哀,将这个事情忽略了,大家给向年年找了最好的墓地,人人捧着花去哀悼她。
在她离去之际,握着那个付余捡到的木片喃喃着“愿少年郎梦境南巡,沉沦一场,醉倒在我这海棠花中。————余年”敲着不远处一副油画,这幅画若是仔细观察,你可以看到在绿色颜料下有这么一句“情难止,吾易醉。”
等一切结束后,陈耀眼眶红红的抱着酒坐在她的墓前抽泣“你...你遗嘱上面的事,我们...都给你办完了。”
“咕嘟咕嘟~”不要命的往自己嘴里灌酒,然后一摔,清脆的玻璃碎声响彻整个墓园,他大喊着“他差你一个十年,你知不知道你差我一个十年,你的目光都是随着他走的,我...我真是个贱种。”
“呜呜呜~~~”男人的哭声一直持续到傍晚,停止了哭泣,男人在墓碑上轻吻一下离开了这个即将诡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