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下山的第二日了。师父让我去北方逡云,可我走了这一天,也不知,那什么云,到底在哪。要是有人就好了,还可以问问。但不知为何,自我下山以来,这一天走了没有二十里,也有十把里地,但却未见一个人。这山下果真是人烟稀少,不然为何我连一个人都未见到。
现在天都晚了,还是在此歇息一晚吧!(可不是我想偷懒哦)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已大白。我继续赶路,那逡云,既然是在北方,我便一直向北出发。这样走走停停走了大概五七日,方才看见有户人家。但这人家,四面青瓦,整洁俨然,占地也不小,想是应是户有钱人家,我这陆续走了几日,不妨上前去问问路,明日也好赶路。
“这位小哥,请问府上怎当称呼”“‘称呼’,你不知这是护站?后方五百里外,有座妖山,那山上有个不知修炼了几千年妖精,甚是狡猾,但好在它只在那妖山活动,只要不靠近那妖山,那妖便不会轻易伤人,所以那妖山,自圣上即位以来,便将此山设为禁地。常人不可轻易靠近。这里是护站,便是守着这座妖山,除非有圣上传旨,否则,入此妖山两百里便要砍去双腿,入一百五十百里斩去四肢,入一百里,当场处决。我等就是在此守着着这山的,你是那里的人,怎会连这都不知。”
“妖山.......妖精.......”我与师父在那山上多年,何曾见过那山上有过什么妖精。不过那山上稀罕药材极多,定是那圣上怕人知道,才随便找了个由头,将此地设为禁地。难怪我在山上住了这样久,却除了师父,和那个小人叔叔外,再也未见过其他人。这山下的人当真狡猾,师父说的当真没错,不过是为了点药材,就如此,果真是私心。
“原是如此,我自小被父母溺爱,从不闻这等俗事,这番离家,乃是听从母亲所说,到逡云去找一位失散多年的兄弟,在下又从未出过远门,这不过出门几日,竟迷了路,走到这里来,多亏小哥你提醒,是在下愚钝了。”此番下山师父告诫过我,莫要告诉众人,我是从山上下来的,还是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再问问去那逡云的路在哪,不要与这些人多做纠缠为好。
“逡山......”那小哥满脸惊讶的说“那里可离这里远隔千里,在边疆一带,近日又听说那里被那辽兵侵袭,怕最是不安稳,你要去那,怕是凶多吉少,我劝你,还是莫要去为好。”看着小哥一脸不信,那逡云定是不安稳的,难怪师父说我在那什么逡云有一劫,那里这般不安定,我到了那里怕不是一劫,这般简单,定是要不知受多少劫难了。可若这般回去,定是要被师父骂个狗血临头,然后再被师父赶到那逡山去,如此看来还是乖乖到逡山去一趟,也省的被师父痛骂一顿了。罢了,既然去了,还是好好上路吧,回去也好与师父有个交待。
“无妨,在下从未出过远门,这一趟一是为了找哪位失散多年的兄弟,二来也为了见识那边外的风光。还请小哥指一条去那逡云的路,也好让我早日到你逡逡云去。”
“即是如此,往那逡云,路途遥远,此去路途,我也只知大概,待我回去为你画张图,明日给你好了。”“那就多谢小哥,我在这附近扎寨一晚,明日再来找小哥你。”“嗯,小友只管放心,我定会将我知道的,为你全全画出。”“告辞。”“告辞。”
还要画图,此去那逡云,定是旅途艰辛,啊!好不想去啊!